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着魏贞油光闪亮的大白屁股猛抽一掌,打得臀肉乱颤,魏贞闷哼一声,大屁股却摇得更欢了。我骂道:“真他妈淫荡啊。”掰开魏贞深邃的股沟,云香酒的香味扑面而来,白花花的屁股肉之间,肥屄和屁眼被强制撑开,粉红水嫩的秘肉一览无余。我伸出食指,探进馋涎欲滴的肉洞,敏感的魏贞含着大鸡巴的小嘴发出“呜呜”声,湿滑温暖的嫩屄却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地。我毫不留情地开始翻弄魏贞的骚屄。魏贞的阴唇肥厚(这是我辛勤开垦的结果),屄道却异常紧实,仿佛处女,没抽插几下,魏贞的膣腔热了起来,汁水也越玩越多,大屁股更是不安分地摇晃起来。我伸出另一只手促狭地抚弄着美肉熟母隆起的肥美阴阜,在一双魔手的挑逗下,魏贞又是快活,又是苦闷,小嘴吸大鸡巴吸得更卖力了。我心中暗笑,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抽出食指,魏贞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活像一头向主人撒娇的低等宠物。我拍了拍她夸张的巨臀,笑道:“魏姐,你嘴里塞了鸡巴,没法说话,我问你什么,就用这只骚屁股回答吧。”魏贞听了我的话,大屁股一上一下拱了一拱,荡起淫靡的臀浪,算是点臀答应。我见她这么善解人意,哈哈一笑,说道:“想不想我干你?”魏贞的臀山又是上下一震,幅度比刚才还要夸张。我笑道:“用手指?”魏贞急忙摇了摇大屁股,表示否定。我笑道:“用鸡巴?”魏贞又是点臀。我笑道:“干屁眼?”魏贞摇臀。我哈哈一笑:“干小嘴?”魏贞的大屁股摇得拨浪鼓似的。我啧啧道:“干骚屄?”魏贞重重的点臀肯定,肉山般的超级大屁股差点盖在我脸上。
我满足地拍了拍她的大屁股,恩准她起来。“波”的一声,我的鸡巴离开了她的小嘴。
我站在床上,魏贞迫不及待地贴上丰满成熟的肉体。我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急什么?憋了一晚上尿呢。”魏贞只得乖巧地跪在床上,我懒懒说道:“今天就用口便池吧。”
这是我的术语。魏贞身上有四个部位用来供我小便:嘴巴叫“口便池”、乳沟叫“奶便池”、骚屄叫“穴便池”、屁眼叫“肛便池”,她简直是我专属的一间移动厕所,任凭我随意撒尿。其中,小嘴还可以细分成“口便池”和“口尿壶”。“口尿壶”是指我把鸡巴直接塞在她嘴里尿,“口便池”则是指我隔空往她嘴里撒尿。
魏贞把两手捧在嘴下,张开红润的樱唇。我把鸡巴对准她的小嘴,一道黄澄澄的热尿射进她嘴里。魏贞熟练地吞咽着我憋了一晚的臭尿,来不及喝下的积在手里。
拉完尿,我神清气爽,看着魏贞吞下手中捧着的尿,肉棒变得硬邦邦的,正要开工办事,忽然手机振动了。我拿起手机,微微一笑,随手回了一段消息。
魏贞问道:“怎么了?”我笑道:“没什么,小惠发消息问候我们好。”魏贞听了这个话,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哦”了一声。我笑道:“先洗个澡吧。”
我在浴室中享受着魏贞的人肉侍奉,猛然想到,魏贞那丝神色的意思。根据我以往丰富的经验,那绝不是对女儿应该有的表情,而是女人对情敌的吃醋表情!也就是说,魏贞已经下意识地把她的女儿何惠当成了情敌。
想到这层,我的心中一阵激动,两个绝色母女争宠,那是何等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想到来孟买前一个礼拜,我和何惠的一次亲密。
那一天我单独把何惠带出来,来到市郊一家朋友开的饭店吃饭。酒足饭饱后,我们在一家情趣旅馆开了房。我吃的有点饱,进门就躺在床上,何惠则进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只听何惠的声音响起:“爷,我来啦。”
“爷”是何惠对我的新称呼,那是她看SM文章学来的。我直起身子,眼睛一亮:何惠乌黑的秀发上带着红色的蝴蝶结,身上穿着拉拉队员穿的粉色背心和短裙,脚上穿着白色泡泡袜,双手则拿着啦啦队的花球——最夸张的是,背心竟然翻起,一对硕大的哺乳期肥奶恬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中。
何惠看到我的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嫣然一笑,肥奶一抖,开始跳起啦啦队的加油舞来。一时间乳浪翻飞,点点奶水借着惯性从蜜枣大小的奶头中飞洒而出;丰满结实的大腿抬起来,露出雪白的三角裤,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三角裤已经被浸得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饱满的阴阜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