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看见了光。
在这永无天日的魔界里唯一的光。
蒸发金属,透穿岩层,强大,冷酷,却也洁白绮丽的光,自头顶降临,宛如天灾,更胜天灾,将这可恨地牢里一切可恨的血与骨与肉全部烧却成了毫无意义的黑灰。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跃身而出。
不是想要复仇,这罪恶之地没有值得惋惜的生命;也不是想要挣扎,没有任何的阴影能够在这光中隐藏。
仅仅是觉得,啊,如果能死在这样的光辉中,那么自己悲惨的生命,便也算有了些点缀吧。
但就连这个愿望也没能达成。
身体在半空被钉住,灼热致命的光流从两边分过,比传闻中的太阳更加耀眼的光辉正中,传来一个声音,如印象中一般清冷威严的声音,以及……
非常的好听。
让自己惊觉耳朵还残留了这么多机能的好听。
“不想要命了的话。”那个声音说,隐约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叹息,“就给我吧。”
下一次醒来时,我眼里所见的便已经是陌生的富丽堂皇的天花板,盖着第一次触碰到的丝绸被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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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和过往的所有统治者比起来,深渊魔帝的皇城也算得上独特。
这座纯粹由魔力和黑曜石筑成的巨大城楼,拒绝了一切平民、贵族以及士兵的定居,也拒绝了一切的繁华和嘈杂,独自伫立于卡拉大渊的边沿,除了偶尔的朝臣和少数的女仆,过于广阔的走廊便只有幽灵与傀儡徘徊,了无一丝生机。
但现在这终年寂静冰冷的黑色皇城,却有了一个炽热的角落。
“——♡————♡——♡!”
走廊的一角,被花盆和灯座遮住的狭小空间里,一位正值花季的女仆正两手趴在墙上,嘴里不住吐出不成语句的煽情喘息。
亮丽的红色长发散乱,精美的女仆制服被粗暴扒开,丰满的酥胸在空中不受约束地跳弹着,经受严格训练的皇城女仆此刻眼神迷离,嘴角挂涎,只顾一心沉溺在快乐之中,不见丝毫端庄与矜持。
而站在其身后的男性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一手抓着少女的乳房将之搓揉到变形,一手抚着顺滑的黑色丝袜,将少女大腿抬起,腰部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被掀起的制服裙摆下,粗壮丑陋的阳具在娇嫩的蜜穴里肆意进出。
“怎样?本大爷的肉棒厉害吧?”淫糜的水声和肉体碰撞中,后方的男性得意地大笑道。
“啊♡——嗯啊♡♡——不行了♡——凯特要不行了♡——!”红发女仆完全不剩回答的余力,只是配合着侵犯自己的动作浪叫着。
“之前不是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吗?还对本大爷摆脸色呢?”
男性又说着,重重一掌拍在少女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顶,“结果本性不就是个欠干的骚货嘛!?”
“咕咿♡!?”少女便两眼翻白地泄出更多淫水,已然被这突然的刺激送上了高潮。
“哼。”
而男性丝毫不怜惜,抓着下巴将几欲气绝的红发女仆身子正过来,两手抓着屁股抬起,然后用力往自己的腰间按下。
坚硬炽热的肉棒将刚刚有所适应的膣道重新开拓成新的形状,少女于是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部,在恍惚中就被炽热的精液灌满了子宫。
“呀啊————♡♡♡!”
在最后的绝叫中,白浊混着爱液滴滴答答从两人的结合处落下,濡湿了冰冷的黑曜石地砖。
男性犹觉得不够似的,继续地将阳具连带着精囊往少女的小穴里塞着,妄图堵住逆流而出的精液,直至再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后,才掰开腰侧抽搐着的大腿,将失去意识的红发女仆甩到地上。
后者仰躺着落在地上,还半睁着眼睛,但已经寻找不到瞳孔,姣好的面庞被眼泪和涎水濡湿又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扭曲,身下大张的双腿间白浊的小溪汩汩不停,一副淫糜而可悲的模样。
曼多尔看着自己的这份“杰作”,满意地整整衣领,然后提起了裤子。
他本不过是边境的一介盗墓贼,因为发现了古魔神的遗物而来此进献,想要绕过中间商的黑手,为自己谋求些许好处。
但是好不容易得到召见后,女仆们的冷淡和轻蔑却让他不住心中火起。
本身这也就算了,再怎么样,曼多尔也没觉得自己会在堂堂皇城得到优待,但眼看着一位拒绝了自己的女仆转头便向其他贵族献媚的模样,便按不住恶向胆边生,使用了自己私藏的特效媚药,总算是好好发泄了一番。
曼多尔心情舒畅地穿过走廊,看着道旁的傀儡守卫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忍不住更加得意地攥住了怀中的护符——这正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
要在往常,再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有在皇城做出强暴行为的想法,但是,那份自己根本弄不清来历和共用的献品起到了预料之上的作用,魔帝陛下竟然赏赐了他一枚用自己魔力做成的护身符。
那可是那个深渊魔帝,君临世界的最强魔神,就算是随手捏成的护符,也可让自己无敌于常去的那座黑市了。
而这护符更有额外的作用,似乎因为带了魔帝的气息的缘故,这座皇城现在的守卫都会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句话说,只要自己不冒犯到魔帝陛下,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滞留时间还有半天,媚药也还剩三分之一,接下来再找哪个目标呢?
哼哼,反正这么多美人儿女仆放着不碰也是可惜,陛下身为女性享用不了,就让小的帮您慰劳一下吧。
曼多尔边想边哼着小曲,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下一个目标。
前方是一位正在修剪花盆的女仆,她看面貌比先前的红发女仆还稚嫩些,身材却更加凹凸窈窕,美丽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只简单地插了一根三色堇作装饰。
她理所当然地穿着制式的女仆服,白底黑边的小衬衫,在胸前开出大大的敞口,只刚好遮住青春的乳晕,露出一抹丰润的白;下方百褶裙堪堪盖到大腿,与过膝白丝之间的大腿肤色耀眼得让人眼花,裙摆的边缘,还能瞥到半段垂下来的内衣系带。
皇城的女仆皆是统一着装,从内衣到丝袜都是配给,稍显暴露的模样与肃穆的黑色城楼有些格格不入。
考虑到这里并不允许携带任何家眷和随从进出,想来本就有着为访客做夜间服侍的打算。
这么一想,曼多尔下起手来就更无顾忌了。
“阁下,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女仆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转过身来微笑着问。
曼多尔便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绅士的模样,“我从北方过来,有幸得到觐见魔帝陛下的机会,但滞留期限将满,还未好好瞻仰过这座皇城。就这么回去实在心有遗憾,但想要参观又有些不知从何处开始,独自一人四处游荡也不太合适,所以请问可以给我什么建议吗?”
“大家都说这座皇城压抑恐怖,只期望早日逃离,阁下竟然想参观,真是稀罕呢。”
女孩全然猜测不到曼多尔的龌龊用心,掩嘴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担当阁下的导游。陛下亲自建起的这座城池的魅力,我一定会尽力为您讲解的。”
“那真是帮大忙了。”
这么容易就取得了同行的机会,曼多尔心下窃喜,脸上仍然维持温和的表情。
在他来的地方,黑市里是真正的战场,稍有大意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这种伪装对他来说不过轻车熟路。
“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
“贝妮,叫我贝妮就好了,阁下。”
女孩嫣然一笑,为面前的花盆剪去最后一段枝芽,收起剪钳,再提起裙摆行了一礼,这才走到前方带路,“到庭院的路请往这边。”
“你在这里多久了?”
“才刚一年,所以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阁下见谅。”
“能够为服侍伟大的陛下,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自豪吧。”
“……”女孩的脚步顿了一下,“……我的家人已经不在了,阁下。”
“啊,抱歉。”
“不,没关系。”
贝妮边走边说,“我父亲是莫瑞甘村的保护者,尽管丧生于贼寇之手,他也将自己的职责贯彻到了最后。而在无依无靠时,是这座城池,以及陛下收留了我,所以我希望能尽我所能地报恩……虽然到现在连拜见陛下的机会都还没有,啊哈哈。”
“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这女孩,竟然还是个贵族之后!
曼多尔内心一跳。
魔界的贵族血脉可不像凡界,不过是权柄的装点和象征,而是真真正正继承了优秀的魔力与身体的,尤其后者,在雌性身上尤其引人遐想。
此刻并肩走在宽敞的走廊里,瞥着少女光洁的脖颈,摇动的乳房,裙摆遮掩不住的翘臀,以及大腿上丝袜边缘的勒痕,再嗅着若有若无传来的体香,光是想象将这具胴体于掌中把玩,探究深处的情形,便足以让刚刚泄过一轮火的曼多尔感到小腹里又炽热了起来。
这女孩一定要拿下。他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鼓起更多的耐心,“但看你喜欢这座城池,不只是单纯的因为恩情吧?”
“是的!”
贝妮的情绪突然热烈了起来,“虽然咋看一下确实是有点恐怖的地方,但其实皇城里有很多很多的好地方,比如说,阁下您看。”
她指着走廊上的一处花盆,上面粉白色的花正开得盛烈,“这不是魔界的植物,而是从凡界带来的,本来是无法在魔界存活的,经过了特殊处理才能长得这么好。”
“哦哦。”虽然要我说,你们才是最值得鉴赏的花呢。曼多尔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