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心中一震,连美妻交叠双腿时裤脚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丝袜都无暇细看。
“远方农贸的马总是个让人厌恶的好色之徒,让小娴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任务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么意外。”她叹了一口长气,”这也是顾芬拼命推卸的另一个原因。”
“咱们部里男人就两个,比起小郭来,你更让我放心,明白了吗?”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我心里满不是个滋味,本以为她把这件事交给我是对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让我历练的机会,没想到只是让我去当保镖,这算怎么个事?
对一个男人,特别是像我这种有上进心的男人来说,这种安排真可算是一种侮辱。
正迟疑间,她走到我面前,侧头轻吻了一下我脸,”桐啊,你可别想差了,我并不是认为你不能胜任这项任务,只是小娴她做善后工作好几年了,对客户索赔的心理和沟通方式更了解,也比你更清楚该如何应对。所以,她为主你为副才是最佳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凛,没想到她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许是她早想到这种情况,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脸色让她看出了什么。
肖少峰曾说过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在亲近的人面前,我还是做不到完全的冷静,以至被她一眼看穿。
萧桐啊萧桐,你若再无长进,对上精明至此的黄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这样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倒是不说她会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可由于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传统,不论多强势的女人,在内心深处总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应该是强者,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现,表面上没什么,久而久之必会让她轻视。可能她主观上不一定有这种想法,潜意识里却未必不会。
刚上手时那种久旱逢甘雨的不顾一切的激情能让她说出永远属于我这类话,可这种激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人的重要标准,我又该拿什么来左右她的决定呢?
进入通达后情绪向来逍遥悠闲的我第一次有了紧迫感,连自己的女人都能看轻,也真是没什么生存的价值了。
所谓男儿当自强,我不是那种遇困难就退缩的懦夫,说什么”既然不是同一层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选择”的只是借口。
强化自身,缩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径当然就是在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现一下,而不是像她说的只做赵娴的陪衬,要证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决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无犹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挂上了面庞,而眼光也毫不退让地与她对视。
我出乎意料的表现让她一呆,说了半句的”你可别监守自盗……”的话也在喉咙里卡了壳,直到被我回吻一下才反应过来,”怎么,突然一脸坏笑,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被你训斥了半天,是不是该让我尝点甜头了?”我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个套装扣。
“就知道你没想好事,”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额,任我将她扣子逐个解开,”也罢,你这一去要好几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划算了。”
说着她蹲下身,竟解起我的皮带来。我大喜过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开我的皮带和裤扣,将长裤内裤一股脑儿拽到脚踝处,双手握住我已是半勃起状态的男根。
犹豫了片刻,终下了决心,双眼一闭,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龙口。
“嗯……”我发出抑止不住的轻哼,丁香小舌轻扫过龙口时那酥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要飘起来,龙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涨至极限。
之前亲热时我也曾想品尝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别说为我服务了。
今天可能真是觉得话有点儿过了,又是分别在即,才会有为我口交的行为出现,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从她的犹豫和闭目我可以推测出宝贝儿是第一次品箫,嘴的动作相当生涩,银牙贝齿不时刮到包皮和龟棱,弄得我生疼。
“哟,可别太用劲,要弄坏了,艳姐和阿慧都不会放过你的。”一想到破了她檀口的处,我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们的宝贝,行了吧?”她又轻舔了一下龙口,睁开美目瞟了我一眼,将菇头整个儿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后运动起头部来。
“咝……”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