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蒂雅最终还是听从地爬上了木台。
本就已经是没什么腕力的身体,眼下的姿态更是不可能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只是白白让自己多忍受挂在身上的铃铛的刺激。
而且,都已经坚持到了这里,距离希儿的越来越近,只待找到一个看守松懈得以独处的时机,断没有在这里翻脸的理由。
(没错……都是为了希儿……为了希儿……这种事情不算什么……)
但当她颠着胸部,摇摇晃晃地登上过于狭窄陡峭的阶梯后,看着横亘在眼前的麻绳仍然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眼前的绳索像是由令人临时匆忙搓出来的一般,用料简陋,因为制作者的糟糕技艺而布满了瘤节和毛刺,还被不知多少人使用过,沾满了暗色的体液痕迹。
想到这样的东西竟然要紧贴自己最重要的秘处,艾拉蒂雅就不禁身体发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雄性的性器贯穿那时。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看着她犹豫,两旁有小劣魔飞来,挥舞着,大抵是代替登不上这个狭窄木台的士兵们行使监督的职责。
这种魔界特有的生物身高不过人腰,四肢都像婴儿一样纤细,但没有任何婴孩的可爱之处,皱巴巴的脸上总是挂着让人不舒服的笑容,被驯养来担当一些无需智力的简单劳务。
而今天自己竟然要被这种奴隶都算不上的低等生物使唤了!
艾拉蒂雅狠狠瞪了它们一眼,盘算着迟早有一天要让这些丑陋的生物灭绝,还是听从地小心跨上了麻绳。
不知是否有意设计,木台的梯子在靠墙的那一面,艾拉蒂雅要跨过绳索,就几乎得朝着整个广场高抬起腿,让小穴黏黏答答的淫靡状况被几乎所有士兵和奴隶看到。
蜜液自从被挂上铃铛开始就一直止不住,到现在已经蜿蜿蜒蜒地留到脚跟了。
(反正……反正都已经被看过了……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少女咬着嘴唇,把右脚一点一点抬过腰,感受着几乎毫无例外地集中在自己下体上的炽热视线,越过绳索,在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放下。
聚集在身上的视线依然刺得皮肤生痛,不过很快她就注意不了这些了,因为另一种更夺人心神的感觉正从下身传来。
(呜嗯……感觉……好奇怪……)
拇指粗的麻绳勾着整个股间,正正卡在蜜裂的正中,不规则的毛刺扎着娇嫩的阴唇,让她控制不住地扭了扭身子。
落得位置不好,绳子上正好有个凸起的瘤节,陷进小穴之中,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内里的媚肉,更是惹得人身心难耐。
艾拉蒂雅忍受不住地往前蹭了蹭身子,那个瘤节就噗扭一声地滑开了,带着蘸得满满的蜜液。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一直止不住的淫水现在成了小穴和绳索间完美的润滑剂,防止了过于刺激的摩擦。
于是她终于能松一口气,将心中和紧张和隐隐约约的空虚一并呼出,瞥向旁边还跟着自己的小劣魔,不耐地说,“就这么走就行了吧?我……——♡!?”
然后,就像至今似乎已经发生过很多次的那样,艾拉蒂雅刚刚有所放松,下体就被猛烈地勒了上来。
她下意识挺直腰,仰过背,又被铃铛扯着乳房弯下了身。
大魔神被这一波突然袭击折腾得娇喘连连,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到的是一只小劣魔正在高台的另一边转着绞盘绷紧麻绳。
(这些低等生物……!)
艾拉蒂雅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惊慌,因为在麻绳压迫到秘部后,小劣魔仍然没有停下转动绞盘的动作。
艾拉蒂雅被一圈一圈加大着压迫的麻绳逼迫着绷直了腿,又踮起足尖,但无论抬高多少,麻绳的压迫总是如影随至,时刻紧逼着少女娇嫩的蜜裂。
(没、没有智力也要有个限度吧!?到极限了!已经是极限了啊!)
不理会少女内心的呼喊,小劣魔最终一口气把绞盘转到了底,于是在半人高的狭窄木台上,艾拉蒂雅白玉般的脚背几乎直立,仅能用小巧的趾尖点着台面站立,饶是如此,麻绳也有一半陷入小穴之中,粗粝的表面,甚至剐蹭得到里面的媚肉。
(啊……啊……)
艾拉蒂雅脚尖摇摇缓缓地点着地板,想要夹住绳子减轻负担,但比例过于标致的大腿怎么也够不到跨下的三角真空。
她继续做着无谓的尝试,视线从笔挺到极限的背脊上小心地瞥着仅有肩宽的木台,心中呜咽。
(不、不行……办不到……这怎么可能走得了……)
但小劣魔可不管这么多,这些确确实实的低等魔族既没有理解状况的智力,也没有同情他人的智力,只要看着少女没有如命令那般前行,便举起鞭子,噼啪一声地抽打在光洁无暇的臀瓣上。
“咿♡!?”
艾拉蒂雅被抽得向前踉跄了一大步,蜜裂“哧溜”地滑过麻绳,身体立即就像受了雷击一般在原地痉挛起来。
魅魔做的身体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动作受伤,但波涛般汹涌的快感几乎能让她的脊髓融化。
身后的小劣魔继续抽着鞭子,艾拉蒂雅困在原地,进退为难,不知是继续让绳子欺凌着小穴还是任鞭子拍打着屁股,所受的折磨才会更小一些。
高台下奴隶的队伍继续前进着,安担忧地驻足往这边看了片刻,立即就有士兵过来催赶。
一直安静地任士兵摆弄的百合色少女在这一刻突然锐利地瞪了回去,眼睛里的冷意甚至让这些惯于欺辱奴隶的士兵瑟缩着退了半步,然后大概是觉得在同僚前丢了面子,马上色厉内荏地大叫道:“干嘛!?你要反抗吗!?”
安不回话,双手静静地垂在身侧,眼睛在近前士兵的脖颈上停留半会儿,便开始扫向其他的看守。
“安……”艾拉蒂雅赶忙出声提醒,即使靠着仅剩力气发出的声音又尖又细,不知道能否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我……没事的……”
——是啊,还要去救希儿的,这里不忍耐不行……不坚持不行……为了希儿……这种事情…………
小劣魔的鞭子继续抽来,艾拉蒂雅又被迫向前挪了一步,于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咬着唇,眼睛苦闷地紧闭着,只有股间的蜜液不住向下滴答。
但拼上了命的话语似乎总算得以传达,安又盯了面前的士兵一眼,不甘不愿解除了架势,转身大踏步地向着队伍的前方而去,一时竟然没有卫兵敢于阻拦。
这过程间艾拉蒂雅已又向前挪了一步,脚尖够了半天才成功着地,站稳后纤细的肩膀依然剧烈颤抖着,玉雕般的脚背让人担心随时都会折断。
她僵着背脊,又在原地忍耐了好一会后才睁开眼,终于看到金发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通向地牢的阶梯上。
(啊……啊啊……终于……终于……)
她大松一口气,肩膀逐渐停止了颤动,脚跟也跟着放低了点。
——终于不会再被安看着了……!
艾拉蒂雅如释重负地松开嘴,大喘着气,任涎水自嘴角拉出丝线。
尽管已经被侵犯过,被凌辱过,在被救出的时候,可能什么都被看光了。
但不知为何,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艾拉蒂雅就是不想让安看到自己绝顶的模样。
而只要不被安看着…………
(反正,也已经在那些士兵们面前那样潮吹过了……反正,这些小劣魔根本看不懂……所以没关系的吧……?)
(都已经忍耐、忍耐到现在了,稍微、稍微放松一下也没关系了吧……?)
艾拉蒂雅精神恍惚地一点一点放低腰身,将自己的体重往麻绳上压了过去。
(因为……已经……已经……已经忍不住了嘛……♡)
被士兵视奸着,被奴隶轻蔑着,被淫具一刻不停地撩动着身上重要而敏感的部位,对快感的忍耐早就越过了艾拉蒂雅的界限,过度强忍的恶果排山倒海而来。
她浑身泛起煽情的绯红,大脑被烧得晕晕乎乎,思考彻底停摆已然多时,刚刚对安的劝说已经是最后的理性。
现在,再无抑制自我的能力,伟大的魔神近乎急不可耐地将整条蜜裂向着粗糙的麻绳上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