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一边推着春娟一边急促地小声说：“快穿衣服！燕儿回来了！”

父女二人匆匆穿好衣服，又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此时燕儿的敲门声更大了，郭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换了副镇定的神情，去给二女儿开了门。

门打开后，燕儿很惊奇地看着父亲问：“爸爸，你怎么在姐姐房间？”

此时是早晨六点半，这么早父亲在大女儿房间，而且穿着睡衣，是有点匪夷所思啊！

沈着老练的郭成假装平静地回答燕儿：“噢，是这样，你姐姐有道数学题有点弄不会，我帮她解答一下。”

身后的娟儿在妹妹进屋的瞬间，为防止她怀疑已经坐在了书桌旁，此时也尴尬地冲妹妹点了点头，似乎在确认父亲确实是来帮自己解题的。

燕儿虽然觉得哪里好象有点不对劲，但刚刚十五岁的她也没空考虑那么多，她对爸爸道：“爸，我们学校要交一百元补习费，本来应该昨晚回来向您要，但我昨天功课太多就没回来，今早乘坐早班地铁回来的，您赶紧给我，我还要赶回去上早自习。”

郭成一听，急忙答应着：“噢，好的好的，你呆会儿，爸爸这就给你取去。”说着，郭成闪身回了自己房间，去拿钱夹了。

燕儿在姐姐的房间呆了一会儿，说实话，娟儿的心里很紧张很紧张，她昨晚和爸爸交欢到凌晨，房间里密不透气，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和味道，明眼人一下就能分辨出来这房间曾发生过什么。

娟儿心虚地走到窗前，把窗子拉开个缝，同时掩饰地对妹妹道：“早晨空气好，窗户欠个缝换换新鲜空气……”

燕儿在姐姐床上坐下，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姐姐：“姐，你过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准备报哪里的大学啊？我同学的姐姐也是今年高考，她说要考去上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