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贴嘴上比了个“嘘”,许梦岫观察周围,“不怕隔墙有耳?”
伸出手指点了弟弟额头,回来后的许梦翡逐渐找回了女儿家的气质,“怕什么呢,咱家又没坏人。”
“那可不一定,不要天真。”少年认为自己的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然后发现许梦翡的手指关节变的粗大了,没有以前美。
“我不怕,爹爹亲口说的,我许梦翡不用怕任何事的,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飘荡着,许梦岫瞧瞧姐姐,在比比自己。
她才是阳光啊,至少有事业做,不像他许梦岫,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正事,该如何去做。莫非真要向亲娘那句“当皇帝”努力?
和姐姐许梦翡见面谈话后,嫉妒的心忽的淡了不少,他决定不将这位阳光姐姐定为目标了。
午膳后,聚集的许府的许家众人,陆续出府各忙各的去了。
许七安带洛玉衡、慕南栀回皇宫,太子去吏部衙门坐堂,几个没封爵的兄弟先回十王府等等,许梦岫则独个回了灵宝观。
平淡的过了十多天,其中许七安来考教过两次他的修为功课,还给他传授了些对敌的技巧。
三两日就见洛玉衡一面,发现她体内的逆道种子没消散。
每天都能看见姐姐许梦翡,因为她现在也蹲在灵宝观,说是要专心修行一段时间。
两旬快过,许梦岫有点憋不住身上被冷艳亲娘和漂亮姐姐撩出来的欲火,去找了卫宏娘一次。
卫宏娘跪坐在他跨间舔弄时,悄悄的向小情郎表示,许银锣回来后和国师娘娘爆发过争吵,从凤藻宫的传出的小道消息,许银锣是脑袋里别着根剑跑出来的。
看八卦完内院秘事的美少妇一脸惊叹的在嗦他的牛子,许梦岫心想见怪不怪,早年见,许银锣和洛国师的相处方式罢了。
“卫姐姐,有说争吵什么内容嘛?”
“嘶……倒是有一点,说许银锣在和洛国师商量,要暗地里娶翡殿下。”
卫宏娘没品萧的经验,就是按书本上写的架势在舔弄,舒服是非常舒服的,就是刺激不够,猴年马月才能让男人出精水。
“呃?!哪和哪,瞎传,翡姐姐最近和我在灵宝观。”许梦岫示意卫宏娘,用小嘴将肉棍的前段全部含进去。
接着他抱着美少妇的脸颊两侧,如前世用飞机杯一样前后运动着,没十几下就呛的卫宏娘把肉棍咳了出来。
她知道小情郎憋着总是不好,作为他的女人,有义务让自己男人释放。于是她蹑手蹑脚的开房门,观察四周。
正是晌午,内院的大部分人在午休,宫正司的院内也没有人走动。
美少妇合上门,回到小情郎的身边,语带娇羞的说道,“外面没人。”
这种时候哪能听错美人话语里的暗示,许梦岫伸手环住卫宏娘的腰身,往怀里一带。
卫宏娘也顺势倒在情郎的胸膛上,她正是有需求的年纪,破了身子后食髓知味,也很想了。
然而她依然有顾虑,“小岫,让我来。”说完撩起裙裾,反跪坐在许梦岫身前,接着俯下身,举起自己圆润的臀儿。
少年明白他卫姐姐的意思,他配合的跪立起来,解开腰带,稍稍褪下裤子,掏出肉棍,没做前戏,就在阴膣口的两片软肉让粘了些女子阴液,直愣愣的插进去。
膣内火热润滑,许梦岫挺进后便大开大合,只为出这些天的火气。
卫宏娘运用起生涩的技巧,调动阴膣和小腹的软肉曲意迎奉,没过半柱香,许梦岫浓重的精水就爆发在他卫姐姐的身体里。
完事后,一对情人稍稍温存,卫宏娘即催促许梦岫离开。
过一会儿午休时间过了,宫正司内走动的人就多了。
这里是皇宫内院,被别人知道了总是不好的。
临走前,他问过卫宏娘那几本秘典的事,得知后面几部已经全被凤藻宫的宫人拿走。
……
又过几日,姐姐许梦翡要回北疆了,当日她只和亲娘洛国师还有亲弟许梦岫告了一声,便领一队亲兵出城门。
竟然没去和父亲许七安打招呼。
对内院流传的谣言,许梦岫不禁信了几分。
以许七安的操守,大概不会有染指亲女儿的想法,不过便宜老爹应该和亲娘因为姐姐起了冲突,多半是为了那张椅子。
联想到许七安来看望自己两次,许梦岫顿时了然,便宜老爹在曲线服软而已。
接着是从祖母那偷听来的预定行程,许七安带镇国奉圣夫人李茹、辅国奉圣夫人姬白晴以及许玲月,到云州行宫散心。
他许梦岫也没被闲置,便宜爹走前,因为是天宗弟子,安排他去天宗接临安。
原来李妙真带临安到天宗玩了两天后,地宗在剑州的道场发现了一座遗迹,剑州武林各大门派倾巢出动,在地宗封锁遗迹前就进了一大批人。
这上千号武夫竟没一个人出来,全部生死不知。剑州武林门派全体暴动,要求地宗道首蓝莲道姑给个交代。
若不是许银锣的名头庇护,地宗在剑州的所有道观估计都能被砸了。
临安就这样被孤零零的扔在了天宗山门。
最合适去接人的自然是他许梦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