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捕食的时刻终于到来,片刻的极致幸福需要以生命作为交换。
但那样也不错。
肯尼斯心想。
他看着面前少女那让言语失色的完美面容,看着那对火彩流溢的粉紫眼瞳,刘海略显凌乱地散在眉眼之间,一丝来不及舔去的香涎正从嘴角垂下,裙摆上繁复的蕾丝扫过手臂,怀里的佳人轻柔得仿佛一朵泡沫,怎样的雄性才能在这种时候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来做点更刺激的吧?”少女舔着朱唇,在他耳边轻吐热气。
“什么更刺激的?”肯尼斯问。
“这个。”艾拉蒂雅取出一只玻璃小瓶,瓶里摇晃着略显黏稠的淡粉色澄清液体,甫一开盖便是极其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敢喝吗?”
“愿博一笑。”肯尼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立即感觉一股熔浆般的热流从体内升起。
(“哇啊,起效好快……而且效果好厉害……”)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艾拉蒂雅只是咋舌地看着男性飞速被情欲驱散了理智的双眼,以及感受着体内猛然膨胀了一节的肉棒。
——肯尼斯喝下去的,是魔神的爱液。
更具体来说,是艾拉蒂雅使用了魔神的力量再和安亲热过后,偷偷从自己本体的小穴里接的,魔神的淫蜜。
早在刚从邪神的遗迹回来时艾拉蒂雅就发现自己的体液有了强烈的催情效果,那些浸染神力的媚药彻底溶进了自己血管、骨髓以及其他的体液中,仅仅平常散发的体香就足以让皇城里的许多女仆出现身体上的异状。
但真的让人喝下去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这么久之后,身体被淫纹更进一步地影响和改造过后,自己的体液到底有多强的催情能力连艾拉蒂雅自己也不知道。
而在今天测试的理由也很简单。
她没做够。
虽然骄傲的魔神少女无论本体还是假身都在日益变得更加敏感,但与此同时她的阈值也水涨船长,一次两次的高潮根本填不满胸中的欲壑。
艾拉蒂雅破处的初体验里便是足足一个多小时没有间断的野蛮侵犯,直到神志昏迷子宫都被射满了才停止,一路上更是没少遭遇各种各样的强暴和轮奸,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习惯这样温吞的性爱了。
中间虽然因为希儿的夜袭而缓解了一下,但从惩罚希儿到现在已经又好几天了,艾拉蒂雅浑身都被欲火烤得彻夜难耐。
“咿呀♡、顶到子宫了♡、还、还没动就要去了♡”
思绪恍惚间抓着自己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而另一只手则露骨地扫过大腿,而后握住了纤细的脚腕。
艾拉蒂雅心口咯噔一跳,这个部位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初体验里被抓着脚腕按过肩膀种付式侵犯的经历已经永久地刻进了魔神的生命中,自那以后每次被雄性抓住脚踝她便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与兴奋。
幸运和遗憾的都是,那只手马上又抓上了艾拉蒂雅更敏感但也更放松的屁股,与此同时还在体内的肉棒更进一步地膨胀,撑开密布皱褶的媚肉,更将降下的子宫重新顶起。
艾拉蒂雅半翻着白眼忍不住地娇吟一声,浑身都被一阵阵的酥麻感所充斥。
“糟糕♡、这个、这个好像有点不妙了♡”
艾拉蒂雅被撑得苦闷起来,脖颈和胸口被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喷着,于是作为魔神的本能敲响了警钟。
自己体液的催情效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内里蕴含的丰沛魔力更是弥补了前半段的所有体力损耗还有余剩,眼看原本和谐的交合就要向着危险的方向转变,少女的下身却紧紧地贴在雄性身上不愿离开。
(“因为……子宫还好寂寞……还想被更多欺负……想被注得更满嘛……♡”)
她对这其中的风险心知肚明,这个身体还受着来源于魔神本体的妊娠诅咒的影响,芙丽妲给的避孕项圈只能将怀孕率降低到正常的水平,可越是如此艾拉蒂雅就越是想要在危险的边界试探,不如说正是因为可能性若有似无子宫才变得贪求精液。
少女魔神一刻钟前才抱怨过遇到的雄性净想要玩坏自己,但此刻她才是最想把自己踢落悬崖的存在。
片刻的犹豫间男性已经将手绕到了少女的身后,艾拉蒂雅扭扭身体,感觉到这只几分钟前还温柔绅士的手臂已经如铁钳一般牢固——被抓到了♡这、这就没办法了呢♡——她近乎喜悦地如此想道,也跟着将赤裸的玉足环过男人的腰间,在背后勾住脚腕,放松全身心的力道,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接下来狂风暴雨的侵犯。
“艾莉丝,明天的路线……”然后就在这时,安推开了餐厅的门。
“啊……”艾拉蒂雅一下僵在了当场。
“啊……”安也不由楞了片刻。
“不是,安,这个,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艾拉蒂雅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说道,左顾右盼地在房间里寻找着能够佐证的事物,但映入眼帘的只有脱下来随意地丢到一旁的网袜和高跟鞋,积满淫水的餐桌和地板,和男性以暧昧姿势抱在一起的自己,以及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真、真的都是误会……听我解释……咿♡、别、别在这时候动啊♡!”
“打扰了。”安恢复一如既往的微笑,轻轻点头示意,然后重新把门关上。
“不是!真的是误会!听我解释啊安!我、啊♡!?等等、停一下♡、别、别那么用力地欺负子宫♡、我、我会♡、咕呜♡、呀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艾拉蒂雅已经被媚毒上脑的男人按倒在身下,粗壮了不止一圈的肉棒直捣进子宫,于是魔神少女两眼一翻,小腿和足弓在空中绷得笔直,在雄性的粗暴之下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那天晚上,她的浪叫声整个宅邸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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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过后,天气晴朗,安与艾拉蒂雅驾车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两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安表情平静地握着缰绳,控制着驮马速度不快不慢地走在碎石遍地的道路上;艾拉蒂雅坐在一旁撇着脸颊,她换回了外出的连衣短裙,套着黑丝的膝盖并在一起,上面戴着丝织手套的手指心虚地绞在一起。
安出乎意料的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还像往常一样的唤她起床,给她更衣梳头,再彬彬有礼地与宅邸的主人告别,后者因为过于强烈的药效对于后半段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只是诚恳地祝二女接下来的旅途顺利,以及无论何时自己都愿意提供些许的避难所。
艾拉蒂雅支支吾吾的没有看他。
一切无比正常,好像昨晚的事情只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但越是这样艾拉蒂雅就越是提心吊胆,害怕清算时刻来得更加猛烈。
马车行出了两个小时,肯尼斯的地下宅邸已经彻底离开了视野之中,安依然没有讨论昨晚的“误会”的意思,但艾拉蒂雅已经忍受不了尴尬的沉默了。
“我、我是统治魔界的女帝,本来就有开后宫的权力……”她强提起一副强硬的语气,但压抑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嗯,是这样的。”但安只是点了点头。
“凡界也有很多的吧?王公贵族什么的,不仅在家里纳了妾,还要到外面养情人呢!”
“虽然不值得骄傲,但这确实是普遍现象。”安附和道。
“而且说到底,我可是魔神!那些约束凡人的道德规矩本来就不能用在魔神身上!”
“嗯,确实如此。”
“虽然我是承诺了只让安碰,但那是只限于本体的,这种假身爱怎么使用都是我的自由!”
艾拉蒂雅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已经不仅是自觉自己什么错都没有,甚至要开始主张自己才是受害者,“所以就算我出轨了!让别的雄性碰了,中出了,甚至怀孕了,也不准吃醋,更不准生气!”
安只是心平气和地抚着她的背脊和头发,安抚躁动的魔神少女,“我没有生气。我觉得艾拉蒂雅说得很对,所以,要再回去找肯尼斯先生吗?”
“唔唔唔……”恋人的平静态度让艾拉蒂雅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于是她更加不满地鼓起了脸颊,在安的抚摸下摇晃着身子。
她突然一把将安扑到身下,后者不由得松开缰绳,失去掌控的驮马停在原地。
艾拉蒂雅瞪着身下困惑的绿松石眼睛,“……也不准不生气!”
“这有点难啊。”于是就算是安也不禁露出了丝苦笑。
“安总是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尽是我在露出丢脸的一面,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