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充实感从后庭传来,攀着脊柱向上,与胸部的感触汇合成盛大的洪流,来回激荡在这高贵奢华的身体之中,不是痛苦,却比任何疼痛都更动摇着她的神志,只消一击就打碎了她至今为止所有的威严与武装。
在以后她会明白这便是性快感。
艾拉蒂雅咬紧银牙,一边压抑着喉咙里漏出的声音一边下意识地用魔力扫过身后,然后才想起这座遗迹里的事物的奇妙绝缘性,果不其然,魔力感知下那里空无一物,只是平白看到了自己娇柔后庭被撑开的羞耻模样。
再想物理方法已经错过了时机,一把扭曲诡异的权杖从破碎的石棺里飞出,通体流淌的神力证明着正是此地主人生前的所持,一个个早已失传的符文环绕着杖身跳舞,还没来得及发威就被一剑斩碎,但它御敌的任务已经完成。
艾拉蒂雅捂住嘴,眼睛大张瞳孔紧缩,而后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高昂尖叫。
“咿——!!!进、进到更里面了!?”
挥剑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放松了下肢的力量,后庭的侵入者趁机再进一步。
它触感光滑冷硬,猜想是与项圈和腿环同样的材质,只是分量不可同日而语,粗暴挤入少女最隐秘的部分,再激烈震动,强硬地唤醒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沉睡到现在的每一寸内壁,于是刺激成倍成倍地抬升,神衣下艾拉蒂雅身体剧震,魔剑哐当一声滑落地面。
“咕、呜咿、啊啊啊啊————♡!!什、什么啊!?这种感觉!明明和其他魔神战斗时都没有过的!?停、停下来!快停下来!”
艾拉蒂雅的脸上终于现出了畏缩的神色,认识到了这世界上还有自己不能抵抗的事物。
但没关系,只是自己大意了。
她如此自我安慰。
先离开这里,重新休整一下,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因为自己是最强的魔神……
肚脐和大腿根部相继传来灼烫的感觉,但艾拉蒂雅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取不下的乳环和肛塞还在持续进攻着她的敏感点,配合着更多涌来的墓守里外夹攻。
少女不再有将它们全军覆没的余裕,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弯腰捡起佩剑,使不上力,只能单纯地从剑尖放出神光,在墙上开出大洞,抱着胸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出口……出口……)
天顶不知何时又已重新盖合,权杖虽然被毁,但里面逸散的神力让整座陵寝彻底活跃起来,如一只巨兽从长久的沉眠中醒转,体内重力反复颠倒,墙体变幻更替,先前留下的破坏眨眼就不见了踪影,同一个房间二度回去地板和天顶就已经互换。
在平时这不过是些无聊的障眼法,在魔神的智慧与记忆力前不值一提,但现在全部心神都在用于对抗体内快感的艾拉蒂雅连认路的余裕都不剩下。
她胡乱地冲入一个新的房间,看到里面四壁空空荡荡一件家具没有,旋即身后的墙壁合上,粉色的黏稠溶液倾倒而下。
偏偏是这种时候后庭的肛塞加剧了震动,艾拉蒂雅悲鸣一声,酥软的身体几乎当场跪坐下来,只能拄着魔剑勉强站立,看着流出的粉色溶液在房间里越积越多,仅被些许的甜腻气味钻入鼻翼便立即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急速升温,小腹里好像燃起了火一样炽热。
不行!
这个非常不妙!
绝对不能被碰到!
艾拉蒂雅的直觉和理性大敲警钟,身体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粉色的浪潮朝自己当头罩下。
“抗拒……结界……!”
她在最后一刻运起魔力在周身支起一个阻止外界进入的屏障,液体落在屏障上温顺地向着两边分开。
房间很快被溶液注满,艾拉蒂雅隔着屏障以前所未有地警惕注视着周围梦幻一般的粉色空间,没有发现渗透的迹象这才长吐了一口气。
乳环和肛塞还在震动着,不给她重整架势的机会,艾拉蒂雅只能一边倚着剑身夹紧双腿一边等待停歇的时候。
没关系,现在有等待的空间,周围不知效果的毒似乎不触碰到身体就不会有事,接着只要……
只要…………
视野的边缘现出了点点金色的光粒。
和形成现在身上的项圈与腿环时相同的金色光粒。
料想也是形成黑衣下的乳环和肛塞时相同的金色光粒。
而它现在正对着的位置,是少女的下阴,再具体点,是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阴蒂与小穴。
“住手……”艾拉蒂雅颤抖着樱唇。
“我不允许……我是魔神,不能这么对我……”她死死盯着下体的位置,用最后的努力做出强硬的眼神,仿佛还如轰开大门时那样自信和威严。
“不要……住手……住手啊……”但声音却已经近乎哀求。
滴答,滴答,有水声在本该绝对干燥的空间里响起,那是紧并的大腿之间成分不明的液体流下。
最终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阻止光粒穿透衣摆,来到温软无垢的秘裂上方,宝石与金链依次成型,最后一只精巧的心形金环,正好扣住不时何时就已挺起的阴蒂。
“唏咿————♡咕呜!?咕、咳呃呃呃!?!?♡”
银发的魔神少女在淫具成型的瞬间仰首尖叫,凄美宛如天鹅的临终,而屏障应声破碎,粉色的海洋倾覆而下,将后半声的绝叫扼在了喉中。
艾拉蒂雅瞪大眼睛,两手卡着脖颈,百般努力也全然无法制止媚药顺着咽喉大口灌下。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
瑰丽的媚药洗刷过全身,华贵的黑袍转瞬间被溶解的丝缕不剩,底下无暇的肌肤泛起一阵又一阵情欲的红霞,艾拉蒂雅浑身脱力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浮力托起,看着制服自己的接在乳尖和阴蒂上的宝石挂坠轻轻漂浮,感受仿佛有灵智一般的水流在胸部和大腿间肆意嬉戏,而后一阵强烈的炽热从下体一直传递到小腹。
(渗、渗进来了!小穴里、屁股里、连子宫里都!好烫!好奇怪!身体要烧起来了!想要!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好想要!)
(我、我明明是魔帝!竟然被这种遗迹、这种机关!我、到底、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咕呜……不、不行了……思考不了了……已经……)
最后徒劳地蹬了几下腿,再也无法抗拒体内热量的艾拉蒂雅就这么在水底翻过了白眼。
几只气泡分别从嘴巴和下体的秘裂冒出向上升去,那是被媚药挤出的最后一丝空气。
少女无意识地向它们伸出手,仿佛在寻求什么救赎。
但救赎不存在于此处,不存在于地底一千米的邪神陵寝中。
气泡升到房间的顶端破碎,而少女的身体也失去了最后一丝力量,静静沉回了房间的底部。
(啊啊……完蛋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寂静,妖冶的粉色海洋之下,绝美的少女仰躺在自己水银般的长发上,带着奇妙的安详表情,再无声息,只有偶尔一阵神经质的抽搐。
………………
…………
……
轰————
“噗咳——咳、咳咳♡……”
遗迹深处的一处天花板突然炸碎,从中跌下一个纤美的身影和瀑布般的粉色药液。
艾拉蒂雅狼狈地摔在冰冷的石地上,用手肘勉力支撑起身体,双手卡着喉咙大声咳嗽,然后呕出一大口色泽妖冶的淫药。
(好、好危险——差点意识就——)
不可一世的魔神此刻状况一眼可见的糟糕,耸拉在外的舌头蒸腾着热气,涎水失控地从嘴角挂下,浑身淋漓的汗珠都被染成媚药的粉色,肌肤的细腻雪色尽数变成赤霞一般的绯红,小巧可人的乳首和阴蒂全部高高立起,稍一触碰便洒出甜腻的爱液,而早被濡湿的大腿更是紧紧绞在一起,无法自禁地互相磨蹭着。
尽管在最后时刻找回意志,爆发魔力从媚药的房间里脱困而出,但这短短的几十秒已足够媚毒渗透少女的骨骼与内脏,于是魔帝的威严和矜持都被销蚀得一干二净,任谁来看,此刻这在地上赤裸爬行着的都不过是个发着情的美艳雌性而已。
(好难受——身体好像要爆炸了一样——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难受——!?这样的我……咕唔♡!?……我、我会死吗,在这种地方!?)
艾拉蒂雅用最后的意志力克制住抚弄痒得发痛的乳首和阴蒂的冲动,挣扎着往前爬了一步,立即娇叫一声不住颤抖起来,浑身响起清脆的金属叮当声,倾注了无数魔力和珍稀材料的黑金神衣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新“衣装”正在此刻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金色的细链从项圈出发,依次穿过乳环,脐环,心形的阴蒂环再连接到身后的肛塞尾部,共同组成一件紧贴肌肤的链衣,加以瑰丽的红宝石装饰,便是此刻魔神少女身上全部的遮掩和装饰。
而好像还嫌这样不够淫糜一样,在链衣的最底下,四根金链两前两后地勾住阴唇,将魔神少女完美无瑕的、从来只被瞻仰而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有触碰过的处女小穴强行扒开,暴露出内里樱粉色的娇嫩媚肉,以及摇摇欲崩的纯洁屏障。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我可是深渊魔神,这个魔界最强大、最完美、最美丽的存在!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被这种遗迹!被这样戏耍!——)
她仍旧不服输地抓着金链用力一扯,但本该无坚不摧的魔神之力却完全扯不开这看着不到小指粗的细链,只是徒让浑身的敏感点再受一轮刺激,让自己被强烈过了头的快感折腾着在满是淫液的地上滚来滚去而已。
好一会儿后,艾拉蒂雅缓过气来,抹开遮蔽视线的泪水,重新打量自己身上的束具,然后终于注意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注意到了自己为什么觉得身体如此沉重,一点力气使不上来的原因。
自己原本光洁,柔软,平坦,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此刻已经如临产的孕妇一般高高隆起。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拉蒂雅爆发出了此生最为惊恐的尖叫。
“为什么!?我的身体!我的肚子!我的子宫!为什么!?!?”
不该是这样的!
我明明应该是凌驾一切的存在,永远不会被击败,永远不会被侵犯,一直完美无缺的才对啊!?
竟然被这种遗迹侵犯了什么的,在这种地方受种了什么的,骗人的!
骗人的!!!
这种事情不要啊!!!!
“快出去、啊♡、从我的子宫里出去、咿♡、不要、我不要怀孕!我不要——♡——”
她惊恐交加地一路退到墙边,犹自胡乱地挥着双手,一时间连魔法的使用都抛到了脑后,于是理所当然地不过白白牵动了身上的锁链,快感如电流一般窜过脊髓,激得魔神少女翻过白眼,分开大腿,就这么挺着肚子喷出了一股淫水。
这反倒让她冷静了一点,颤抖着抬起手挤压小腹,但子宫受到压迫,反而转化为更加强烈的快感,于是艾拉蒂雅再也使不上力气,被金属环贯穿的乳首颤抖着挤出了几滴浓郁的奶汁。
(冷、冷、冷静……不、不是小孩的感触,只是那些液体进到了子宫里而已,我、我还是处女……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可是魔神,和那些雌性不一样的……)
魔神少女在止不住的颤抖和把思维揉得七零八碎的快感中拼凑着安慰自己的话语。
(才、才不好啊!?这可是我的子宫!整、整个世界最贵重的子宫!竟敢这样玷污!我、我——!)
她转而又激动得玉齿打颤,惊怒交加但也措手无策地看着自己依旧鼓起的小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好奇怪啊!从刚才开始,全部全部的都好奇怪!身体使不上力气,到处都烫得像烧起来一样,脑袋完全没法思考,我,我——)
(……我是为什么在这里来着?我要做什么来着?)
——为了变成○○○○
“?”
银发少女茫然地抬起头,什么都没找到,刚才一瞬划过脑里的仿佛只是被媚药烧坏了的大脑的错觉而已。
但随即另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视野中,一个壮硕身材的,刚过青壮年的雄性,穿着肮脏破旧的短袍,脸上好几道狰狞的刀疤,正以一种古怪的轻蔑目光看向这边。
“哼,闹这么大阵仗,吓了老子这么久,结果什么魔神,看看这幅样子,站街的娼妇都没有你能发情。”
弗弗拉奇居高临下地向着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神少女投下视线。
“呜……啊♡……”艾拉蒂雅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身体,但仅凭纤细的双臂和小巧的手掌连遮掩被媚药撑起的小腹都做不到,只能任着乳房和阴蒂和小穴以及更多的私处在盗贼审视的目光下更加剧烈地颤抖着。
先前自己俯瞰的雄性正在俯瞰自己,之前自己嘲讽的对象正在蔑视自己,如此的倒错感和自己凄惨的现状让她一时无法面对现实。
“嗯、♡”但子宫被撑得满满胀胀的感触冷酷地提醒着她这一切的真实性,于是艾拉蒂雅突然一挥右手,锐利的风刃扫出,被弗弗拉奇举着宝珠险险地挡下——他在这段时间似乎弄明白了不少这颗宝珠的用法——“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艾拉蒂雅扶着墙壁和孕妇肚艰难站起,魔力沸腾起来,将周身的液珠蒸发殆尽。
“竟敢害我遭遇这种耻辱,竟敢害我身体被这样玷污!饶不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怒意一时胜过了羞耻,杀意短暂压倒了不适。
她全然忘记这是自己挑起的事由,忘记自己无意义的嘲弄和不谨慎,在一以贯之的妄自尊大下一厢情愿地相信只要杀掉眼前的盗贼,只要消灭一切不顺眼的事物就能万事解决——这是这个魔界唯一教给她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于是独一无二的深渊神力再次爆发开来,摧毁墙垣,消弭建筑,连带着其他赶向这里的遗迹护卫也一起消灭,黑色的光辉照耀之处无可幸存,除了眼前看似不值一提的盗贼,他手里的宝珠绽着邪紫色的微芒,在深渊的黑光中摇曳不止,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但确实地护佑着弗弗拉奇的安危。
“呜哇啊啊啊啊——杀了你————!”
艾拉蒂雅尖叫着,于是一直被遗迹压制着的三个权能同时爆发,雷电捕获于十万米的高空,寒冰猎取于黄昏的一枪,而火焰则由深渊尽数吞没,象征着艾拉蒂雅通向登基的战斗的三份战利品,三股力量共结成一道毁灭性的波动,撕开大地向着面前的小贼奔袭而去。
遗迹活化起来,天顶展开一片璀璨的星空,而坚实的地面和墙壁纷纷活化成坚韧的触须,流星落下,触群浪涌,整个遗迹前仆后继地阻挡着伟大魔神的拼死一击,而后纷纷解离得烟尘都不剩。
“快去死,快去死,快点给我去死——咕呜♡——咕哇哇哇哇!”
但艾拉蒂雅同样不好受,不曾知晓受伤和疼痛的魔神少女第一次受到了来自身体上的限制,于是她越是着急结束战斗就越是事与愿违。
乳环冷不丁地震颤一下,于是火海就裂出了一条缝隙;玉足不慎踩到地面的凸起,于是闪电开出了多余的分叉;然后满盛着淫液的孕妇肚受着神力交锋的冲击波摇晃起来,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眼,落下的冰山陨石便就这么崩解在了半空。
魔神少女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又被还插在纯洁后庭里的肛塞逼迫着弯下了腰。
“为什么……还不死……我已经……我已经……咿♡……”
眨眼间远古的邪神陵墓已看不出它原来的模样,四处都是一片世界末日般的景象,星空被永暗的帷幕遮蔽,落下的流星碎片砸坏了陪葬嫔妃的雕塑,四下蹿行的地火和闪电烧穿间间客室,而宝物库没有打开的机会就遗落在了神力撞出的空间缝隙里。
毕竟是深渊的魔神,即使状况再糟也不是区区小贼和老旧的远古陵墓可以轻忽的对象。
于是纵使有着遗迹的护佑弗弗拉奇也只得狼狈地抱头逃窜,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艾拉蒂雅却比盗贼还要更加狼狈,她半弯着腰,夹着腿,双手抱胸,尖叫声和哭腔混杂在一起,全身都因为痛苦的忍耐而不住颤抖。
少女半根香舌耸拉在外,战战兢兢地呼吸着,被媚毒彻底侵染的喉咙连呼吸都会发生快感,让她念不出一个完整的咒语。
即使可以她也没有操控术式的余裕了,媚毒因为她的逞强而加速起效,少女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已变得比性器更加敏感。
(好难受、好可怕——身体、身体要爆炸了一样——有什么要来了——不行,要忍住忍住忍住忍住忍住——)
(至少不能在这里!至少要等杀了那个渣滓!贱民!下等生物!至少要保证没有人看到我的丑态之后!嗯——♡♡——)
又抑制不住地从胯间泻下一股淫水后,艾拉蒂雅终于如愿看到弗弗拉奇手中的宝珠在放出最后一阵邪光后崩解破碎。
遗迹的守护力量一时停顿,她立刻想也不想地驱使全部的神力涌向盗贼,后者还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中。
结束了!
她心中涌过胜利的狂喜——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赢过这么个别说自己,连稍微有点地位的贵族都不屑于正眼看待的男人感到狂喜——脑中只剩下弗弗拉奇连痛呼都没有就消失在了自己力量中的想象。
——啊啊,终于结束了……虽然稍微遭遇了点意外,但果然我是无敌!能击败我,能阻扰我的哪里都不存在,我……
所以,就那么一瞬间的,艾拉蒂雅稍稍放松了对体内快感的压制。
“♡♡♡♡————————!?!?”
然后下一刻头脑就已是一片空白,在来得及意识到任何事情之前,魔神少女高仰过天鹅般的脖颈,甜腻的乳汁和爱液从胸前与胯下一同飚射。
“什——么…………♡♡??”
绝顶的冲击一瞬间就将她的身心彻底击溃,奢华的身体跪落地上,但上半身却迟迟无法落下,不是因为倔强,而是在过于强烈的高潮下早就痉挛的再也无法动弹。
至高无上的魔帝少女翻着白眼,在满是淫水的地面上一波波地连续潮吹着,于是将要终结盗贼生命的最后一击理所当然的因这变故而消散在了半途,弗弗拉奇心有余悸地看着倒在不远外自顾自地高潮着的魔神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
“什、什么啊!这种感觉!?好痛苦♡!又好舒服♡!好可怕♡!但是好快乐♡!我、我变得好奇怪啊♡!?”
乳环和阴蒂环上的宝石挂坠一同泛着煽情的光,华丽的金链震颤不停,火上浇油地向少女体内输送更多的快感。
艾拉蒂雅好不容易抽回一丝心神就发现等着自己的不过是更加致命的绝顶,于是再一次仰过头,翻过白眼,潮吹,腰与脖颈反折的角度让人担心这具纤细的肢体就要被其自己折断。
如此的往复不知几次之后,伟大的魔神终于被折腾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再有,弗弗拉奇走近时,只看到她嘴角流涎,双目无神地看着头顶的虚空,声如蚊呐,乳房和蜜裂还在不住地往外泌着蜜汁。
“好奇怪……死、是这种感觉吗……那样好像也不、错……♡”
世界末日一般的力量再也感知不到,就算刚刚才亲身目睹过,弗弗拉奇也很难相信曾经的宏伟遗迹变成此刻周围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残垣断壁,是眼前这挂着淫具,挺着大肚,比公主更柔软,比娼妇更淫糜的美丽少女所为。
“……竟然在战斗中高潮了,给这种无脑女登上魔帝的宝座,什么世道……”他忍不住啐了一口。
“哎……?”
艾拉蒂雅缓慢地把视线转向他,瞳孔依然还是扩散的失神模样,一时甚至连杀意都再提不起来,“我……?高潮了?不是……骗人的……我才不会……像低等雌性那样……”
“哼,自己还意识不到吗?好好看看自己下边吧。”
“诶?”艾拉蒂雅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随即爆发出凄厉的尖叫,“什、什么啊!?这是什么纹路!?在、在吸我的魔力!?”
之前鼓起的孕妇肚已在消退,少女很快又将得见自己完美的身材,但她丝毫无法觉得宽慰,因为子宫里的淫药没有消失,而是正在透过子宫壁彻底融进自己的体内,同时浑身的魔力不受控制地向着小腹集中,经由吸收了媚药的子宫的改造,化成煽情的流光,在小腹上刻出一个粉色的心形烙印。
“哈,高高在上的魔帝陛下连淫纹都不知道吗?刻在毫不知耻的雌性身上的,比娼妇更低等的淫乱母畜的证明啊!”
“不要啊————!”
艾拉蒂雅一瞬间惊醒过来,慌忙地制住本该属于自己的魔力的流动,同一时间浑身的淫具又震颤起来,接连的快感扰得她娇声不断。
她顾不上这些,顾不上还在勃起的乳首和阴蒂,顾不上想要杀死的雄性就在面前,轻蔑而贪婪地扫视着自己身体发情的模样,她什么都顾不上,一心只想着阻止小腹上烙印的成型。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这东西、这东西吸收了这么多魔力,成型之后肯定就消不掉了!
淫纹什么的,不管是魅魔用来吸收精气的那种,还是作为被控制的性奴隶的证明那种,作为魔帝要一辈子带着那种徽记还不如死了——!
“哼,都这样子了还想抗拒吗?没用的,沉睡在这座遗迹里的存在最擅长对付你这种妄自尊大的雌小鬼了。”
(别、别说了……)
艾拉蒂雅捂着小腹,贝齿紧咬,只感觉小腹上半成型的淫纹正如黑洞一般吞吸着自己的力量,即使竭力抑制也不断有丝丝缕缕的被从自己的掌控中脱离。
而更严重的是小腹愈加炽热,快感一刻不停地从浑身上下传来,处女小穴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身体的一切都在催促她放开一切再迎来一次忘我的高潮。
“不如说其实你也很期待的吧?穿着那种差点连小穴都遮不住的服装,明知道这座遗迹的性质还一个人进来,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也不肯走。”
(不要……再说了……拜托了……被这种……被这种蝼蚁也不如的雄性……继续这么责骂的话……我……我…………)
“根本不用什么遗迹的力量伟大的深渊魔帝早就是期待有人把自己拖下王座狠肏的母猪了吧!”
“♡♡————!?”
(又要高潮的停不下来了啊————!!)
快感爆发,艾拉蒂雅再次失去对身体的全部掌控,残存的魔力脱缰而出,转眼就被子宫和小腹吸收干净,魅红的淫纹彻底成型,两个镂空心形一内一外锁住子宫,展开的蝠翼正到卵巢的位置,再有一颗小小的王冠戴到正中。
艾拉蒂雅一瞬间感觉有重要的事物离自己而去,变回原样的退路都已断绝,但她没有失落的余裕,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乳头和蜜裂继续孜孜不倦地喷出淫水,不可一世的魔神少女,在屈辱的标记于自己身上成型的瞬间,迎来了最为强烈的一次绝顶。
“唏咿咿咿咿咿——♡♡————明明、没有高潮的力气了、但是又高潮了啊——♡♡————”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救我!谁来救救我!再这样下去我、我——♡”
“谁允许你在这自己一个人高潮了!?”
但少女的呼救唤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加严厉的苛责。
弗弗拉奇一把扯起艾拉蒂雅胸前的金链,扯着乳房将整个小巧的身躯提起,然后一脚用力踹在了阴蒂上,肮脏老旧的鞋面当即被魔神的精华浇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