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只有我去找你,你不要来找我,这是其一。”
临安一只纤手拨开凌乱的秀发,继续说道,“见面时,不许猴急上身,我毕竟是你的长辈。”
接着她将自己的嘴唇附在小情郎的耳廓外,轻声说,“月事前三后五外,你需要戴避子套,否则……你明白的。”
美妇探下另一只纤手,用力捏一下毁她贞洁,又带给她无上快乐的肉棍。
肉棍上粘有阴夜,临安不喜欢,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擦在许梦岫的腰上。
“疼!”
许梦岫立即从临安娇躯上翻身而下,命根子虽疼,心里却是甜的。
果然某位大文豪说的好,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路径是阴道,加上潘驴郑小闲,成功的占有了大奉朝的长公主殿下,临安。
至于临安的另一个身份,他父亲名义上的正妻,许梦岫不愿去多考虑。
占有临安的同时,他也被这善良娇蛮的美姨娘所俘获,过多强调禁忌的身份,反而是对美妇心意的侮辱。
“疼什么!它刚才不是可威风了吗?”
“不敢威风,孩儿全都答应您!”
“这还差不多……”
两人互相搂抱着进入梦乡,这回,少年的一节指头泡在了膣口处。
********************
子时过后,有人在用传音法门,在呼唤许梦岫。
他在睡梦中被惊醒,是道门人宗弟子互相联络专用的暗号。
“少道首?少道首?”传音由暗号变为敬称。
许梦岫用最小心的动作,将抚在临安阴部的爪子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托住临安的侧脸处,,把压在她脖颈下的另一只手抽出来。
美妇睡的很沉,仔细听,芬芳的鼻息,有时还转化为可爱的小呼噜声。 外间,一位中年道姑坐在圆桌边,许梦岫觉得眼熟的不行。
“这位同门是?”
道姑站起身,随意拱手算是行了礼,“贫道是人宗外门巡查,今日在集市,偶然间看到少道首在采买,便报了京城灵宝观。”
她从袖下拿出一个小圆筒,递给许梦岫,“这是灵宝观刚传来的信件,道首让您亲启。”
便宜亲娘知道了?他拧开圆筒的筒帽,拿出存放里面的一卷纸,展开。 只有六个字,“你好大的胆子!”
“灵宝观没有其他讯息吗?”许梦岫问道姑,他心里略慌。
“没有了,贫道告退。”说完化作一道银色遁光消失不见。
他思绪纷乱,刚准备躺下,又有传音。
“三殿下?三殿下?”这种称呼,多半是朝廷一系的。
外间相同的位置,坐着一位银锣打扮的蒙面打更人,看胸脯身段,也是女人。“殿下!”蒙面女银锣起身。
“姐!”他哪敢受礼,先行弯下多日操劳的腰。
“当不起!当不起!”女银锣摘下面罩,英武姣好的面容展现在他眼前,在记忆中,小时候没少受这位的欺负。
她是吕青姨娘的女儿,闺名许萍萍,但在外行走时不姓许,用化名吕平。
许萍萍当然也有大奉朝公主的封号,但她想法特别,打算只用自己的能力,在打更人衙门奋斗。
于是,吕铜锣刚十八岁便成为大奉朝打更人衙门的吕银锣,据说本事了得,破案率百分百。
许梦岫暗中吐槽她为,“能力以外的资本为零。”,吐槽归吐槽,他这位老姐能力肯定不是零。
至少,她五品金丹境界的修为不是假的,灭他许梦岫如斩瓜切菜。
还有,她的腿肉眼可见的修长健美,倒和妙真姨娘更像。
“萍姐姐,你怎么来了?!”
“呵呵,打扰到你和长公主殿下的好事了?”
吕平随她娘的观点,本就不大看的上临安,现在则带了鄙夷。
所以没叫临安姨娘,称呼其为长公主殿下。
在她的认知里,许梦岫依然是个性格黏黏糊糊的善良孩子,若没人引诱,不会做出这种淫蒸姨娘的恶劣行为。
必然是那临安耐不住寂寞,教唆孩子做出乱伦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