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打了两枪,发发命中。其他人也起了兴趣,各自拿了枪,对准魏贞的阴蒂乱打,有的打中了,有的打到阴阜上,魏贞的惨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血尿失禁。我上前掀起她汗湿的秀发,魏贞凄惨地哭泣道:“徐总杀了我吧,奶牛疼得不想活了,徐总杀了我吧,奶牛下辈子也感激你。”
我听她胡言乱语,十分失望,回到沙发上,继续子弹打阴蒂的游戏,直到把箱子里的子弹打光。到后来魏贞像死了一样,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弹打到阴蒂上时,浑身才会抽搐一下。玩尽兴后,我上前看她的阴蒂,已经成了一粒凄惨的血豆,再看地上,满地都是塑料子弹。
在这之后,魏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丈夫和我之间的选择难题。比起地狱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魏贞索性不去看何献礼了,天天在家伺候我。何献礼在医院里焦躁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电话铃声中,自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响。
这一天深夜,我在魏贞的眼睛上蒙上眼罩,脖子上套上项圈,让她四肢着地,我牵着项圈上的牛绳,走出了门。深夜的城市很安静,魏贞什么也看不见,在无人的街上爬行着,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觉好极了。于是第二天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来,母女三人蒙着眼罩,带上项圈,赤裸着一身浪肉,摇摆着尺寸惊人的巨臀,被我牵着三条绳在深夜的街上溜。来到一个路灯下,我让她们像母畜一样蹲好,张开小嘴。灯光照在三人娇媚的脸蛋上,无比迷人,我掏出大肉棒,尿水激射而出,洒在她们的嘴里。
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母女三人已经习惯被蒙上眼睛,像母畜一样爬行。我在各种地方操弄她们,她们什么也看不到,被我完完全全操控着,当然也不会看到我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
这一天,何献礼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在暗淡的月光下,他发现自己被绳索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大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喊也喊不出来。他绝望极了,所幸头还能转动。过了不久,门打开了。一个体型魁梧的裸体男人进来,正是他老婆的雇主。紧跟着他进来的是三条动物——不对,不是动物,而是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的女人,个个赤身裸体,长发披散,遮住了相貌,肌肤白得在黑暗中发亮,畸形肥大的奶子随着爬行抖出阵阵乳波。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跪在她胯间,啧啧有声地帮他吹起鸡巴来。女人洁白的香背下,长着一座极其雄伟的臀山,竟比他印象中老婆的屁股还要肥。吹了一会儿,男人拍拍她的头,她乖巧地站起来,转过身,并紧了腿,坐在了他的胯上,“吱溜”一声,鸡巴入洞,女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这时何献礼心脏狂跳,血管几乎要爆裂,因为他看到了女人的脸,竟然是他老婆魏贞!魏贞被眼罩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管大屁股一蹲一蹲的套弄男人的鸡巴,带动肥大无比的奶子一圈一圈地做圆周运动,奶头上飞洒出滴滴液体,落在何献礼的脸上。何献礼一舔,发觉和前阵子魏贞带给他的牛奶味道一模一样,当时他还直夸这牛奶好喝,和平常牛奶味道不一样,想不到竟是老婆的人奶!何献礼怒火攻心,看到如此淫浪的情景,胯下肉棒竟神奇地硬起来了。
男人笑道:“魏姐,换个洞吧。”魏贞顺从地停下,站起身来,男人一把抄住魏贞的两条腿弯,让她骚逼朝天,勃起的大鸡巴缓缓挤进了魏贞的屁眼里。何献礼看得目眦欲裂,自己从来没干过的老婆屁眼,竟被这男人捷足先登,只见魏贞熟练地耸动起大白屁股,用淫肛套弄男人的肉棒。男人笑道:“魏姐,美不美?”魏贞气喘吁吁说道:“美死了,美死了……”男人又笑道:“你说,你是什么?”魏贞断断续续说道:“我是……我是徐总的奶牛,是徐总的马桶,嘴巴、骚逼、屁眼,给徐总接尿,奶牛……哦……奶牛还给徐总生孩子……”何献礼看到老婆的贱样,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发誓要打死这个贱货。
男人呵呵一笑,问脚下两个女人:“小惠、小蕊,你们又是什么?”何献礼这才发现,那两个女人竟然是他的两个女儿!何惠媚笑道:“我是给强哥骑的母马,也是强哥的马桶,还是强哥的生育工具。”何蕊甜声道:“我是大哥哥的小母狗,也是大哥哥的马桶,和妈妈、姐姐一样,小蕊也给大哥哥生宝宝哦!”
何献礼泪流满面,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货!”这时男人又说:“那我这一炮,先给你们的妈妈吧。”男人虎吼一声,鸡巴抖了三抖,魏贞浑身一颤,两人停歇下来。男人“波”一声,拔出鸡巴,魏贞的屁眼被撑开一个小孔,浓浊的精液汩汩流出。何惠、何蕊爬到男人胯间,用小嘴帮他清理鸡巴。看着两个女儿摇晃的肥白大屁股,何献礼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仿佛杀了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