吃了一会儿,我嘴巴有点干,想要拿一瓶冰镇人奶,却被何惠挡住。何惠妩媚一笑,说:“明明有鲜奶,干嘛要喝冷冻奶?”把那瓶冰镇人奶倒在何蕊的胸口。何蕊被干得神志迷糊,冷不防被冰奶一凉,浑身打了个激灵。何惠放下空瓶,掀起自己的衣服,J罩杯的豪乳弹了出来,樱桃般的奶头正在丝丝冒奶。她抱住我的头,把一只奶头塞在我的嘴里。
我满鼻都是奶香,满嘴都是蜜般可口的奶水,满耳都是姐妹花的淫浪呻吟。就这样,我在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的极致享受中,吃完了晚饭,也在何蕊的屁眼里射完了今天最后一炮。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带姐妹花回家度周末。一进门,何蕊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婴儿床前,抱起徐锐,亲了又亲。魏贞则神色憔悴,眉间愁意浓浓。我在车上憋了一路尿,拍拍何惠的大屁股,何惠会意,乖巧地跪在我的胯间,拉开拉链,放出大鸡巴,小嘴含住我的龟头,我酣畅淋漓地把黄澄澄热腾腾的尿液送进她的口中。
邻近中午,魏贞正在厨房里忙碌。不用说,根据我干什么活穿什么的规矩,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围裙。我悄悄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在她光溜溜的超肥香臀上一捏,另一只手揽住了她愈发清瘦的腰肢,大鸡巴有意无意地顶在她的大屁股上。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魏贞浑身一震,我笑道:“魏姐,怎么不高兴了?”魏贞忽然流下泪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被高耸的胸脯支撑的围裙上。我笑道:“怎么又哭了?”魏贞哭泣道:“徐总,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有那么多女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她语无伦次,嘿嘿一笑,两只大手伸进魏贞的围裙里,拽出她的两只沉甸甸的N罩杯乳瓜,笑道:“我女人虽然多,可这么大的两只咪咪哪里找的到啊?”魏贞无言以对,只好嘤嘤哭泣起来。我双手恣意揉搓着魏贞的肥熟乳峰,挤出一股股白花花的奶水,喷洒在热气腾腾的汤锅里。我笑道:“魏姐,刚签的”乳奴契约“,你就忘了?里面怎么说你的奶子的?怎么说你的奶水的?”说着我揪住魏贞的奶头,往前重重一拉,魏贞弹性十足的大肥奶被淫虐地拉成纺锥形。魏贞痛得昂头悲鸣,我一松手,魏贞的两只奇尺大乳弹簧般弹回,打在她的下巴上,然后像小动物般跳动不已,奶水洒得灶台上到处都是。
我的大手又精准地捉住了狂跳的乳峰,铁钳般用力一捏,白腻腻的奶水狂喷,魏贞疼得巨臀乱摇,哭道:“奶牛的奶子是徐总的,奶牛的奶水也是徐总的!”我听得满意,又狠狠捏了一把,魏贞痛得眼都翻白了,奶水都喷到了墙上,然后才松开了大手,拍了拍美肉熟母的大白屁股,扬长而去。
周末,我和母女三人在极度的淫靡中度过。魏贞不敢把老公醒来的消息告诉女儿们。转眼到了周一,我带魏贞来到大林的疗养院,对魏贞说:“你把老公接到这里来吧,这里收费低,环境也比医院好。我已经帮你垫了费用了。”魏贞听得感激,低声说道:“谢谢徐总。”我笑道:“放心,到你老公好了,我会放你走的。”魏贞哽咽道:“谢谢徐总……你对我太好了。”我暗笑,落在我手里,你老公是永远好不了了。
大林派了车接了何献礼来到疗养院。我让魏贞只字不要提起我。何献礼只知道是魏贞花钱让住这里的。疗养院的条件很好,何献礼有一个单人房。我让魏贞以后隔天放半天假,去照顾老公。
我开始在黑道上大展手脚。我在本市的黑道中,本来就有一批铁哥们儿,现在成了我的嫡系部队。我们准备定期在我家开会商量。
这一天是我第一次开会的日子。八个哥们儿来到我家,其中两个挺发达的,还带着小弟。那两个小弟都是毛头小伙子,一个头发染黄,一个纹了花臂,看到我住的豪宅,各种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