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芙丽妲今天的心情很好。
一头紫罗兰的长发潇洒地披在身后,樱唇上点着透明色的唇彩,妩媚的双眼总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只有绵羊般的卷角在脑袋两侧盘成气派的模样,证明着主人不凡的身份。
作为少数在人界也赫赫有名的魔界种族,芙丽妲有着更胜传闻也更胜同族的美貌。
她大胆裸露着与人类少女别无二致的白皙肌肤,黑色的高开叉紧身衣将本就丰满高挑的身材包裹得更加凹凸有致,脚下的厚底高跟鞋连着细腻的黑丝,在大腿处还特意点缀着显眼的蕾丝花边。
她拢起蝙翼,细尾缠着左腿,哼着小曲,踩着猫步,穿行在阴森的寒铁通道里,连两侧栅栏后嘶吼咆哮的疯狂囚徒也无法削减她的愉快。
“抱歉啦,亲爱的,今天没有时间陪你玩呢~”甚至还有余裕对着一只红着眼的恐虐魔抛个眉眼,摇摇丰臀,然后丝毫不在意返回的怒骂继续向前走去。
一只体型巨大的触手生物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自从深渊魔帝登位,她得到这座监牢的管理权以来魅魔便一直心情不差,而今天更是尤其之好。
芙丽妲就这样一路来到监牢的最底层,这里没有栅栏和囚犯,而只见一个巨大的圆室,天顶和地板浮雕着复杂的纹路,半边墙壁填着书架,另外半边则满布着奇怪的瓶瓶罐罐。
芙丽妲走到圆室正中,打个响指,一架冷冰冰的拘束椅便自面前升起。
她往旁让开一步,身后的触手团张开,小心又小心地把内里拥着的人儿放到其上。
那是一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水银般的长发肆意铺散,肌肤更比象牙还要细腻夺目,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魔晶石的冷光下,自脖颈到锁骨,自香肩到细腕,自美乳到柳腰,再从浑圆的翘臀一直到修长的双腿和珍珠般的脚趾上,每一处浑然天成的曲线都足以让最高明的雕刻家叹息。
深渊魔帝艾拉蒂雅,兼具着举世无敌的力量,以及可以让人发狂的美貌。
但这具本该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现在却带着奇妙的不协调音,坠着宝石的金色圆环分别贯穿了樱粉色的乳头和阴蒂,再以细细的锁链彼此相连,上接同样黄金做的缕花颈环,下绕过柳腰和翘臀,最后勾着阴唇蛮横地将纯洁无瑕的小穴扒开,其精细和华丽无愧于魔帝的尊贵,却怎么看都是娼妓也望而却之的淫糜装具。
少女似乎对身上的装束毫无所觉,被触手放下以后依然在冷硬的拘束椅上酣睡着,呼吸平缓,面容安详,令人不忍打扰。
“陛下,陛下,该起床了~”
芙丽妲凑在少女的耳边,小声呼唤。
“呜……”艾拉蒂雅咕哝一声,不见醒转的意思。
“陛下,陛下~”魅魔凑得更近了一些,更加温柔地呼唤道。
“……吵死了。”
然后就见到少女好看的眉毛皱了一下,手臂一甩,漆黑的烈焰刀飞射而出,深深地斩入圆室的铁壁上,连带着堆放在那里的书籍都烧得大半成灰。
随手造就巨大的破坏后,艾拉蒂雅在拘束台上翻了个身,枕着手臂,重新又回到了熟睡中。
“哎呀哎呀……”芙丽妲重新抬起头,轻轻掸掉角上的焦痕,无奈地叹了一声。
她看着面前尊贵又淫糜,但此刻蜷缩着像猫一样熟睡的少女,再打个响指,身后的触手会意,扭成雄性阳具的模样,一点点靠近少女的下体,“陛下,再不起床的话,可是不小心会被夺走处女的哟♡”
“——!”
少女霎时睁开双眼,瞳孔光辉流溢,仿佛翻涌着金色的烈火。
魅魔当即感觉脑袋被重击一发,两眼不能视物,而身旁的触手也啪的一声炸成粉碎。
艾拉蒂雅锁着眉头坐起身子,困惑地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魅魔,正要开口,突然发现自己身上赤身裸体。
“!?我的衣服呢?你、你想做什么,芙丽妲!?”艾拉蒂雅慌慌张张地抱住胸脯,曲起双腿。
“冷静,陛下,没有人能卸除您的神袍,是您自己……”
“闭嘴!我没允许你看过来!”
伴着少女的尖叫毁灭性的电墙推出,将房间另一面的瓶瓶罐罐也炸了个粉碎。
“还有!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快给我解释,魅魔!”
一道光怪陆离的传送门在她身后张开,魅魔从里踏出,行了个恭敬的礼,“陛下,这里是妾身的实验室,妾身在皇宫里看到您昏迷……”
“我才不会昏迷!”艾拉蒂雅声音再抬高一个八度,挥手一排魔力的长枪攒射,在寒铁的墙壁上扎出筛子般的孔洞。
芙丽妲扇着翅膀重新从天花板落下,“抱歉陛下,妾身失礼了,陛下您当时是正在熟睡……”
“那也不可能!!!”
艾拉蒂雅的尖啸声中室温骤降,转瞬突破生物可以承担的界限,铸铁的墙面被生生冻裂,裂缝中刺出一丛丛全透明的冰锥。
在这凝固了的空间里连声音都无法传播,只有正中的少女恼怒而不安地四下瞪视。
寒冷去得和来得一样突然,又一眨眼后,寒冰消解,墙壁和地板的裂缝里有符文泛着光泽,将破损的圆室逐一修复。
这并非魅魔的手段,而是这座监牢自带的法术,尽管此处已是无人可以脱逃的深渊,但艾拉蒂雅还是不放心地给这里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反魔法与自我修复的术式,也只有她自己的力量,才能这样应对她造成的破坏。
“冷静,冷静点陛下。”传送门再打开,黑色的厚底高跟鞋从中踏出,芙丽妲满面无奈、
艾拉蒂雅只是狠狠地瞪着她,手掌上又有漆黑的球体形成,环绕着球体光线汇集,重力歪曲,这次势要不给魅魔遁入梦界的机会。
“妾身是没有所谓啦,但是陛下,”魅魔只是指了指她身上的金链,“这样使用魔力,不要紧吗?”
“咦?啊……咿——♡!?!?!?”
几乎同时地名为黄金隶姬的淫具上电流窜行,在白皙的皮肤上穿进穿出,尤其进攻着敏感的私处。
刚刚反应过来的艾拉蒂雅被一下激得两眼翻起,一下躺倒回拘束椅上浑身抽搐着,高贵的阴精制止不住地又从下身泻出。
整整一分钟后魔神少女才终于缓过神来,看着只是耐心地候在下方的魅魔,表情还是不满,但总算安静了下来。
“……你知道多少?”她问。
“哎呀,毕竟妾身活得比较久了嘛。”
话音刚落,芙丽妲就感觉脖子上的项圈紧缩,同时一股强烈的精神强行钻入自己的脑中。
魅魔站在原地,大大方方地敞开心门,任着面前的魔神将自己的思维和记忆检查一遍。
强硬的精神干涉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呼吸,艾拉蒂雅没能在魅魔脑中找到逆反的痕迹,只是徒把自己看得满面通红,然后又因为使用了魔力而被淫具电得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吟。
她在拘束椅上重新端坐起来,强行硬着语气,“……那就给你一个小时。”
“感谢陛下宽容。”芙丽妲低身行礼,然后掩嘴轻笑,“不过,一段时间不见,陛下还是老样子呢,明明妾身满心只有帮助您的想法。”
“有意见?”
“怎么会怎么会,妾身可是一向最尊敬陛下了,包括这样稍稍有点粗暴的地方。因为妾身是M呢♡”魅魔边说边踏着妖娆的步伐走来。
艾拉蒂雅反手撑着座椅往另一边拉开距离,咕哝着我才不想被你喜欢。
芙丽妲也不在意,召唤着地上被炸散的触手重聚身形,沿着自己伸出的右手哧溜哧溜地攀爬而上,“只是有点可怜这孩子呢,明明只是想跟陛下玩耍而已,抱歉呢,一定很痛吧?”
“我只为这种恶心的低等生物没死感到可惜。”魔神少女只是不屑地撇过脸去。
“不行哟陛下,以貌取人可是不好的,这孩子可是妾身的好帮手呢,不仅听话,乖巧,什么都能做,”芙丽妲操控着鲜红的触须缠绕上自己窈窕的身躯,钻进紧身衣的缝隙,缠绕着腰肢和胸部,爱抚起自己的身体,于是滑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不绝于耳。
艾拉蒂雅瞥开视线还想强行无视,突然听到一声高昂的呻吟,下意识地转回头来,就看到魅魔分开腿,翘起臀,伸手拉开胯间的拉链,露出本就胶衣勾勒出了形状的小穴。
对着穴口,触手的一根分支变作满是颗粒的狰狞模样,然后重重地一头扎进,激起不大不小的水花,“而且,啊嗯♡——这孩子可是最明白让女孩子舒服的方法了呢,陛下~♡”
“等、你、你做什么……”
“那么,就请容许妾身尽快开始调查吧,陛下。”
“诶?啊……?”
然后芙丽妲就这么凑过身子来,捻起少女身上的淫具细细打量,艾拉蒂雅一时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触手在面前的丰满躯体上肆意爬行,虬结的肌肉和血管撑开紧身的黑色革衣,不住将魅魔傲人的乳房和臀部揉搓成各种形状。
在下身处触手从紧身衣的高叉里钻出,攀着臀肉,缠紧大腿,鲜红的表皮和白腻的肌肤形成着强烈的对比,然后举起最粗壮的一根分支,对着胯间正中的蜜穴激烈进攻。
魅魔肥厚的阴唇被抽插得不住颤动,不知是黏液还是蜜液的透明液体滴答滴答落在两脚之间,而芙丽妲看似完全不受影响地端详着少女身上的金链,探查着包含内里的每一个符文,只有面颊的潮红和不时的娇吟扰乱着艾拉蒂雅的心绪。
“说来呀,陛下。”
“啊?哎?什、什么?”
艾拉蒂雅心不在焉地回着,目光仍然像磁石一样被吸在魅魔的胯间,被吸在侵犯着小穴的触手和被触手侵犯着的小穴之上。
“您之前交给妾身处理的那个雄性,真是不得了呢。”
芙丽妲抖抖腰肢,故意地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一些,方便触手抽插进更深的地方。
她陶醉地发出一声媚叫。
“虽然看着只是个普通的凡魔,肉体和魔力看上去都没什么了不得的,但下面的活儿可太惊人了~♡”
“什、什么下面的活……?”
“要妾身说那么详细,陛下也真是坏心眼呢♡”魅魔勾着轻浮的笑容,凑近少女的耳边,轻轻吹着炽热的呼吸,“说到雄性,那当然是……肉棒啦。插进小穴里,把女孩子们搅得欲生欲死,舒服到求饶的那个大·肉·棒·啦~♡又大,又硬,又粗,被封在冰里还不服气地挺立着的样子,妾身只是看着都觉得快高潮了呢♡,好期待冰化掉以后被它尽情侵犯的时刻呀——”
“…………咕。”
艾拉蒂雅在魅魔的耳语中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回过神来,猛地摇了摇头,将她推开身边,“我、我可不是让你拿去当玩具的!给我好好审问!关于那个邪神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看够了吧!?那就快点帮我脱下这身莫名其妙的东西!”
“当然啦,陛下,请放心交给妾身,妾身可是最擅长审问♡,以及被审问了的哟♡”芙丽妲后退两步,站稳身形,然后又踏着猫步踱到银发少女的另一边,还在下体抽插的触手被柔软的大腿挤压着,更进一步充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过,真可惜呀陛下,这就要脱了吗?明明妾身觉得这一身超级有品位的来着,能拒绝这样的您的雄性绝对一个都不会有呢~♡啊啊,这个淫纹,画得真漂亮,妾身都要嫉妒了呢♡”
“快点!!!”
“好的好的,请冷静点陛下。”
芙丽妲轻笑着,用小指轻轻挑起一根金链,“嗯……初步来看,确实是十个世纪以前被使用过的禁锢术,原式虽然对象不限于男女甚至活物与否,但这个似乎是专门为了驯服女性特化过的,而且强度和完成度都相当惊人。这些金链看起来是精金铸成,但其实并非实物,而是实体化的‘拘束’的概念,将受术者的‘存在’拘束在肉体之中,只容许最低限度的能量和精神流动,进而也便无法逃脱配套的淫纹的影响。”
她侧身坐上台子,紧挨着少女的身子,用食指轻轻划过后者的小腹,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量和颤抖,“特意抛弃了容易被习惯的单纯痛苦,而用肉欲和性刺激的结合,因为顺从着本能所以更难被抵抗,就像甜食诱惑女孩,小穴诱惑雄性一样,作为魅魔实在很难不对这种洞见鼓掌呀。同时为了防止起效太慢或者其他的万一情况,还特意下了服从的刻印,这样短期内能靠刻印强制,长期里如果刻印被突破了,受术者也该被一连串的强制高潮身体改造什么的驯化的差不多了♡…………但真烦恼啊,按这个术式来看,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可能转化为直接针对您的快感攻击,要是不小心让陛下高潮了,那妾身可真是太罪过了。”
“但这样要怎么详细调查为陛下解惑呢?”芙丽妲撑着脸颊,一副苦恼的样子。
高潮这个词传入耳朵,艾拉蒂雅肩膀明显地颤了一下,王座上的走廊里的遗迹底下的记忆,接连涌入脑海。
那是她至今还是不知如何对处的经历。
但魅魔的质疑摆在眼前,魔神少女被尊严驱使着挺起胸膛,“……哼,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她扬起鼻子,语气不屑,“所以说区区魅魔见识短浅,已死的旧神也不足听取。我可是魔神,不要拿低等生物的常识套在我头上。不老不灭如我,根本没有繁衍后代的需要,自然也不会受肉欲和什么性快感性高潮的困扰。我不过是一时大意,中了陷阱,觉得魔力被吸取有点恼人而已,以为这可以对我造成什么真正打击简直是异想天……”
“那妾身就不客气了♡”魅魔说着就捻起一支魔力铸成的手术刀,轻轻刺在少女的乳环上。
“哎,那个,等等,我做个心理准备……咿♡!?”
刀刃甫一触碰金环便消解还原,变作原始的魔力被淫具吸收,挂在乳环下的宝石开始泛起光芒。
魅魔握着残存的刀刃直接对着少女的乳房按下,同样的消解现象发生,手术刀整个不见,而看似吹弹可破的肌肤毫发无伤,只是极富弹性地左右摇晃,被淫具刺激着一点一点勃起。
“原来如此,不仅限制着体内的能量流转,保护自己不被破坏,而且也阻止着外力对身体的改变,所以想通过自残来取下这件‘衣服’是不可能的。说到底,这也只是概念的具象而非实体呢……哎呀,陛下,抱歉,因为您那么说了妾身就大胆了些。弄痛您了吗♡?”
“别开玩笑了……”艾拉蒂雅咬着嘴唇,尖着声音,“这种程度……!♡!?”
于是魅魔更进一步捏住粉嫩的乳头,少女的颤抖在指尖上清晰可察,“魔力吸收,中和,储存,再利用,本身都不是什么卓越的创想,但老套的功能做出这种程度的完成度与稳定性就可称之为艺术了。本身妾身其实也不喜欢太花里胡哨的玩法呢,粗暴直接的雄性就很棒吧陛下?♡”
“不、不知道!那种事情——哈啊♡——”
“毕竟还没有哪个雄性有这荣幸呢,都是些让人失望的家伙,对吧陛下♡?”
“理所当然的事情——嗯♡、哈啊♡、等等、你、你真的在认真吗?手法、♡、好奇怪……♡”
“当然了陛下,妾身怎么敢耽搁您的时间呢。”
“♡♡——”
充血的早就不止限于乳头,情欲的红霞已然蔓延遍少女的全身。
对生而为此世顶点的深渊少女来说,即使着装风格一向开放,真正与人肌肤相触却还是有意识以来的第一次。
哪些是必要的?
哪些是魅魔的戏弄?
哪些又是自己身上中的这个术式的错?
一起涌入头脑的种种新奇感触让她根本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终于想要在忍耐不住前推开魅魔,但只被手指绕着淡薄的乳晕旋转一圈,艾拉蒂雅的腰肢就飞速地酥软下来,什么力气都不剩下。
魅魔目光只是盯着胸上的挂坠,眼神严肃不容质疑,但手指的动作却愈加放肆。
她轻柔把握着少女如水一般的柔软,时而搓揉,时而拨弹,时而绕着圈地挑弄,时而突然袭击一般捏紧,不久便感觉到面前的娇小身体彻底失去力道地向自己靠来。
芙丽妲心中愈加愉快,只托着胸部将艾拉蒂雅重新支撑起来,进一步将整个乳房纳入掌中,积攒千年的技巧一个接一个地信手拈来,伟大尊贵的魔神仅仅被她玩弄着胸部就要丢盔弃甲。
“不过,不愧是陛下♡即使这样这些锁链也没法刺穿您的神躯,只是锁定着您的魔力,通过相位重叠的方式显形,虽然物理作用依然可以传递,但是,太好了呢陛下,毕竟这么漂亮的胸部要是糟蹋了,就算是妾身也会觉得可惜呀。”
她最后稍稍把手放开,看着纯白的乳汁沿着近乎纯白的曲线滑落手心,“形状,弹性,乳汁,光有着这么棒的乳房,您就一定能成为一位出色的母亲呢♡”
“嗯嗯♡,当然了——”艾拉蒂雅表情恍惚地应着,突然回过神,使劲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才不会当母亲!”
“嗯哼~”魅魔不置可否地舔舐着自己掌心的乳汁。
“那、那个乳汁什么的也只是这个术式的影响而已,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呀?那可就更是贵重的研究样本了呢♡”于是芙丽妲从掏出一个小瓶,在艾拉蒂雅通红的注视下小心地把她的乳汁收集进去。
“那,接下来,可以给妾身看看下面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