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黎凡特的城邦不在任何战略和交通要道上,临靠的大湖不能提供任何的物产和防护,反而平添了诸多水灾的威胁。
它只是一座以苟活为唯一前提形成的城市,和魔界的大多数聚居点一样,无论战争之时又或和平之后都引不来其他领主的丝毫兴趣。
因此大部分的旅客在到访前都会先入为主地预想又一片的残垣断壁,但当越过黎凡特的城门后,映入眼中的——确实有着大量残破的立柱和瓦片——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废墟之上重新建立的新的街道。
形形色色的魔族穿行在简易的帐篷和低矮的平房之间,他们力量弱小,建不起宏伟的建筑,但在这里只需有遮顶就能安生;这里荒芜偏僻,没有奇瑰的物产,但只需蘑菇,野菜和地鼠的平与肉就能支撑喧嚣的市场。
两个惹人注目的身影漫步在这片交融的混乱和秩序中,其中一位身披洁白的法衣,遮掩曼妙身躯的圣女衣装纯洁得能够打消周围的一切恶念,只有头巾下一截光洁的脖颈和裙摆下包裹着白丝的小腿惹人遐想;而与她并肩的同伴却是风格截然不同的打扮,华丽繁复的魔界贵族式连衣裙下裙摆却收得极短,行进摇摆间小半个挺翘的屁股若隐若现,黑丝覆盖不到的大腿和刻意裸露出来的香肩晃得人眼花,缭绕周身的煽情香气更是足够擦身而过者品味上好几个夜晚。
“怎么了?”
安柔和地身旁的同伴搭话,后者正好奇地四处张望,而回应着她的视线周围的住民也接二连三地投来疑惑和稍稍有些露骨的视线。
在这里,不,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这样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丽的少女的组合都是极其罕见的。
“我在找参考。”
艾拉蒂雅享受着这样的注目。
“我在卡拉大渊的皇城——啊,还没给安看过呢——因为之前觉得麻烦,所以我禁止了任何人在卡拉大渊的定居,只留下了负责打理城堡的女仆,但现在想想果然还是要有个镇子……不,有个热热闹闹的城市才好!我要建造一个魔界最大的城市,所以在找各种各样的街道作为参考。”
“如果是邻接城堡的话这样的街道是不是有点治安不够好呢?”安稍显担心地问。
“诶?这种程度在魔界已经算好了吧?”艾拉蒂雅惊讶地反问。
在希儿离开后安和艾拉蒂雅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来,担心起来用简单的占卜术确认去往了黎凡特方向后便动身赶来。
两人一边参观城市一边询问希儿的行踪,其中不乏见周围没有护卫便起歹意的对象,好在二人并非真正的温室花朵,三两群下级魔族尚不能对她们构成任何威胁。
“希儿到底怎么了呢……”终于看够了周围的街景,艾拉蒂雅低头苦思起来。“突然就跑出去了,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啊……”
“希儿小姐也有她自己的烦恼吧。”安说,“艾拉蒂雅和希儿认识了很久了吧?”
“差不多,十年?”
艾拉蒂雅思索了一下,“最初只是随手救出来的小狼崽,想着反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自己跑了,但某一天突然说要当女仆侍奉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最开始我只觉得不习惯,因为我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做,但后面不知不觉的,我就没法想象希儿不在的生活了。”
“这样。”
“——但我已经决定要改变很多事情了,所以相应的之后的生活方式也会变得完全不同了吧,希儿也许在考虑这些也说不定。哈啊……我是个空有力量的统治者,至今为止各方各面都,嗯,不太合格,对这方面多少早有预想,但还是希望能好好跟我说一下啊。”
艾拉蒂雅忧愁起来,顺势靠在安的身上,没有魔神力量的支撑也没有女仆的帮忙,穿着高跟鞋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让她有些疲倦了。
“我觉得艾拉蒂雅没有悲观和自责的需要。”
安抱住她,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唯独这件事,我相信艾拉蒂雅一定会成功的,即使要再潜入领主的城堡里一次也一样。”
“安……”艾拉蒂雅凝望着恋人的容颜,在尼贝拉的并不久远前的经历浮上心间,那座城市过于深刻地教给了她生为女性的欢愉和苦难,在各种雄性的凌虐和侵犯下失去力量的魔神少女几度屈服,但都被面前的少女温柔地牵着手走出了困境,于是她以魔神的身份许下誓言…………
艾拉蒂雅感到种种情绪充满胸中,于是脱口而问,“……安的敏感点在哪里?”
“哎?”就算是安面对这样的跳脱也不由愣了一下。
“就、就是、上次一起潜入城堡,明明都被一起当作奴隶对待了,却好像只有我在丢人,感觉好不公平!我想知道安的敏感点在哪里!会有的吧?女孩子都有的!”
艾拉蒂雅闹起别扭来,明明自己才是魔神却一直作为被保护的一方让她很是不平,虽然同时非常开心。
“嗯、嗯……不、不知道。”
虽然肌肤相亲的事情也有过几次了,但艾拉蒂雅一直都是处于被侍奉的一方,安还确实没有在性的意味上研究过自己的身体。
“现在来找一找吧!”艾拉蒂雅兴致勃勃,刚才的些许倦意完全烟消云散。
“在这里吗?”前圣女看了看左右还在注视着自己的当地居民。
“唔嗯♡、哈啊♡、安、哧溜♡”艾拉蒂雅已经转身夺去了恋人的嘴唇,香舌伸出热切地交缠起来。
她随手一扬洒出一团烟雾,借此遮蔽周围的视线后保持拥吻的姿势将安推进建筑间的死角,这里有几张破旧的草席,上面灰尘不多,看似还有人在这遮风挡雨。
艾拉蒂雅也不管是否鸠占鹊巢,只用裸露的肌肤确认了没有视线朝向这边后便急不可待地把脑袋埋进安的酥胸中,她不愿放开环抱的双手,单用牙齿试图解开法衣的系扣,花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不满地嘟了嘟嘴,“安的衣服好严实。”
“毕竟多少考虑了战斗的实用性,要是关键时刻掉下来就不妙了。”
安宠溺地看着她,主动将衣领解开,“算是一件老衣服了,一直没有尝试其他风格的机会,不知不觉穿得很习惯了,允许我把它带来魔界时我还挺惊讶的。”
“以后我会送安一件,不,很多件更漂亮的。”艾拉蒂雅一等她解开便用脸颊磨蹭着露出来的上乳。
“像艾拉蒂雅一样精短的那种?”
“我是魔神!皮肤就是最好的盔甲!衣服不过是出于兴趣的装饰,看到我身体的人才应该惭愧!”
艾拉蒂雅忿忿地回道,“给安的当然会另外考虑合适的。”
“不胜荣幸。”安微笑着重新抱紧怀里的少女。
艾拉蒂雅不理安这半是打趣的回应,她有更加关切的事情要做。
她一样还是用嘴拉下恋人的胸罩,淡粉色的草莓一跳入视野里便一口含住,待到纯洁无瑕的乳首在口中散发出甜香的气味时艾拉蒂雅这才想起自己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还没有过侍奉他人的经验。
只能按着自己被撩拨时的经验笨拙地动着舌头,唾液从嘴角滴落了也顾不上管,只是一个劲地仰头看着恋人的反应,“怎、怎么样?”
“嗯……有点痒痒的。”安还是一副宠溺的笑容,“有点像小宝宝。”
“唔……”艾拉蒂雅不满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安想要我的宝宝吗?”
这是一个她平常敬而远之的问题,因为被刻印淫纹的子宫存在感日益强烈,只要提到相关名词就会一阵突兀地收缩,而后小腹的瘙痒燥热就要许久许久。
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子宫格外乖巧,一直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就好像刚刚才被内射过一般……
虽然这种事情绝无可能。
“想要啊。”安毫不犹豫,双手捧着艾拉蒂雅的脸颊,“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只要是艾拉蒂雅的孩子。”
“呜,安这么说我很高兴啦……”但艾拉蒂雅在两座乳峰间扭扭捏捏,“但我没办法想象自己养育孩子的模样,我可能很长时间都只想和安过两人的生活……”
“我会遗憾,但不会介意,未经祝福的降生总并不是值得喜悦的事情,而且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才是艾拉蒂雅呢。”
安温柔地抚摸着少女魔帝的脑袋,“艾拉蒂雅也还是个大孩子呢。”
“什么啊,小看我吗。”
眼看着艾拉蒂雅又要闹起别扭,安不言语,只是对着耳边呼一口气,立即就见艾拉蒂雅膝盖一软,“呀♡”的一声差点跪坐在地。
“不、不要突然袭击啊……”于是些许的愤懑和不满就全部变成了柔软的娇声,艾拉蒂雅脱力地倚靠在恋人的怀里,连近在咫尺的草莓也顾不上享用。
“艾拉蒂雅,好敏感。”安稍显坏心眼地继续在耳边说着。
“啊呜♡……是这个身体……都怪给我这个身体的魅魔啦……”
“本体没有这么敏感吗?”
“本体,本体……”艾拉蒂雅撇开视线,“本体更敏感三倍左右……”
“那我可要好好保护艾拉蒂雅。”
“所以说反了啦,是我保护安!”
艾拉蒂雅从怀里挣脱开来,认识到自己不可能通过逗弄乳头让安动摇的事实,“我是魔神,才不会被人随便碰到,稍微敏感点又怎么了,只不过是方便自慰和安把我弄高潮而已——”
“————!!”然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腾的一下脸红地钻进了安的裙摆下,“我、我要认真了!”
“手下留情哟。”
艾拉蒂雅赌气式地将安的纯白裤袜与蕾丝内裤一起扒下,用鼻尖蹭过干净得不真实的蜜裂,在至近距离深呼吸,气流拂过少女最隐秘和娇嫩的肌肤,却出乎意料地只捕捉到一阵极淡的清香。
她伸出舌头拨开紧闭的阴唇,探进纯洁无瑕的蜜裂里,细细舔过媚肉上的每一条缝隙,白之圣女的腔膣既不干燥湿润也不过分湿润,全是一片美玉般的柔滑,艾拉蒂雅花费好一阵努力才从中找到内敛的淫核,用舌尖拨弄到外面贝齿咬住,终于隔着裙摆听到安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么样?”艾拉蒂雅自得地问。
“……稍微有些痛。”安迟疑了片刻。
“哎?哎?抱歉!”艾拉蒂雅赶忙放轻力道。
“然后有一点……腰突然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是吧?是吧?”
于是艾拉蒂雅更加热切地拨弄着安的阴蒂,用自己的香涎将恋人的私处一遍又一遍地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