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敢……希儿不敢……”
艾拉蒂雅只是愉快地用腿夹住希儿的脑袋,感受着幼狼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在自己湿润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如此带来的快感就已不亚于自己一个人时的自慰,再加上幼狼的小小舌头一刻不停地在敏感处徘徊着。
她工作认真,动作轻柔又细致,一点都不留下精液的痕迹,于是那些被刻意涂抹到敏感点的白浊就成了指引艾拉蒂雅登上高潮的绝妙路标。
有精液被塞进了太深的地方,幼狼的舌头触及不到,只能将嘴唇更加用力地贴合在主人的阴瓣上,以唾液做着润滑的旋转摩擦让艾拉蒂雅舒服地蜷起双腿。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早知道希儿能做得这么好在本体时就没有自慰的必要了。
她不无遗憾地如此想着,但还不想幼狼做得这么轻松,于是又用舌头逗弄了下面前的肉棒。
“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如她所愿地身体一颤,“请、请放过希儿……呜呜♡”
“希儿不喜欢我的舌头吗?”
艾拉蒂雅继续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戳着幼狼的马眼。
她看着面前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的肉棒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忍耐得青筋凸起,在洁白如玉的肤色上格外显眼,不禁坏心眼地期待看着自己满脸白浊时希儿又会露出怎样焦急的哭颜。
“喜欢♡……喜欢艾拉蒂雅大人的全部♡……但这样下去……希儿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又会怎样?”艾拉蒂雅无畏地亲吻着龟头,再张嘴半含住肉棒,在口腔中继续用舌头施加着刺激。
接着就看见下一刻幼狼跪在自己脸旁的双腿失去了力道,希儿整个身子扑倒下来,肉棒便这么顺势一路直捅进了艾拉蒂雅的喉咙最深处。
“呜呜呜呜~~~~♡!?!?咳齁、咕呜呜呜呜!?!?♡”
冲击下魔神少女一时翻过了白眼,措不及防的喉咙被炽热坚硬的龟头顶住,强烈的窒息感攫住身体,早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着的下身差点就此失禁,然后她才在因突如其来的强烈绝顶而恍惚的意识里发现这个姿势存在的一个小小问题。
(“哎?为什么我是在下边?”)
她以为自己还有亡羊补牢的机会,感觉希儿似乎要重新起身,塞在嘴里的肉棒往外退出了一点,赶忙用舌头推着它继续远离。
她计划着待会就要把自己换到上面,要在更安全的位置重新调教这只竟敢又让自己失态了的小狼崽。
“呜♡!?咕、呜、呜呜♡!?!?♡♡”
但旋即肉棒就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挤开舌尖碾过舌苔地捅了下来,直把艾拉蒂雅顶得两脚一蹬,刚刚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又差点涣散,只感觉肉棒完全卡在了喉咙里面,难受得让她几乎绝顶。
艾拉蒂雅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希儿!?等等、希儿!?不会想要就这么做下去吧!?”)
她拼命拍着床铺,代替被堵住的嘴巴传递信息,但希儿早就被反反复复的调戏折腾得要失去理智,并在最后由意外带来的强烈快感中绷断了最后的一根线。
幼狼紧闭着眼睛,放弃抵抗地挺动腰肢,膨胀得更粗大了的肉棒完全将主人的嘴巴当成了性穴地向里抽插。
(“不是吧!?骗人的吧!?住、住手啊希儿!太大了!呼吸、呼吸不了了♡!会死的!主人要死了♡!咕哦♡!?”)
艾拉蒂雅用最后的力气拍着狼女仆的腰身,想要以此让她停下动作,但幼狼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了,小脑袋里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下体肉棒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感受这临时造出来的器官被不是媚肉胜似媚肉的湿润和柔软紧密包裹,偶尔与贝齿的相碰更是寻常性交绝对没有的强力刺激。
于是循着本能地用双腿夹住艾拉蒂雅的脑袋向后扳去,好把她固定成更方便自己抽插的姿势。
“♡♡~~~~~~!!!!”
艾拉蒂雅在这份粗暴下终于无可抵御地被顶上了高潮,她四肢痉挛淫液潮吹,在回荡全身的余韵中再也没有了阻止幼狼的力量。
而希儿被她喷洒的蜜汁鼓舞地更加狂暴,埋头一边大口痛饮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肉棒。
插得越努力就能喝到越多美味的蜜汁,然后喝了蜜汁就会有力气动得更快,这对幼狼来说天堂一般的循环,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没有止境的高潮地狱。
又一次阴茎深深地没入咽喉,艾拉蒂雅在极度的苦痛和快感下缩紧喉道,这成了推动幼狼突破界限的最后刺激。
浓烈的白浊直接抵着魔神少女的咽喉喷发,与先前无法比拟的强烈气味一瞬间充满了后者的整个口腔,逆着涌出嘴角和鼻腔。
艾拉蒂雅被熏得二度翻过白眼,干咳着一度失去意识,但等再次恢复感知,却只发现塞在自己嘴巴里的肉棒一点都没有消退的意思。
(“哎?哎??这、这第四次了吧!?药效太长了吧!?”)
(“等、等等、咕哦♡、还、还要继续吗!?等一下、停一下、我错了、饶过我、主人会坏掉的希儿、我……呜哦哦哦♡♡!?”)
(“♡——♡♡————♡♡♡♡————!”)
幼狼在短暂的休息后抄着她的双腿立起,艾拉蒂雅徒劳地蹬了几下腿,一切正如先前她压制希儿的下半身时一般,只是短短一会儿形势就已经完全逆转。
希儿将她的腰折成九十度的直角,以跪坐在主人脸上的姿势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对着倒立在面前的股间大快朵颐,她贪求着主人的肌肤,贪求着主人的气味,贪求着主人的体液和热量,以做梦时也不敢妄想的粗暴和狂野,好像面前的艾拉蒂雅不过是个艾拉蒂雅外形的性玩偶而已。
如此艾拉蒂雅最后的抵抗也被消磨殆尽,仅存的报复心理都在受虐的快感下荡然无存,然后在又一次失禁般的盛烈潮吹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幼狼继续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继续耕耘着,单方面地用高贵的魔神口腔为自己的肉棒增添着快感,然后毫无顾忌地将劣情通通摄入主人的体内。
一次,两次……
直到一连四次的射精后才堪堪停下动作。
希儿大口地喘着粗气,靠在倒立的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近在咫尺的腿肉和臀瓣,过了很久才突然意识到手上的是谁的身体,然后失智时的记忆涌入脑海,敬爱的主人竟然被自己当作飞机杯使用到了现在。
“哇啊!?艾拉蒂雅大人!?”
她慌慌张张地让开身体,身下的主人已经是几乎气绝的状态。
艾拉蒂雅翻着眼睛口吐白沫,双腿不雅地大张着,一只高跟鞋都不知在过于激烈的交合中被踢飞到了何处。
她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只有肢体无意识的抽搐和下身有气无力向外喷着的淫水证明着她的一息尚存。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
…………
……
“给我忘掉。”
经过希儿半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恢复了意识后。
艾拉蒂雅缩在墙角抱着大腿和膝盖,美丽的面庞因羞耻和愤怒而烧得通红,“全部!”
“对不起!希儿会忘掉的!希儿已经忘掉了!”希儿不敢看她的表情,在数米之外一边做着卑微的土下座一边拼命道歉。
“也包括以前的!我被侵犯时的表情,还有昏过去了的事,全部不准记得!更绝对不准跟别人说!”
“绝对不会的!希儿已经不记得了!希儿已经不记得艾拉蒂雅大人晕过去了的事情了!”
“…………”
“…………”
艾拉蒂雅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寂静得让人难堪。希儿偷偷地抬起头想要观察她的表情,却被后者一瞪又赶紧埋下了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魔神少女才游移着视线,吞吞吐吐地重新说道:“我……我是最强最伟大的魔神,不管什么都比凡物们甚至是其他魔神们要强得多。”
“当然了!艾拉蒂雅大人是最强最伟大的魔神!”希儿忙不迭地跟着恭维。
“所、所以,发、发情期和感度都比其他生物强几倍,也、也是很正常的。并且我、我也是雌性,偶尔会想要和雄性做一下,也没、没什么好奇怪的……”艾拉蒂雅说着把脸瞥向墙的那边,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住蔓延到了耳朵上的红晕。
“是的!淫乱的艾拉蒂雅大人更有魔帝的气派了!”
“不准说我淫乱!”艾拉蒂雅恼羞成怒地回过头来。
“呜!对不起!”幼狼又赶忙地把头贴回了地面。
“总之,哼,因为是假身所以就原谅你这次了。但以后绝对不准不经允许地碰我!虽说心、心情好的时候倒也不是不能让希儿舔一下……”
“谢谢艾拉蒂雅大人!谢谢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兴高采烈地想要爬到艾拉蒂雅的脚边,但在后者眼神一瞪之下又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
“但绝对不准插进来!小穴不行!嘴巴不行!”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的捂着屁股补充道,“屁、屁股也不行!绝对绝对不准!”
“希儿不敢了!”
“………………那,”艾拉蒂雅重新移开视线,“是插进我嘴巴里时比较舒服还是插进小穴里时比较舒服?”
“诶?”希儿慌乱地抬起头来,不知所措地左右游移着视线,“那、那个、希儿忘掉了……”
“回答完这个问题再忘!”
“是!对不起!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比较舒服!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世界第一舒服!”
“哼嗯……”于是魔神少女哼出个心情不错的鼻音,“毕竟我是魔神呢,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这只是具假身,但那也是因为作为本体的我是如此完美的存在,那个魅魔才能复制出这么个差强人意的身体呢。”
“是的!艾拉蒂雅大人是最棒最优秀的雌性!”
“叫床时的声音怎么样?”
“完全就是天籁!”
“不是说忘掉了吗!?”艾拉蒂雅怒道。
“对不起!希儿这就忘掉!这就忘掉!”
当安在又六个小时后回来时,她有些惊讶地发现这对主仆间的气氛与自己离开前大相径庭。
不过前圣女体贴地不对此做任何发问,只是用欣慰的眼神看得艾拉蒂雅心虚。
她们再休息了半天时间就继续出发。
希儿牵来被杀生敕令饶过一命的马匹,忙前忙后地为艾拉蒂雅整备好将乘的马车后,站在地洞的入口处为二人鞠躬送别,“请务必路上小心,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会在这里等候您带姬诺莉丝大人回来的。”
“一个人没有关系吗?”艾拉蒂雅还有些担心。
“是的,现在的希儿帮不上艾拉蒂雅大人的忙,希儿会在这里好好恢复魔力的。”希儿满面光彩地说。
“那,要小心哦。”
艾拉蒂雅也不拖泥带水,毕竟比较起来,可说不清接下来留在这里还是和自己一起哪边更安全。
她登上马车,关上车门,安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能够和希儿小姐和好真是太好了呢。”她说。
“啊……嗯……”艾拉蒂雅支支吾吾,不知道恋人对昨天的事情究竟知道了多少。
“要是也能和姬诺莉丝小姐这么相处就好了。”而安用一如既往毫无破绽的微笑继续说。
“啊……嗯…………”艾拉蒂雅更加迟疑了。
“关系不好吗?”安问。
“我……不知道……”艾拉蒂雅低垂着眼睛,现在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给现在挖了多少坑,“我上次见到她时还是作为深渊魔帝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我的。”
“但艾拉蒂雅相信她。”
“嗯!”
“那就一定没问题的。”于是安握住她的手以作鼓励。
安拉动缰绳,驮马嘶鸣一声向前迈步,马车硌叽硌叽地碾过地上的石子,与第一次出行时的颠簸相差仿佛。
艾拉蒂雅回头远望黎凡特,这座城市已被抛在了地平线的边缘,但属于天使帕弥忒丝的光辉依然比天上的双月还要闪耀。
她依然不理解那位天使的意图,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在她面前会觉得难以呼吸。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会再持续太长时间。
她回握住安的手,将视线转向前方,遥远又遥远的东北方向正有一座仿佛连通了天与地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