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团长面前,在克丽丝缇殿下面前,在女孩子面前啊!
自己脑子也中了尸毒了吗!?
扎尔在心中狠狠地斥责自己,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开合。
“还没碰过……女人……”
好的,完蛋。
扎尔终于闭上了嘴巴,准备迎接审判来临。
往好处想,至少比死在食尸鬼手里要好一点不是?
就是可能尸体会被同僚们吐口水,那些混蛋和食尸鬼的口水哪边更让人难以忍耐一时不太好分清。
但出乎意料的,血族少女脸上完全不见愤怒和厌恶的神色,反而点着下巴,沉思道:“……嗯,确实呢,要是没有和谁肌肤相亲过就离开世界,未免有些太过凄凉。”
“我明白了。”然后很快就做了决定。
她探过身来,抓着扎尔的裤腰带一把扯下,二话不说便要将脸压向后者胯下,在半途突然僵了一下,“……唔,比想象中气味还要浓烈啊。”
然后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不过诸卿都在舍生忘死,我要因为区区气味便退缩可就对不起菲尔德之名了。”
接着就圆张着嘴,要含向面前早已挺立得不行的粗黑肉棒。
“等等等等等等!”扎尔一时顾不得僭越,甚至顾不得去提起裤子,两手按着少女的肩膀重新拉远距离,“团、团长您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完全超越他最疯狂的想象。
“我见家里的女仆,啊,是以前的女仆了,经常给客人这么做呀?”
克丽丝缇反而回了他个无辜的表情,“果然我不够女人味,要军团以外的好一点吗?这在现在可有点麻烦……”
“啊,不……”扎尔一时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美丽脸庞。
我只是受到刺激后的胡言乱语,还请您真的不要在意。
您怎么能做和女仆,娼妇一样的事情呢?
这种事情对在下来说太僭越了。
——理性上,扎尔应该从上面选一句来推脱。
但作为男性,现在已经只有一种回答了。
“不,就这样就好!”他大声说道,心脏砰砰直跳,比直面食尸鬼的血盆大口时还要有力和急促,“拜托您帮我做了,团长!”
“好,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谅解了。”然后克丽丝缇答应着,一口气将头俯到了最低处。
忍耐?
忍耐不要立刻就射出来吗?
扎尔在下体传来第一道触感时便已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
少女的嘴唇饱满而又柔软,仿佛吻向恋人一般轻点在龟头顶端,而后毫无延滞的,一口将整个相比之下太过丑恶的肉棒吞下,霎时间无可言喻的温暖氤氲开来,夹杂着尖细玉齿的轻微磕碰,快感之强烈几乎能让人四肢失温。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克丽丝缇用上颚抵着龟头,或者说任龟头顶着自己的上颚,舌头搅动起来,先将冠状沟和其他缝隙细细舔净,再将整根肉棒染上自己的味道,最后配合脸颊与上颚的内壁,紧紧挤压着这相比自己的小嘴来说太过粗大的异物,用力一吸。
扎尔用尽了整个人生的努力才没有就此缴械。暴乱的气流在下腹里横冲直撞,酥麻的电流一刻不停地沿着脊椎攀爬,此刻即是极乐,又是苦刑。
第一波的攻势没有成功,克丽丝缇便将手也一并用上。
她像捧着宝物一般捧起这个粗野丑陋的玩意儿,嘴唇保持着紧贴的状态一点点抽出,最后龟头重见天日时甚至发出声“啵”的轻响。
接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肉棒的下沿一路下滑,直到根部尤不停止,而是就这么顺势将底端的两个精袋含进了嘴里。
士兵此刻正坐在地上,所以要碰到他的精袋,也就非将脸贴在地面上不可。
于是扎尔看到一条光洁细腻的背脊像山脊一样在眼前延伸,连接到的顶端是极力翘起,微微颤抖的丰臀。
敬仰的人,恋慕的人,救自己性命的人,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人,正趴伏着,跪伏着,含着自己的精袋,任自己的肉棒高高在上地压在一尘不染的额头和前发上,抹上一层透明的黏液。
“团长……唔!?”
扎尔就要喷发,但肉棒又一次被克丽丝缇含在了嘴里。
她全然没注意扎尔的挣扎,只是一心一意地对付着这根玩意儿,好像它就是世界上最值得战斗的对手。
克丽丝缇一直将整根肉棒吞没到了根部,小舌头和咽喉被磕碰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但少女忍着不适感再度用力吸允,呲溜呲溜的声音从嘴角传出,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先走汁的液体就此一起滑过了食道。
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最浓烈的欲望还埋藏其中。
克丽丝缇皱着眉头,三度允吸,一股新的腥味开始在口中荡漾,但离着宝藏似乎还差一层纸。
最后一次,她鼓足力气,调起嘴里能用的一切,用舌头缠着肉棒,用咽喉套着龟头,脸颊和上下颚一起使劲…………
“我、我要射了!团长!”
精液突兀地在少女嘴中爆发,一瞬之间占满每一个角落,甚至要从鼻腔里逆流着涌出。
克丽丝缇瞪着眼睛,急促地把身子抬起,两手捂着嘴巴,一连闷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没将这白浊的液体吐出。
她闭上眼,努力试着咽下,花了许久才将这黏在嘴里的角角落落的东西扫去,于是长舒一口气。
“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呢。”她说道,带着微妙的鼻音,大概是鼻腔里还有精液残存。“女仆们真了不起。”
扎尔已无力回话,他后仰着身子,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向着今生所有诅咒过的事物道歉。
虽然魔界的神都是混蛋,但只有今天,唯有今天,不得不表达感谢了啊……
但好运气似乎还没就此结束。
“就先这样吗?”
克丽丝缇呼吸两口相对清新的空气,稍微休息一下后,又带着征询的意思问道。
她换上一个后仰的坐姿,两腿摆成M字,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则牵着腰间的系带,当着扎尔的面,将遮挡秘密花园的最后一层薄布掀去,那是扎尔所未曾见过的美丽风景,“我以为,男性都是要插进小穴里才算‘做了’的。”
扎尔的回答是直接扑了上去。
他用食尸鬼一般难看的动作顶去黑色蕾丝的裹胸,近乎粗暴地用全身感受着少女的美好。
后颈,香肩,乳房,腰侧,屁股,大腿,曾经只能瞻仰而不能触碰的部位,曾经连看都看不到的部位,如今都在手心的掌握之下,从全身各处传递来的光滑柔软,甚至让他一时没辨认出属于少女腔膣的感触。
血族的体温比其他种族稍低,肌肤触碰上去略显清凉,腔膣却炽热如炉。
扎尔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飞蛾的感受,即使明知将要被焚烧殆尽,此刻也只想往这火热里继续深入,更加深入。
而克丽丝缇用海一般的宽广和坚韧纵容了新兵的无礼粗暴,她两手轻抚着肌肉分明的背,配合地晃动腰肢,帮助这刚刚侵犯完自己口腔的阳具进一步地侵犯到自己体内更深处。
营帐内的气温节节升高,终于就连克丽丝缇都忍不住从贝齿间漏出喘息。
“团长!我、我又要射了!”扎尔气喘吁吁地道。
“嗯,好。”
于是克丽丝缇闻言抬起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阻止了他在最后时刻的远离。
经此一耽误,再拔出肉棒变得不可能,精液完全在少女的体内最深处爆发,被小穴和子宫饮得一干二净。
扎尔不知过了多久才从身下的美妙躯体上移开,克丽丝缇在他面前重新坐起,习惯性地理了理头发,并拢双腿,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柔和,似乎全然不知道刚刚做了多不得了的事情。
“还真是意外的需要体力呢。”克丽丝缇说,“平日的体能训练都好好完成了呢。”
“是、是!”扎尔呆然地望着少女的裸体,胸部和臀部上还有自己粗暴抓揉的红痕,一时只能机械性地应答。
“足够了吗?”克丽丝缇又问。
“我,我……”
然而,扎尔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帘就伴着一声大吼被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