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用舌头把艳姐脸上的泪水舔去,“笨姐姐,哭什么呀?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哭得脸都花了,多不好呀!”我知道大喜大悲都容易伤身,艳姐刚才猛灌了差不多一整瓶的干红,又感怀身世,自怨自艾了半天,突然又听到我的真心告白,这时候的她情绪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抚慰,“你还是我姐姐呢?
在弟弟面前哭成这样,羞不羞呀?”
“坏弟弟,又~~又欺负姐姐,姐姐~~姐姐是实在太高兴才哭的呀!”
她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这种幸福到极点的笑容出现在泪痕未干的脸上,就象雨后初晴,草木滴翠,彩虹乍现那一刻一样动人。
不,我敢说,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瑰丽的景象。
“艳姐,我要你!”我实在是抵受不了这种诱惑了,分身从刚才到现在涨了这么久也确实是件很难受的事。
艳姐缓缓地向后躺下,臻首靠在枕头上,脸上换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妖艳的笑容,双手收回,一手抚在自己的玉乳上轻轻地揉搓,一手食指放在嘴边,用嘴吮住,屈膝,双足并拢,将膝盖向外分开,摆出一个我只在A片中见过的淫荡姿势,特别是那双我特意留着的细带高跟鞋,更使这淫糜的一幕看起来像极了是A片,只是男女主角是我和她而已。
“阿桐,来吧,从今天起,姐姐全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最后五个字加了重音,看样子她领悟得还真快。
这时候再客气还算是男人吗?
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
我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前,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举起,将她浑圆的小腿架在我双肩上。
这种姿势,我硕大的龟头正好顶住她的蜜壶,隔着她湿透的小内裤我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量。
我和她都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我是因为最敏感的地方温度的变化,她估计是因为久违的高潮后再次被触及那里吧!
我用几根手指的指肚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光滑柔腻的肌肤渐渐变得粗糙起来,那是她皮肤上多出的无数一粒粒的小突起。
“痒~~痒啊~~”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我的魔掌,可是大腿被我紧紧抱住,她岂能如愿?
这种无用的扭动造成的后果就是顶在她私处的龟头在我丝毫没有用力的情况下,隔着内裤在她的媚肉上前后左右地滑动,叫她如何受得了?
不一会儿,从前胸到小腹就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直看得我是目眩神迷。
艳姐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架在我肩上的一双玉腿也不停地摆动,时不时就把我的脖子轻轻夹一下,看来我得换种方式,要不人没爽到先被她夹得气绝身亡了。
我两手离开她的大腿,左手伸长,姆指和食指捻住她充血的右乳尖,不停地转动。
右手则反转过来,食指挑开内裤的上缘,再次光临那颗最可爱的珍珠,象发电报一样不停地上提下压。
再用力将身体前倾,把她的身体折成了一个锐角。
我把脑袋一偏,脑后垂着的长发从右肩掉下,尖端拂在她的左乳尖上,我轻轻地转动脖子,粗硬的发稍就在她的左乳尖上拂过来拂过去。
由于身体前倾的关系,我的分身自然向前,连内裤一起向艳姐的蜜壶里挺进,大约塞进了半个龟头才停住。
四管齐下,叫刚刚高潮过一次又是敏感体质的艳姐如何受得了?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从张大的嘴里迸出高分贝的尖叫。
幸好我这套公寓装修时隔音做得好,要不这么晚了房里还发出这种声音,邻居还不报警呀?
我的龟头又荣幸地享受了一次和刚才食中二指相同的待遇,不同的是刚才两指是被夹得生疼,现在龟头前端被狠狠夹住却是奇爽无比,让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艳姐的尖叫弱了下来,变成“呵~~呵~~”的急促喘息,听上去象哭又象笑,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也许就是高潮中的女人。
这样该差不多了吧?
我觉得前戏中让她有两次高潮已经够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我引以为豪的口技还没用呢,不过今后日子长着呢,也不必急于一时。
是时候真刀真枪兵戎相见了。
心中所想立即付诸行动,我把身子后仰成正常的角度,艳姐双腿仍然架在我肩上,只是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了。
她的黑色小内裤连脱都不用,再次被我拨到一边,龟头正式君临那已成泽国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