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激动人心的计划……
这天,我接到黄毛的消息,回到了总部。
这段时间忙着玩宁家姐妹,没空来用几个女奴,不过艾莲娜这头母猪倒没闲着。
我让花臂和黄毛带着她去畜场巡礼,去了种猪、公牛、种马、公狗的养殖场,艾莲娜的两只骚洞有了满满的收获,还被黄毛把过程拍了下来。
不堪忍受的艾莲娜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片碎玻璃,割了自己的脉搏……
幸好被抢救过来。
在草地上,艾莲娜被反绑在一根木柱上,嘴里塞了一颗口球,一条银光灿灿的金属管子以螺旋形状围绕在艾莲娜丰满得夸张的香艳肉体上,从香肩绕过乳上缘、香背、乳下缘、小腹,一直绕到丰硕无比的肉山大屁股,管子的一端是一枚张开的金属蛇头,另一端则分成两根,一根通进肉穴,一根塞进屁眼。
两枚哺乳期的超肥乳瓜被夹在金属管间,两粒乒乓大小的奶头上各挂着一滴白腻腻的奶水。
我掂起艾莲娜一枚沉甸甸、热腾腾的奶瓜,轻轻一捏,圆圆的奶头一翘,奶水喷洒出来。
我拿起雪茄,把燃烧的雪茄头按在奶头上,“嗤”的一声,艾莲娜一声呜咽,奶头上冒起青烟,不过比起她即将要受的酷刑,这根本算不了什么痛苦。
我转过身,黄毛和花臂正站在一口油锅旁边,油锅里黄色的滚油沸腾,正在不断冒泡。
在她们背后是被召来的300个女工。
钟诗诗乖巧地跪到我面前,拉开我的拉链,含住我的大鸡巴卖力吹弄起来。
东子对着女工们大声说:“这头吃屎贱母猪,不念徐总的大恩大德,不好好伺候主人,竟然敢自杀,今天就让她长个教训!来!”
黄毛和花臂抬着油锅,走向艾莲娜。
艾莲娜恐惧得眼泪直流,塞了塞口球的嘴发出“呜呜”声,N罩杯的大奶瓜拼命乱抖,抖出点点奶水,撒得到处都是。
黄毛和花臂把油锅抬到金属蛇头附近,手一倾斜,把滚沸的油倒进了蛇嘴里。
“撕”一声,只听艾莲娜“呜呜呜”的凄厉哀鸣,浑身嫩肉狂颤,奶子都抖成了幻影,空气中传来皮肉的焦香。
金属管子被滚油加热,把经过的表皮美肉都烫熟了,非人的痛苦下,这头熟肉母畜不知哪来的力气,木柱都被摇得“嘎嘎”作响。
最恶毒的是,管子直通艾莲娜股间的肉穴和臀山深处的屁眼,艾莲娜两穴惨遭重创,两眼一白,痛得昏死过去。
这刑罚实在太残酷,我怕闹出人命,就挥手让黄毛和花臂停下。滚油只倒了一半,黄毛和花臂将油锅重新放到炉子上。
东子用冷水浇醒了艾莲娜,卸下了艾莲娜的口球。
艾莲娜醒转过来,看到炉子上的滚油,以为酷刑还要继续,嚎啕大哭。
东子问道:“还敢不敢自杀?”
艾莲娜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不敢了,母猪再也不敢了,母猪一辈子吃主人的屎,主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艾莲娜伤得实在不轻,被金属管缠绕的地方肉都被烫熟了。
我把她送到老吕那边治疗。
老吕也是神通广大,竟然把她治好了。
艾莲娜被烫伤的部分长出了雪白的新皮,仿佛一条白蛇绕在她小麦色的丰满肉体上。
医好后的艾莲娜果然再也不敢自杀了。
每天早上九点,艾莲娜都会准时说:“主人,大便时间到了。”
主动跪在我屁股后,用小嘴接我的大便。
每次大便,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立马吞下,而会细细咀嚼然后吞下,接着用舌头细心舔干净肛门。
她的屁眼也越来越夸张,我发明了一种新玩法:把她的屁眼扩张了,然后我把脚伸进去,抓住她的两条丰满的大腿,用脚狂捅她的肠子,艾莲娜总是被我捅得双眼翻白、高声哀嚎。
我还喜欢玩一种游戏,我叫“烧猪肉”,顾名思义,是把艾莲娜绑在总部地下室的刑柱上,用烙铁在她的美肉上打烙印。
在艾莲娜凄厉的惨叫中,艾莲娜尺寸惊人的大肥奶、大骚臀上;平坦的腹部;优美的香背;饱满的阴阜;丰满的大腿;甚至脚底……
冒起缕缕青烟,都被我打上了各种侮辱性的烙印:“食粪母猪”、“香肉马桶”、“屁眼玩具”……
艾莲娜的大屁股也成了运货仓。
每次我有快递送来,总是让艾莲娜去拿。
我的贴身女奴会把艾莲娜双手反铐,在奶头上挂上两个铃铛,让艾莲娜去取快递。
艾莲娜挺着两枚饱满无比的肥熟乳瓜,摇晃着两片招牌般的肉山大屁股,急急匆匆走在路上。
一路上的流氓看到她就会喊:“吃屎母猪来了。”
上前给她一记屁光或者奶光,狠狠一捏肥得榨得出油的巨臀,或者干脆把她哺乳期大肥奶里的乳汁挤出来。
短短的路经常要走上半个小时,等到艾莲娜摇晃着布满掌印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来到门房时,看门的小弟打开她的屁眼,把货塞进去,有时货很多,这时艾莲娜就惨了:小弟会用铁钩穿刺艾莲娜的阴蒂和乳头,然后把货挂上去。
艾莲娜必须用阴蒂和乳头的力量把重量很大的货物运回来,中途还要被流氓拦住调戏,那些流氓会故意用手指去弹艾莲娜被货物拉得老长的阴蒂,听艾莲娜的哀嚎取乐。
魏洁的婆婆病好了,魏洁也回到了家,浑然不知两个女儿已经被我开了苞。
我跟魏洁谈了一次话,说要去北京为她的丈夫找出路。
魏洁现在没了主见,事事听我,自然就立马答应了。
两天后,我们到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