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徐哥一声惨叫,捂着胳膊咚咚咚退出了卧室,呲牙裂嘴的站在客厅里。
“好,今天算我栽了!不过你记住,我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徐哥狠狠的丢下这句话,抱着胳膊摔门走了。
我丢下球棒,回头走到浑身哆嗦着的两个女人面前。
燕还好,只是吓得脸色煞白,小琪就严重的多了。
左边的脸颊肿的老高,半个清晰的巴掌印还留在脸上,嘴角还在往外渗着血。
我伸手抱住抖做一团的两个人,轻声的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好久,大家才都从激动紧张的情绪中平复下来,小琪也知道用手去摸自己肿着的脸颊。我和燕分别去拿药和热毛巾,准备给小琪处理一下。
忙活了半天,一切又都仿佛平静了下来,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就像在梦里,没有一点真实感。
可屋子里尴尬的气氛却一直持续,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又过了许久,小琪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对我说:“姐夫,我要你!”
我正目瞪口呆的时候,燕挪了过来哭着对小琪说:“小琪,别这样,都是姐不好。我不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都是我混蛋,我……”
“姐!”
小琪打断了燕说的话:“别说了,都是那个混蛋不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忘掉这个人,忘掉以前的事情,我要和你们两个永远在一起!现在,我也要你!”
小琪一闪身就骑到了燕的身上,把嘴凑到了燕的嘴边。
刚一接触,小琪就疼得叫出声来,她忘记了自己的嘴还肿着。
我见状,把手扶上了小琪的背,关切的说:“小琪,今天你不舒服,就别做了,好不好?”
小琪的眼里闪着泪花,不知是脸痛还是心痛。她静静的看了我一会,然后躺下身分开腿平静的说:“姐夫,我要!”
我看了看燕,燕没说话,只是往前推了我一把。
我得到燕的默许,俯下身去在小琪的阴道口摩擦了很久,却发现鸡巴怎么也硬不起来。
小琪动也不动,不急也不催。
燕发现了我的问题,也俯下身来,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套弄。
几经努力,我的鸡巴终于慢慢的硬了起来。
我挺身插入小琪的阴道,里面并不湿滑,甚至有些干涩。
小琪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眼里尽是柔情,但似乎眼底又隐藏着愤恨。
我慢慢的活动,浅浅的插入,渐渐的,小琪的阴道开始湿滑,身体变得潮红,脸上也有了血色。
而燕并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坐的规规矩矩,像一个参拜神庙的信徒。
我开始用力的前后活动,小琪也开始像平时一样柔媚婉转的呻吟。
不一会,热流又一次向下汇聚,精液就要破关而出。
我非常快速的动了数次,想象每次一样拔出鸡巴,射在外面。
谁知小琪用脚和腿紧紧的固定住了我的身体,使我动弹不得。
一股股白花花的液体喷薄而出,爆裂在了小琪的子宫深处。
燕看到我们完成了这一次性爱,凑过身来亲了我一口,又亲了小琪一口,然后流着泪对小琪说:“以后,老公是我们两个共同的!”
小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左手搂住燕,右手搂住我,紧紧的不放开。
过了一会,又张开嘴咬我的肩膀和手臂,用长长的指甲挠我的后背。
重复了多少次我不记得了,只是不觉得痛,倒是额头上被手机砸的那一下仍然一跳一跳的向外涨,钻心的难受。
从这天以后,小琪在床上开始变得疯狂,每晚都不停的要,我不行了就要求燕,燕不行了就用假鸡巴或跳蛋。
在高潮的时候,她总是咬着我或者燕的身体,眼里默默的流泪。
我和燕都知道,她仍然爱着徐阳,但事情已无法挽回;我和燕也知道,她的心里有着对我和燕的愤恨,但一切不是我俩故意,只是不能再巧的巧合。
因此,小琪只能用性麻痹着自己的身体和神经,尽量不去想这些无解的事情。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三个多月。
让我和燕担心的徐阳的报复并没有到来,小琪也像是慢慢从严重的创伤中恢复,无论在床上床下,都在逐渐变得正常。
而让我欣喜的不止是小琪的恢复,还有我和胡合作的项目。
项目已开始收尾,收益比我和胡预计的要高出足足三成。
兴高采烈的胡天天嚷嚷着要要出去庆祝,终于在一个周五,他定下了一个餐厅,约好晚上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