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宁欣的接触也从亲吻拥抱发展到抚摸探索。
有一天,我让宁欣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摸我的大鸡巴。
宁欣手接触到我的鸡巴,像碰到了烙铁一样吓了一跳:“好热!”
旋即又笑得趴在我的肩上。
我们亲怜蜜爱了一阵,我在她耳边说:“把身子交给我。”
这句命令仿佛有不容置疑的魔力,宁欣用蚊子般的小声说:“嗯。”
晚上吃好饭,我开车把她带到宾馆,开了房。
一进房间,我和她就拥吻在一起。
宁欣推开我,说:“等等,先把灯关了。”
我关了灯,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我坐在床头,听到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落地声。
沉默许久,宁欣像下定决心似地说:“开灯吧。”
我打开灯,眼前的情景让我热血沸腾。
宁欣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
这是一具何等绝美无暇的少女肉体!
修长如天鹅的脖子下,是优美的锁骨。
两只嫩乳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上,两粒淡红色的奶豆俏皮地挺立着。
水蛇般的细腰下,少女袒露着最秘密的三角区域,阴阜上寸草不生,下面一道狭小的粉红色缝隙像刚割出来的伤口一样新鲜幼嫩。
再往下是宁家姐妹的招牌,两条逆天的长腿,等将来发育了,不知会多么诱人。
宁欣看着我,问道:“我好看么?”
我一手把她拉到我面前,伸手到她的背后,爱抚地摸着她圆圆的屁股,说:“美极了。”
我站起来,也脱下衣服和裤子,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最后只剩下内裤。
我让宁欣把我的内裤脱下。
宁欣听话地褪下我的内裤,一根长达18厘米、龟头大如鸭蛋、让无数熟妇们都魂飞魄散的紫黑色大肉棒,像根弹簧一样弹了出来。
宁欣看得痴了,我拉起她纤细的小手,摁到大茄子般的肉棒上,宁欣像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揉捏,舒服得我的大牛子一阵怒耸。
在不久的将来,宁欣就会知道,这根东西是她们命运的主人,她和她的母亲、妹妹必须用一身美肉喂饱这根大家伙。
我把宁欣拉到床上,宁欣驯顺地躺倒。
我的大手抚摸过她的全身,舒缓了宁欣的紧张,也刺激了宁欣朦胧的情欲。
我的手指轻轻蹭刮她形状美好的幼穴,宁欣浑身一颤,喉咙深处发出苦闷的喘息。
我见时机差不多,在宁欣的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打开宁欣的大腿,嗜血的毒龙跃跃欲试。
我把龟头顶在宁欣的花苞嫩穴上,宁欣闭上眼睛。
我微微用力,腰一挺,龟头挤破了处女膜。
“啊”宁欣疼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龟头也被空前幼紧的嫩穴夹得生疼,仿佛用钉子在肉上打血洞。
我安慰着痛苦不堪的宁欣:“嘘,嘘,没事的,很快就好。”
开始深入抽插起来。
紧凑的阴道从干涩变得湿滑,宁欣却不堪挞伐,嘤嘤哭泣起来。
我满意极了,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处女幼穴的极致美好。
我的爱好是两个极端:爆乳巨臀的熟妇和幼嫩娇弱的处女。
让魏贞、艾莲娜这样的熟妇抖动着骇人听闻的乳波臀浪哀嚎,和让何蕊、宁欣这样的少女不堪挞伐羞痛交集地啜泣着被开苞,同样能满足我的征服欲望。
干了大约二十分钟,心满意足的我在宁欣的屄里放了一炮。
拔出鸡巴,床单上流了几点血,宁欣的穴口也从一道扁平的伤痕变成一个圆圆的血洞,那是我用鸡巴凿出来的形状。
我花了好长时间哄得宁欣破涕为笑,但开苞的痛楚实在厉害,宁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后,她骗魏洁说是自己跳芭蕾扭了脚。
过了一个星期,伤才养好。
猎豹集团的生意欣欣向荣,这回和陈雄也搭上了关系。
陈雄走后,我派了人去调查他,发现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商海老手了,和他一比,我只能算个弟弟。
我和他虽然有了合作, 但内心还是警惕忌惮的。
回到猎豹科技园,我的鸡巴又闲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