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终章 黎凡特的终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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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诺莉丝咽了一口唾沫,即使淡漠钝感如她也能明白眼前迫近的危险,不如说正因为钝感所以此刻肌肤上的刺痛才更是刺耳的警报。

但她回头看看身下的城市,这枚巨大的光箭在行经中依然继续吸收着魔力,任由它落到地上毋庸置疑能将整座城市移平,偌大的城区里不会留下任何的幸存者,而唯一的阻止方法就是…………

姬诺莉丝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

永不融化的坚冰在触及光芒的瞬间就开始变形,姬诺莉丝在金光包围中一时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四肢的存在越来越不分明,意识仿佛随时都要消失,只有掌中冰晶的寒冷清晰地刺痛着她的理智。

姬诺莉丝更加用力地握紧长枪,当作最后一次地震动龙翼,几乎液化的圣力从她两边奔流而过,面前的金色海洋似乎永无尽头。

姬诺莉丝当然不会听过凡人的世界里傲慢愚蠢的国王妄图对抗神罚的愚蠢故事,但有没听过都不会影响她的决心,银龙姬诺莉丝从来为自己所想,做自己该做。

“喝啊——————!!”

蓝色的魔纹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皮肤上,天霜龙息准备就绪,而这一次直接在体内爆发,透明的坚冰在银龙体表结成盔甲,转瞬就被金光消融,姬诺莉丝就靠这争取的些许空间逆流而上,长枪用力挥出——

姬诺莉丝的视野突然被灰色的天空占满了。

宛如海洋一般宽广的审判箭矢突然消失不见,只有些许洁白的羽毛在空中飘荡。

那竟然只是个气势盛大的空壳。

她错愕了片刻,急忙回头,只见到天使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降回了城中,空荡荡的高空只留下一句嘲弄的话,“骗你的,银龙,下次佯攻时要多注意观察啊。”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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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蒂雅心绪复杂地看着面前漂浮的玺印。

眼前即是黎凡特领主的证明,地脉的控制力,无限的魔力之源,与黎凡特深渊一同诞生的奇物,诸多领主即使拥有了能在其他世界肆意妄为的力量也依然窝在这个贫瘠的魔界,为的就是不想放弃这份权柄,而艾拉蒂雅想在如今的状态下击败领主,也必须要先拿到玺印。

为此她制订了由姬诺莉丝拖住天使,自己诈败后悄悄离场依靠权能寻找玺印的计划。

至此一切都还算顺利,除了诈败的过程稍微有点惨痛——那个姑且不提——她在姬诺莉丝吸引走天使的注意力后来到后者一直停留的废墟,清理碎石后顺着隐藏起来的楼梯向下,成功找到了存放玺印的地下室。

这里即是黎凡特的前领主的宫殿所在,也是帕弥忒丝待得最久的地方,重要的玺印置于此处并不令人惊讶,让艾拉蒂雅惊讶,乃至心情复杂的是……

这玺印并没有在被使用,此刻竟然是无主的状态。

是没发现吗?

但玺印上缠绕着的封印分明是圣力所为;是不想使用魔界的力量吗?

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统治这座城市?

对这位拦路者的疑问一个接一个,而艾拉蒂雅直觉自己正面临一个关键的选择,直接关系到这场旅途的成败,乃至更往后的诸多事项。

“干得不错嘛。”

一个音色婉转但故意压得低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帕弥忒丝收拢羽翼落在地下室的入口处,“虽然老套,但战术的好坏从来只和执行有关。敢一个人在我的领地偷偷摸摸确实值得夸赞几分胆量,而那只银龙能拿到玺印的话,也确实不是没有赢过我的可能性。更甚至于……”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地下室的环境,四周都是坚实的大理石砖,按着防备炮击的标准砌成,虽然对审判之座来说仍然是翻手成灰,但些许的拖延就足够许多魔法锁定目标了。

“……只要能把我吸引到这种狭窄的地方就算计划达成?”

“……姬诺莉丝拿到玺印,想打败你也至少要付出重伤的代价,所以我更希望你过来。而且比起这些,我有问题要问你。”

艾拉蒂雅回过身来直视着赶来的天使,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在第一次见面时她以为这是因为实力差距导致的紧张,直到此刻才发觉心情比想象中要复杂太多,怀念感伤欣喜胆怯混在一起辨不出来。

这很奇怪,无论是哪一种感情都很奇怪。

魔界向来是被放逐者的聚集地,除却魔族外无论精灵、龙类、吸血鬼,还是天使出现在这里都不该值得奇怪,而即使统治时间不长但毕竟坐过魔帝的宝座的艾拉蒂雅理应对这些习以为常,没有道理对第一次见面的天使有感情波动。

“可没有所有问题都有答案的道理。”四翼天使嗤笑道,“好不容易布置的陷阱,不动手我可要走了哦,魔神大人?”

“——你知道我!?”艾拉蒂雅睁大眼睛。这样的话就更不可理喻了,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故意放跑她,简直就好像是等着——

但帕弥忒丝已经不再说话,长弓不知何时又已在手中,光线汇聚,刚才没有击发的真正的审判之矢指向这边。

艾拉蒂雅迫不得已地握住空间宝珠,下一瞬间威严的银白覆盖长发,奢华的洛丽塔短裙变作黑金的神袍,连带着底下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一起变回了小巧的模样,深渊的魔神重回世间,但脸上的表情掩饰不住慌乱和困惑。

对此帕弥忒丝自顾自地放箭,艾拉蒂雅来不及做更多思考,只能抬手以最熟悉的法术相对,黄昏之枪与审判箭矢相向而行,以毫厘之差擦身而过。

“……哎?”

光箭从艾拉蒂雅的脸边擦过,余热几乎灼伤了魔神之躯,而另一边黄昏之枪却正中胸口,帕弥忒丝毫无抵抗地被击飞到了高空,无需玺印依然统治黎凡特超过百年的天使在最强的魔神面前依然不堪一击,而失却力量的加持后她的身体比幼童还要纤细几分,在空中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下坠。

一切按着计划的那样,但艾拉蒂雅却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感觉心脏突然被什么攥紧了。

“等一下!”

艾拉蒂雅冲出地下室,看到天使身后的羽翼片片分解,像是落雪一般地散落大地,唯美而又令人忧伤。

她闭上眼睛,嘴角似乎还带着安详的笑意,然后终于坠落地面,在重重的一声闷响后,再无声息。

“……我还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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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弥最近都没在说‘活着真无聊’之类的话了呢。”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还有别叫得那么亲切,白痴女神。

“虽然是挺好啦……但因为是帕弥总感觉在策划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哼嗯,你也了解我一些了嘛。虽然活着是没什么意思,但死法太无聊的话也挺不爽的。

“所,所以……?”

——我在想怎么由你这家伙来动手干掉我。最好是误杀。

“为什么要策划这么邪恶的事情!?”

——所以给我反省一下找我这种邪恶灵魂来当天使的你自己…………

哈啊,虽然是被强塞过来的玩意儿,但我也不想欠你什么,给你打了这么久白工,再通过这种方式还给你,我们就算一了百了了。

(“…………那之后她是怎么回话的来着?”)

帕弥忒丝睁开眼睛,看着视野里灰白的天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有视力,还有呼吸,还有思想,自己还活着。

她剧烈地咳了两下,然后恶狠狠地咒骂出声,“干。”

“搞什么啊混蛋女神!?这种时候也敢留手!?我没有故意射偏的话就死人了啊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啊!?”

她对着天空比了个中指,“死就死得安静点,别在这里阴魂不散地害人啊混蛋女神!咳,咳咳……”

不加节制的大吼大叫牵扯到了肺部,她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天使的身体理应时刻保持在完美的状态,没有饥饿与干渴,没有不受控制的病痛,而黄昏之枪仿佛深渊力量的结晶,没有造成任何的外伤,却已经消融了这具身体的一切力量与特权。

力气飞速地从指尖流逝,心脏大力地敲击鼓膜,肺部和喉咙嘶哑着,让人烦躁的所谓“活着的感觉”暌违三百年地从体内涌现。

她啐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再咒骂了一句,向后仰倒在自己身体砸出来的陷坑里,闭上眼睛。

“还有什么事?”她又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对视野中的银发魔神说道。

“哈啊……哈啊……”艾拉蒂雅吃力地推开拦路的砖块,魔神的力量在一击之后已经飞快地从她体内消失,只剩下徒有美貌的身体因为诅咒的束缚而被强行留了下来,现在的她空无魔力,比使用假身时还要更加虚弱,还被牵扯着敏感点位的淫具限制着动作,不要说与天使对峙,就算面对下级魔族都可能没有还手的能力。

但她顾不上等安和希儿的保护,依然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天使落下的位置。

艾拉蒂雅站在陷坑的边缘,神色复杂地看着下方的天使。

她安静地躺在坑底,四肢平摊,长发披散,短铠半碎,半阖着眼睛仿佛未熟的睡美人。

在去掉压迫性的气质后她确实是一位美人,齐刘海下未熟的眼角就已经带上了天性的妩媚,破损的短铠下肌肤都滑着诱人的白,即使帕弥忒丝时刻试图让自己的言行远离贤淑的范围,但正因如此在虚弱的时分反而让人加倍地认识到她也是一个女孩,于是艾拉蒂雅就更难理解之前发生的战斗。

“我说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我也说了,没有我一定要给你答案的道理。”帕弥忒丝连起身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躺在地上脑袋往旁边一偏,油盐不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故意和我战斗又故意放走我?你知道我多少事情?我应该做什么?我……到底是怎么来的?”

艾拉蒂雅不管不顾地接连问道。

但帕弥忒丝盖上眼睑,一句话也不说。

“回答我!”艾拉蒂雅尖叫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赢了你难道不该有问几个问题的权利吗!?”

“没有这种道理。”

帕弥忒丝转回头来,“恭喜赢了我啊,要给你发个奖杯或者小红花吗?想怎么处刑是你的自由,但想当好奇宝宝就自己另外努力吧。”

“…………”艾拉蒂雅抿着嘴唇,跳下陷坑,踉跄着滑到天使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肯回答的话我也有办法。”

“嚯,你想怎么办?”帕弥忒丝挑衅地勾着嘴角。

于是艾拉蒂雅脱下了身上的短袍。

“……?你干嘛?”帕弥忒丝跳了跳眉毛。

“哼,感激涕零吧。”艾拉蒂雅一拍胸膛,在天使面前尽情展露着自己华贵纤美的神躯,“能瞻仰伟大的深渊魔神的御体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不,我只看到了只寡廉鲜耻的发情母猪,征求饲主的话不要找我。”天使翻着白眼。

褪去黑金的短袍后,缠绕在她身上的淫具理所当然地也在光照下烁烁生辉。

精金的细链从镂空雕花的颈环出发,紧贴着冰玉也似的肌肤,接连穿过少女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绕行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颇有存在感的挺翘臀瓣,锁住肛塞的尾部后又分成四股勾着阴唇扒开了少女的蜜穴,仿佛炫耀一般地展示着里面淡粉色的媚肉和形状完好的处女膜。

这身链衣没有硬性地拘束手脚,但只是旁观就能想象穿戴者的一举一动都会给自己带去多大的刺激,少女身上最重要的敏感点都被贯穿的模样让即使以献媚为生的奴隶娼妇也不禁要再三思虑,落在这个世界最为尊贵的魔帝身上更是煽动着所有雄性的邪心。

极尽精致的细链和要害处的宝石坠与魔帝少女完美无瑕的肌肤正是相衬,在月色下美丽淫糜得不可思议,还有一枚妖冶的淫纹画龙点睛地落在少女的小腹上,抑制不住的蜜液已经在两腿之间拉出水丝。

“这、这是有原因的!”艾拉蒂雅脸上一红,“而、而且,你看!我还是处女对吧!发情可能是有一点但才不是什么母猪!”

“谁管你啊。把屁股里的玩意儿拔出来再说这话吧。”帕弥忒丝无语地偏开了视线。

“哼哼,这个态度好吗?之后可就是审问时间了哦——”艾拉蒂雅也不在意,伸手把天使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将后者娇小的身体抱入怀中,嘿嘿笑着地把伸进衣服的破口,入手只觉得一片无法言喻的温润,乖戾的性格和幼细的体型都无论后者作为女孩子的柔软。

艾拉蒂雅一边享受着天使肌肤的触感一边解下衣物,不知为何她直觉地明白如何穿脱这套复杂的短铠,三下两下地就将天使剥成和自己一样的裸体,在站姿下拥在一起。

“啊,你是这种喜欢强暴败者的类型吗?倒也不少见,但要我说对这种幼儿体型动念还是——”

“是审问!”深渊魔神严正道。

“口水流下来了。”

“唔——”艾拉蒂雅赶紧一抹嘴角。

艾拉蒂雅心脏砰砰地跳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兴奋从何而来。

当然她是喜欢女孩子的,而且是在有些阴暗的意义上,和安的亲热自不用说,看着芙丽妲和狱卒们的每日游戏和听到希儿的遭遇时也时常觉得心跳加速,一度筹划着招揽一位堕天使作为手下,眼下似乎就是最好的时机。

但此刻体内涌动的热意远不止如此,花茎瘙痒难耐地收缩着,子宫早被自己分泌的淫蜜填满,她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的下身现在肯定是一片狼藉。

帕弥忒丝厌恶地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肌肤接触,艾拉蒂雅便用右脚勾着她的脚踝强行拉回怀中。

天使浑身被剥得只剩一对短靴,从肩膀到小腿不着丝缕的净白肌肤皆是一尘不染,夜色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幽光,艾拉蒂雅左手搭着她幼细的腰肢,右手摩挲着柔滑至极的背部不怀好意地下探,然后主动地小腹相贴,接触面上淫纹的邪光一闪——

“啊啊——♡”“呜……♡”

霎时快感如电流般游遍全身,帕弥忒丝咬牙闷哼着,因这陌生的感觉而止不住的发颤,另一边艾拉蒂雅则放纵地浪叫一声,大股的淫蜜从敞开的小穴里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