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让女人给我口交这种事,从大学时我就试过不少,可没有一次能有现在这样强烈的快感。
宝贝儿灵蛇般的小香片时逆时顺,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在我龟棱上打着圈儿。
一会儿又停下来,将龙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
而口腔强力的收缩和吮吸让我只有呻吟的份儿。
小鸡蛋样的龟头含得久了确实有些累人,芸儿终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听在我耳里却如火上浇油。
她不时上望的妩媚眼神已蒙上一层水雾,不再清澈如昔,偶尔透出的一丝放荡笑意则让我意乱情迷,分不清膝前这个噙着我阴茎的女人到底是圣女还是淫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真的有些怀疑,经历了这种顶级的淫糜艳美场面,今后我还会不会对其他的女人产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发生在她反手解开胸罩的搭勾之后,本就失去了肩带支撑的黑色罩杯一下翻开,晶莹如新剥鸡头肉的鸽乳欢快地跳出来,鲜嫩的乳头儿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
不知是什么受了什么启发,芸儿很快地由蹲姿转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软却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
在她有意识的左右移动下,迅速形成的两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过之处,我的皮肤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鸡皮疙瘩。
夹攻之下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火药库,而身下十几厘米导火线的那端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惊天动地的爆炸只在一触即发间。
“宝贝儿,我…我要来了……”芸儿玉手几下大力的撸动后,我的快感终于到了临界点,打了个寒战,龙根抽搐着在她口中?ⅰ?
“唔……”闷哼声从她口中发出,吞咽的动作让她的食道收缩,给我更强烈的快感,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七、八秒钟。
良久,我把龙根从温暖的檀口中抽出,半硬不软的龙身上已是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口水反射着微光,通体似水晶雕成。
鲜嫩的小香舌仿佛活物一般钻出红唇,将溢出嘴角的白浊液体舔去,美人儿含笑仰望着我,”老公,这种甜头怎么样?甜吗?”
看见她如此举动,想起艳姐初次品尝我精华也是这样毫无芥蒂地直接咽下,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暖,俯身将她拉起,”甜,当然甜了,以后我每天都要。”之前那些许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每天?那艳姐呢?小慧呢?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芸儿赤裸着上身就这么偎入我怀中,”到时候兑现不了我看你怎么说。”
“嘿嘿…”不小心说过头的我只好讪讪笑着,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看来,在她的面前处于下风都快变成我的习惯了。
“对了老婆,难得你侍候得我这么舒服,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你服务了呢?
“我搂着怀中柔软馨香的女体,露出邪邪的笑容。腿间的龙根早已摇摇晃晃地抬起了头,那是挤压在胸前的两团软腻造成的直接后果。
“不行啦,”她轻轻挣出我的怀抱,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我…我那个来了。”
晴天霹雳般的当头一击,难怪她今天如此主动地为我口交,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满腔的欲火化为乌有,高挺的龙根也再次软垂。
天,这样的打击多试几次铁定会阳痿的。
“好啦好啦,等你回来补给你就是了。再说,你也不能把时间都花我身上,出差几天,你不用好好疼爱一下艳姐和慧呀?没猜错的话,她们应该已经在家等你了吧。”
还是拗不过她,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这么有理有条的?
无奈,只好悻悻地清理穿衣,等她慢条斯理地梳整好头发后一块儿回家。
下了楼,大堂还三三两两有才下班的人。虽已近六点,可由于年底事多,公司里加班的同仁还真不少。
佩芸应付般地打着招呼,不耐的我正打着哈欠,背后突然传来令人不爽的声音。
“哟,黄经理,这么迟才下班,不是被那件活儿烦得加班商量对策吧?”
沉静的女声却说着挑衅样的轻佻话语,高潮后全身舒泰的感觉立马被破坏殆尽。
回头一看,一男一女并肩站在身后,看样子刚从电梯出来。男的四十来岁,脸色有些发青,看上去很面善,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的三十出头,没有穿公司制服,隆起的胸部上方,灰色毛衣的领口处,一条镏金链子很嚣张地放射着光芒。
她留着刚到耳后的短碎发,一张鹅蛋脸恰到好处地略施粉黛,细狭的眼睛闪动着幸灾乐祸。
整个人美则美矣,却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这不是公关部经理顾芬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