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护士带我到换药室对我说:“脱裤子上床啊,还等什么?又不用你到卫生间里洗,我帮你洗了,够服务好了吧。”
人家说外科的人就这样,真是让我见识到了。
我害羞的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虽然上次已经在这个老护士面前脱的光溜溜了,但毕竟还是害羞的,小鸡鸡很快就竖了起来,伤口立即就涨着疼起来。
老护士见到我的表情笑着说:“叫你动完手术不要雄赳赳了,伤口涨着疼了吧。”
说完拿了酒精在我的小鸡鸡上擦了起来,还用嘴吹些气到小鸡鸡上,一阵凉凉的感觉,那东西很快就软了下来,还是老护士能耐,要是一个年轻护士肯定涨的更厉害,疼的更厉害了。
回来后也没有感觉咋样,只是觉得不方便罢了,小鸡鸡在内裤里晃动,一不小心还把包住那东西的纱布搞掉了,我和老婆两个人在里屋商量怎么把它包好不再掉,要不是在裤子里磨来蹭去的也容易掉。
正搞着呢,岳母进来了。问明原因说到,“早说嘛,省的受那些罪。”
说着回她房间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样东西,一条宽宽的长带子,一边还联着一条细的长带子,老婆惊奇的叫到“卫生带”。
我也只是在网上看过这东西,今天可见到文物了。
卫生带里有两条固定卫生纸的地方,岳母把我的鸡脖子轻轻的套在原来放卫生纸的地方,再把另一端从我胯下经过再穿过那条细带子把细带子系在我的腰上,把那两个扣子扣在前面的细带子上,怪麻烦的,但别说,好别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