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鸠摩智又来挑衅,段誉无意练成六脉神剑,却被鸠摩智所擒,被带到苏州燕子坞琴韵小筑,好在得阿朱、阿碧相救,终于脱险。
但她们带段誉来到曼陀山庄后,又被李青萝所擒。
阿朱和阿碧申辩了几句,李青萝便让她们和自己的两个婢女阿娇、阿月性斗,如果输了她们也要被当作花肥处理。
没办法,阿朱找上阿娇,阿碧对上阿月,她们都是少女,所以都是用指斗来对决。
阿朱和阿娇是用手指攻击对方的阴蒂,阿碧和阿月是用手指抠弄对方的阴唇。
阿朱还在满脸羞红,阿娇却迫不及待地向她走来,一把将她搂住,原来李青萝手下常年被派出去找段正淳其他的女人算帐,必须学会主动出击。
阿朱和阿娇两具娇躯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一刹那,阿朱开始慢慢冲破心中的底线,一边纤手不停地在阿娇全身游走,一边开始慢慢的为对方宽衣解带。
很快,两女都全身赤裸。
她们上身贴得更紧,阿朱的左手和阿娇的右手都搂紧对手的纤腰,阿朱的左乳和阿娇的右乳紧密贴合在一起,嫣红的乳头互相咯着。
她们略微弯着身子,阿朱用右手,阿娇用左手,都放在对方的阴阜前搓揉着对方的阴蒂。
由于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阴户包裹得很紧,也没有什么水流出来,这样硬搓让她们都感觉有些疼痛。
但她们都忍受着,加速给对手刺激。
剧烈的磨擦使两个人的阴户表面骤然升温,此时两女都感觉自己的阴唇像被烧灼一般火辣辣地疼。
可正是这种疼痛,反而刺激了两女的情欲,她们的淫水渐渐流出,阴蒂也破壳而出。
借助淫水的滋润,阿朱和阿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犹如电光石火,仿佛都能看到手指和阴蒂摩擦出火花。
阴户刚湿润了没多久,阿朱和阿娇就在痛苦的磨擦中迎来了高潮。
两女的躯体互相支撑着,阿朱的左腿和阿娇的右腿紧紧地挨在一起,她们的手指都停留在对方的阴蒂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发出时间时断的呻吟声。
大量的阴液喷溅到她们的手指和腿上,更多的则洒向地面。
这样支撑了一会,阿朱和阿娇的腿实在无力,“扑通”一声,她们都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还在一搐一搐的。
另一边,阿碧和阿月同样主动攻击对方。
不过她们倒是比较聪明,先各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入对方口中,让对方吮吸。
等到手指上沾满了唾液,她们的下身也有水流了出来。
阿碧和阿月面对面站立着,都把头搁在对方肩头,各出右手食指,沿着对方的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有唾液和淫水的作用,虽然她们的阴唇同样包裹得紧紧的,却没有阿朱和阿娇那样的烧灼感和疼痛感。
但是随着摩擦的加剧,两个人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奇痒无比,于是都加大了摩擦的力度,阴唇也就随之越来越痒!
她们微微呻吟着,彼此用玉指拼命地蹭刮对方娇嫩的阴唇。
由于受到了外界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两个人的阴唇逐渐地越来越张开了,好像咬住了对方的手指。
确切地说,应该是阿碧的手指镶嵌在阿月的肉缝里,阿月的手指契合在阿碧的阴沟内。
它们仿佛融合成一个整体,四爿阴唇都用力地张开着想把对方的手指夹住,让它不要上下滑动,但是厮咬了半天不仅未能夹住,反而增加了手指与阴唇的摩擦面积。
因为少女的阴唇极其敏感,所以每次手指的滑动都会让两女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把她们逐渐推向高潮。
此刻,阿碧和阿月都感到手指快抽筋了,已经是僵硬至极了,但她们依然机械地运动着,努力想凭借耐力战胜对方。
两女胸贴着胸地靠在一起,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喷出的热气扫过对方的耳垂,更增添了刺激。
两个肿胀潮湿的阴户已经夹不住对方手指了,在敏感部位的相互刺激下,阿碧和阿月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终于,她们都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对方的阴道口,这一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们的防线顿时崩溃,半斤八两的两女都喷射出大量的淫液,相当一部分顺着各自的长腿淌到了地上,她们的右手上满是淫水,可阿碧和阿月已无力去处理,只能互相靠成一堆,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巨大的潮涌带来的快感。
眼见两对都战成了平手,李青萝命令其他婢女把阿朱和阿碧关到“花肥房”,要段誉好好地种花。
结果段誉无意中遇见了王语嫣,他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王语嫣帮他去救阿朱和阿碧。
王语嫣先走进石屋。
只见阿朱和阿碧二人被绑在两根铁柱子上,口中塞了什么东西,眼泪汪汪的,却说不出话来,段誉探头一看,见朱碧二女尚自无恙,先放了一半心,再看两旁时,稍稍平静的心又大跳特跳起来。
只见一个弓腰曲背的老婆子手中拿着一柄雪亮的长刀,身旁一锅沸水,煮得直冒水气。
王语嫣道:“严妈妈,妈说叫你先放了她们,妈有一件要紧事,要向她们问个清楚。”
严妈妈转过头来,段誉眼见她容貌丑陋,目光中尽量煞气,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觉说不出的恶心难受,只见她点头道:“好,问明白之后,再送回来砍手。”
喃喃自言自语:“严妈妈最不爱看的就是美貌姑娘。这两个小妞儿须得砍断一只手,那才好看。我跟夫人说说,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近来花肥不大够。”
段誉大怒,心想这老婆子作恶多端,不知已杀了多少人,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否则须当结结实实打她几个嘴巴,打掉她两三枚牙齿,这才去放朱碧二女。
严妈妈年纪虽老,耳朵仍灵,段誉在门外呼吸粗重,登时便给她听见了,问道:“谁在外边?”
伸头出来一张,见到段誉,恶狠狠的问道:“你是谁?”
段誉笑道:“我是夫人命我种茶花的花儿匠,请问严妈妈,有新鲜上好的花肥没有?”
严妈妈道:“你等一会,过不多时就有了。”
转过头来向王语嫣道:“小姐,表少爷很喜欢这两个丫头吧?”
王语嫣道:“是啊,你还是别伤了她们的好。”
严妈妈点头道:“小姐,夫人吩咐,割了两个小丫头的右手,赶出庄去,再对她们说:‘以后只要再给我见到,立刻砍了脑袋!’是不是?”
王语嫣道:“是啊。”
她这两字一出口,立时知道不对,急忙伸手按住了嘴唇。
段誉暗暗叫苦:“唉,这小姐,连撒个谎也不会。”
幸好严妈妈似乎年老胡涂,对这个大破绽全没留神,说道:“小姐,麻绳绑得很紧,你来帮我解一解。”
王语嫣道:“好吧!”
走到阿朱身旁,去解缚住她手腕的麻绳,蓦然间喀喇一声响,铁柱中伸出一根孤形钢条,套住了她的纤腰,王语嫣“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
那钢条套住在她腰间,尚有数寸空隙,但要脱出,却是万万不能。
王语嫣大惊:“严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严妈妈冷笑道:“小姐,我对夫人忠心耿耿,不敢做半点错事。慕容家的姑太太实在对夫人不起,说了许多坏话,诽谤夫人的清白名声,别说夫人生气,我们做下人的也是恨之入骨。哪一日只要夫人一点头,我们立时便去掘了姑太太的坟,将她尸骨拿到花肥房来,一般的做了花肥。小姐,我跟你说,姓慕容的没一个好人,这两个小丫头,夫人是定然不会相饶的。但小姐即这么吩咐,待我去问过夫人再说,倘然确是如此,老婆子再向小姐磕头陪不是,你用家法板子打老婆子背脊好了。”
段誉抢了进来,拦住去路:“丑婆子,还不快放了小姐!”
严妈妈冷笑道:“听你口音,似乎是大理的。”
“是又如何?”
“很好!很好!你知道我为何变得这么丑吗?都是拜你们大理人所赐。”
一翻手便抓住了段誉的手腕,将他拖到铁柱边,扳动机柱,喀的一声,铁柱中伸出钢环,也圈住了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