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晴是许七安的亲生母亲。
看来便宜爹许七安和他也是同好啊。
许梦岫瞅了瞅身边的洛玉衡,见她的表情没有惊奇,只是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嫌弃的不行。
他猜,可能亲娘早就知道下面啃成一团的三人,暗地里是什么关系了。
房梁上的母子二人一动不敢动,房梁下的母婶子三人可能已经开始进入正题了。
许梦岫听下面动静,本来以为先遭便宜老爹殃的是叔祖母李茹,但实际上先娇声吟哦的却是祖母姬白晴。
“娘亲不乖,又在挑事欺负我亲亲婶婶,先惩罚娘亲。”许七安说话肉麻的不行。
至于姬白晴,只听她娇娇的“呀”了一声,吟哦声便由缓慢到急促,不到半刻时间,突然和断了气一样长长出了口带呻吟的气息,没了动静。
“好婶婶,不要装睡,该你了。”
“不许碰我,我可是你二叔的正妻,找你亲娘去。”
“都湿成这样了,让孩儿孝敬您老。”
“诶!别别,啊!宁宴你先别动,问你个事。”
看来是李茹有事要和许七安商量,“玲月逐渐显怀了,你送她去云州行宫那里,我也跟着去,方便……呀!说了你别动。”
“二叔回来怎么说,他在西南诸州节度,应该会在两个月内回来述职。”
“那这样,宁宴你先送玲月去云州,我等你二叔回来再去,就是不好找借口。”
“那好说,二叔也不愿在京城里多待的,他回来后再让怀庆派他去北疆监军,一来一回至少大半年,足够婶婶……要不婶婶再给我怀一胎。”
“去去去,说起来就伤心,已经给你生了两个了,还不敢相认,只能做义女。另外你二叔三年前该是干了,暗中替我的那几个小妾他都不碰。”
“婶婶怎么不早说,侄子当有办法让二叔重振雄风。”
“他行了,你就又有掩护祸害我了?”
“婶婶英明!”
接着是一坨密集的“啪啪啪”……
伴着下面淫乱的媾和声,许梦岫故意显的有些情迷意乱,他倒不敢对亲娘动手动脚,只微微靠向那娇软的身躯,又稍稍偏转自己的脖颈,让她感受到自己粗重的鼻息。
少年自感,现在这程度大概就是便宜亲娘的极限了,再有过分动作,估计自己脑袋上要插根剑。
他可不是高阶武夫,把脑子搅成糨糊还没事。
洛国师察觉到儿子的小动作,但念及脚下的气氛,他一个少年郎把持不住也属正常,便装作不知。
她其实不害怕被许七安发现,只是儿子在身侧,且顾忌到各方面子,所以才尽力隐藏起来。
洛玉衡在等一个机会,在许七安达到顶峰,外放精水时,精神会有那么几息放松。
趁着放松的机会,她作为一品陆地神仙,悄咪咪的携儿子遁走,毫无压力。
半个时辰过去了,许七安早将李茹喂的饱饱的没了声息,现在上场的是姬白倩。
“嫂子还…是面皮薄,宁宴,她…不愿生了,娘亲再给你生一个。”
“那不行,得馋好几个月,每日都勾栏听曲吗?”
“不是…还有慕…南栀她们?”
“娘,你知道的,你不一样。我要射给娘了。”
“娘明白…娘…接着呢!”
在许七安干嚎着射进亲娘的阴膣最深处的一瞬,洛玉衡抓儿子后颈化作一道淡淡金光飞遁而去。
……
许府,属于洛玉衡小院的正房。
许梦岫大气不敢出,站在便宜亲娘身侧。而洛玉衡坐在榻边,不知道生着什么闷气。
“好了,你先去睡吧。”洛玉衡冷冰冰的开口道,让她的亲儿子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又不是我做的,XXOO”许梦岫不服气,心里骂骂咧咧的离开,殊不知洛玉衡在想着,自己这小子别传承了他爹的“传统”。
“站住!”儿子脸上的小表情如何会逃过当娘的眼神?见许梦岫略不岔,洛国师准备教训教训他。
“你爹是超品武夫,也是九州世界的天道守门人,如何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且不可因表象而生怨怼。”
洛玉衡说完反而感到描的更乱了,索性转移话题,“总之你好好修炼,等到高阶了自然明白道理,来,伸手过来,娘亲看看你最近练功进境。”
简直瞌睡给枕头,许梦岫心里可开了花,运起逆道经在脉门里种下一颗助长负面情绪的种子。
看到亲娘的素手捏到手腕,许梦岫收敛逆道经功法,将天宗功法所练灵力外放在经脉。
一道温润的灵力从脉门开始,沿着手少阴心经传导到肩膀的曲恒穴,然后到达神道穴,在灵台外一番探查后,慢慢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