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的问题,谷蔷无言以对。智力发育不健全,记忆却是有的。
尤其是母亲逐渐从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变成垂垂老矣的老妇人,而自己却总是被说还小,即使再不懂事的孩子,也都会隐隐约约的有一点觉察了。
程刚的潜意识里,应该已经认识到了自己“永远不会长大”这个事实,并且可能进一步会逐渐生出“大人都在骗我”的想法,如果说以前的他一直像个孩子一样活着,什么也不自知还能勉强叫做傻人有傻福的话,有了这样的意识后,会渐渐的连身为孩子的快乐也感受不到了吧……
想到这里,谷蔷有些心酸,对程刚的同情又增加了几分,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去满足程刚的要求。
那样子做只是将错就错,于事无补,她心里盘算着要怎样才能消弭掉他这样的想法。
可是,谷蔷还没想出什么来,程刚却哭闹的越来越凶,在这样激动的情绪下,嘴皮子反倒利落起来,将心里的委屈一倒而出。
“自从那天开始,小蕊姐姐就不再理我了,也不来找我玩,现在我把她的秘密告诉了姐姐,姐姐却也不愿意理我了。小刚白天没有人陪,晚上也睡不着觉,棒棒难受的要死,又不敢跟妈妈说,就只好偷偷地打它,可是怎么打也不管用。姐姐你要是不愿意帮我摸的话,那你帮我割掉它好不好?小蕊姐姐说它不听话就要用刀子割掉,我还舍不得,可是太难受了啊!姐姐你帮我割了它吧!”
听到程刚这样哭喊,谷蔷是真的没辙了。
有些话没法跟他讲,就算讲也讲不懂,郭小蕊惹下的烂摊子现在丢给自己,自己也不能再丢给她,最重要的是,刚刚男孩说了那样的话,如果不将他安抚好,谁知道他会不会自己偷偷地做出什么傻事。
为难啊!
她甚至觉得有点理解郭小蕊了,对这样的孩子,很多事确实是很难拒绝啊。
谷蔷知道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并不多,过一会父母和妹妹他们就会来,届时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根本没法解释。
程刚不懂事,力气却大得很,自己也没法强制帮他穿上衣服,而且,随便用暴力的话,对孩子影响不好不说,万一给他发现姐姐其实没有他的力气大,任性起来强制做出什么事就严重了。
还有一点麻烦的,就是看程刚现在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如果不满足他就等于惹恼了这孩子,头他若口无遮拦的跟别人说起自己帮他洗澡的事,他本来表述就不清不楚的,听到别人耳朵里还不一定是怎么事呢。
就算他表述的清楚,像谷蔷这样的女孩,也早就明白人心隔肚皮,有多少表面上的夸赞溢美,就有多少背地里的恶意中伤,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各家关系都特别敏感的节骨眼上,任何不好的事情被传开,都会让全家跟着自己丢人。
她都能预见到别人在自己家人后面嘀咕着“为了骗老太太的提示,竟然让自家女儿陪傻子洗澡”之类的话的情景。
唉,思来想去,似乎都只有满足程刚的要求这一条路啊。
其实刚刚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过了,根本没必要有这样多的纠结与坚持。但在谷蔷心里,帮程刚洗澡,是对孩子做的事,帮程刚手淫,可就完全是对成年男人做的事了。她自小到大就交了孙耀阳一个男朋友,所有男女之事也都是和他一人发生的,现在忽然要和别的男人发生扯到”性”这个字的关系,心里的坎,当然不像郭小蕊过得那么容易。
不过终究也是没办法的事,已经到了这种局面,那就……做吧!
“小刚,你听姐姐说。姐姐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答应姐姐的要求。”
“嗯嗯嗯!什么要求?”
听到仙女姐姐改口,程刚立即破涕为笑,猛力地点着头,连带着胯下那根东西也一上一下的晃动。谷蔷看到,又羞红了脸,别过眼神说道:
“第一,姐姐就帮你这一件事,你不可以再提其他的要求;第二,这种事情只有这一次,以后提也不要提,不只是姐姐,还包括小蕊姐姐和其他人,跟谁也不能再提这种要求;第三,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妈妈。全部都答应的话,姐姐就帮你。”
“嗯嗯嗯!答应,全都答应!”
为了解决掉那让自己难受的感觉,程刚连自切的想法都冒出来了,这些要求又怎么会拒绝?
“打勾勾!”
看他答应的干脆,谷蔷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去。
“嗯……”程刚被程招娣宠溺惯了,心里当然是抱着要反悔的小心思,一见谷蔷要跟自己执行打勾勾这最为神圣庄重的仪式,有点犹豫。
“不打勾勾就不帮你哦!”
谷蔷又认真地说了一句,程刚看逃不过,咬咬牙也伸出手指,跟谷蔷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年不许变!”
一起喊出对孩子来说最庄严郑重的承诺,谷蔷无奈地摇头苦笑起来。
昨天晚上,亲生妹妹爬上了男友的床,今天自己又跟一个智障患者,以这种最孩子气的方式约定了最羞人的事情。
从没想过这么荒唐的画面会由自己来担任女角,自从参加了这游戏,感觉简直要疯了啊!
打过勾勾,再想这些也没用了。
程刚放开谷蔷的手指后就把胯间那东西挺得高高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谷蔷也唯有叹口气,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挽起袖子,将那根每次看也都觉得粗的吓死人的肉棒握在了手中。
说起用手帮男人服务这种事,谷蔷的经验可比郭小蕊丰富许多。
对孙耀阳,她一直心怀愧疚,因此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就比较顺从。
每次来例假,只要孙耀阳想要,她虽然害羞,也都会不遗余力地按照他的要求帮他解决。
几年下来,打手枪、口交、乳交、足交等各种花样都做了不少次。
但是,比起郭小蕊看起片来荤腥不忌,结婚前又交过不少男朋友,谷蔷可就见识过孙耀阳一个男人。
她性格又和妹妹不一样,是偏文静的类型,现在面对男友以外的男人,首次以让对方射精为目的握住他的肉棒,那心里的折磨不言而喻。
谷蔷个子高,手比郭小蕊还大一些,十指又修长,却仍无法将程刚的阳具完全握住。
这样的触感对她来说完全是头一次,咬着牙红着脸套弄了几下,听着程刚舒服地喘着粗气,她就羞的进行不下去了。
“姐姐,怎么不动了?”
谷蔷手上一停,刚舒服起来的程刚就不乐意了,挺着屁股自己在白嫩嫩的手心里摩擦起来,但毕竟是比不上小手套弄的灵巧,于是不依地抱怨起来。
“对,对不起,姐姐换个姿势。”
提醒着自己不能再耽误,要赶紧把这小子解决掉。谷蔷答应着,在程刚面前蹲了下来。
程刚个子虽然比她高,但一直是坐在个凳子上,谷蔷站着帮他弄确实不方便,蹲下以后,手上动作虽然是顺畅许多,但那根狰狞的肉棒离自己脸的距离却更近了。
虽说刚刚洗干净,没有了那股味道,但紫黑色的大龟头就威风凛凛地竖在眼前,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晃动,仿佛随时会戳上来,这样的画面让谷蔷的羞耻感有增无减。
而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蹲下后双腿叉开,紧身的短裙自然地向腰际收缩,裤袜又已经被水泡的湿透,半透明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双腿间的春光,一抹白色影影绰绰地透出来,全部落入程刚的眼睛。
之前虽然将郭小蕊研究的比较细致,但她那天穿的毕竟是裤子,和丝袜的薄如蝉翼不能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