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让她通体发寒如坠冰窟的一声哭喊。
她妹妹宋虹儿一路多得族叔照应,这会儿看他脸上皮开肉绽,竟哭哭啼啼跑了过去,抱着那甲士的腿,嚎啕道:“阿叔不是土匪,阿叔真的不是土匪!哇啊啊啊……”
褴褛男装,满面尘泥,却掩不住这哭喊娇娇软软,一听便是少女。
那甲士果然眼前一亮,弯腰低头,一把揪住宋虹儿的头发,扯起来盯着她的脸,皱眉看了看,忽然解下腰间水袋,拇指挑开塞子,咕咚咕咚倒在她脸上。
“哟,好俊的小娘皮。哼,还说你们不是土匪,这穷乡僻壤,养得起这水灵灵的娃儿么?”
那甲士单手拎起瘦小少女,挥刀拍了拍她的脸,笑道,“说,你是不是这班土匪抢来的压寨夫人?”
宋清儿一把握住腰间藏着的护身匕首,想要爬出去。可才挪挪胳膊,就听到一声惨叫。
她看过去,竟是族叔已被砍倒在地,右腿血流如注,疼得在泥里哀嚎。
跟着,头领将染血腰刀狠狠砍在旁边树上,吼道:“都给我绑了!这村子有古怪,需得仔细审问。哪个不从,格杀勿论!”
宋清儿浑身一紧,急忙从驴车下往后倒爬,趁着还有许多腿挡在前面,匆匆钻进茅屋边的干草垛,连眼睛也不敢露,屏住气息缩成一团。
一阵嘈杂之后,声音渐渐平息。
总在村头讨吃讨喝的癞皮瘦犬跑来吠叫不休,被一刀斩做两段。
顷刻,村头空地便只剩下宋虹儿的抽泣和宋家族叔越发虚弱的痛苦呻吟。
宋虹儿被扛在肩上,擦擦眼泪,看着地上快要死去的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哭喊:“阿叔……呜呜……救救阿叔……”
“我看,这人兴许就是匪首。”头领绕着被绑起来的村民走了一圈,忽然指着地上的族叔道,“砍了,带回去换赏钱。”
逃难同伴纷纷开口央求,有几个人更是扑通跪在地上。
但跪着的人第一个头刚磕下去,噗的一声,痛苦的呻吟,戛然而止。
甲士在宋叔叔的后背衣服上擦擦血,弯腰拎起滚落在旁的脑袋,把头发绑在马鞍旁。
头领冷冷道:“匪首已经伏诛,你们这些帮凶,还要嘴硬不肯交代么?”
田大爷看着手上绳索,喃喃道:“军爷,这……这是要杀良冒功?”
“嗬,看来,这也是个老匪头了。”
话音未落,旁边甲士手起刀落,田大爷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想来是老头子的脑袋不容易骗过去,这颗白发苍苍的首级,总算留在了尸身之上。
头领持刀巡视,虎目森寒,缓缓道:“已是五月,你们不耕田不播种,还自称流民,我瞧着,怕不是已成了匪窝!”
村民顿时纷纷跪倒,连声高呼冤枉。
头领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这功劳我不与兄弟们抢,该怎么做,大家心里有数。”
说罢,他伸手将哆哆嗦嗦的宋虹儿抢过,狞笑着走到一旁树下,将她往地上狠狠一掼。
宋虹儿一头撞在又糙又硬的老树根上,哀鸣一声捂住额角,缩成一团。
头领解开裤带往下一褪,钢刀插在旁边,弯腰提起她不如巴掌长的小巧双脚,揪住布裤一阵乱扯。
宋虹儿双腿乱踢,尖叫挣扎。这时,就听惨叫连连,血腥四散,她哆哆嗦嗦抬头一望,被绑着连成一团的百十号人中,已被砍死了大片。
首级一个接一个绑在马鞍两侧,双目难瞑。
宋虹儿骇得呆住,只剩双腿本能蹬了两下。
头领不耐,一掌挥出,热辣辣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脖颈一歪,几乎晕死过去。
他连喘粗气,往乱蓬蓬的阴毛中握住粗胀鸡巴,抹口唾沫在鸭蛋大的龟头上,把宋虹儿细长白净的腿分开一压,顶住屄缝就是一挺。
宋虹儿比姐姐还小两岁,身量初成,私处毛发都未长齐,腥臊臊红嫩嫩一条缝儿,看着连指头也塞不进去。
可那超过二指宽的阳物,没有丝毫留情,瞬息之间便将处子童贞撕裂,撑成了圆滚滚血淋淋一个肉洞。
“嘎啊啊——!”宋虹儿尖声哀鸣,凄厉惨叫,双手在压过来的甲胄上胡抓乱挠,指甲都劈了几个。
头领从郡主到了便没什么机会开荤,此刻压着瘦弱纤小的美娇娘,兽性勃发,抓住少女双腕往两边一压,低头咬住她冰凉嘴唇就是一阵啃吮。
“呜唔——!呜呜呜!呜!呜嗯嗯——!”
宋虹儿下体如被刀砍斧凿,痛不欲生。
她嘴巴被咬破了皮,口鼻之中到处都是血腥之气,泪流满面视野一片模糊,叫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尚在人间,还是已下了十八层地狱。
头领肏得欢畅,属下杀得痛快,不到一刻功夫,村头已倒下无数尸体,只余几个呆若木鸡的女子,或跪或坐,眼里没了半分神采。
能当做土匪交差的都被斩首,头不能用的,他们爱惜刀锋,便都留下全尸,只是死得慢些,哀嚎不绝于耳。
并不是女的就都能活命。
黑娃被砍头的时候,张二嫂已被两刀砍死,开膛破肚。
官兵瞧不上眼的女人,一样被杀了个干净。
剩下几个,都是年轻些,模样多少能看的。
留她们活着,自然不是为了上头这张口。
头领这边泄了精,喘着粗气站起来,擦擦汗提上裤子,走向战马,摆手道:“别耽搁太久,郡主派的副将是个多事婆娘,少惹麻烦。”
“是!”
这话甲士们都听得明白,顿时疯虎一样扑向专门留下的几个女子,和仍赤着下身躺在树根边的宋虹儿。
宋虹儿的处子牝户惨遭蹂躏,已破败不成样子,阴门撕裂伤处狰狞,几近与后庭豁开连上,小巧肉唇内外嫩壁尽是擦伤,如已死的鱼嘴,大张着洞口,露出里面还在缓缓流淌的污秽浓精。
可一来她大户出身皮肤细嫩,白白净净比娼寮的婊子还勾人,模样生得又随母亲,尚未完全长成,眉眼鼻唇就已有了几分艳冠边塞的风韵;二来,这帮如狼似虎的带甲人对女色早就饿极,粗陋村妇都留下几个,更别说这小美人不过是被头领开苞破瓜而已。
他们仗一起打,娘们,自然也不介意一起上。
四个地位较高的甲士脱掉裤子围在宋虹儿身旁,互望一眼,心照不宣,两两结对划拳,转眼分出了胜负先后。
赢的那个也不磨蹭,蹲下把宋虹儿双腿一抱,趁着残精浊液将她胯下染得滑溜无比,挺腰一撞,夹着屁股肏到了底。
宋虹儿抽泣着扭开头,只恨自己为何还不死掉。
那甲士日得极快,一边猛挺,一边撕烂她的上衣,双手攥住小如鸽脯的酥乳,转眼就将她半悬在空的屁股拍打得一片通红。
另一边留下的活口也都被剥光按倒,甲士们三五成群,轮流泄欲。
流民中剩下的两个女子从哀求到惨叫,再变成抽抽搭搭的饮泣。
但哭哭啼啼的,只有她们和宋虹儿。
那几个村里剩下的,直到此刻趴在地上狗一样撅着屁股,心知被肏完之后免不了还是要死,却仍一脸木然,神情呆滞。
好似对她们来说,活着,死了,怎么活着,如何死掉,都已没有太大的分别。
宋虹儿肌肤雪白,容貌甚美,身子又稚气未脱小巧玲珑,即便血流如注皮肉开裂,深处仍紧凑得很,不是总干粗活的女人可比。
所以过来凌辱她的,出精也都快些。
农妇那边第一轮的甲士还没尽兴,老树根旁的臭鸡巴,都已经换到第四根。
又一个甲士喘息着耸动屁股,射得头皮发麻。等他抽身起来,那小小的肉洞里,几乎是喷涌出一大片带血的精。
宋虹儿的奶头一边被掐得肿如红豆,乳肉尽是牙印,另一边则被一个性起的甲士齐根咬掉,只余个比铜钱略小的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