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阴差阳错,西夏公主竟是虚竹的“梦姑”,因此段誉乐得无功而返,携同王语嫣、木婉清、钟灵和巴天石等人,前往江南去寻找父母。
哪知段誉误中李青萝的计,一路上将字画中的缺笔都填对了,引得醉人蜂将众人迷倒,全部被擒。
而另一边,慕容复与段延庆合作,将段正淳一伙人也擒住了,两边人马合为一处,都来到了李青萝的一处山庄中。
李青萝、慕容复、段延庆各怀鬼胎,都想自己最大获利。
还是慕容复阴险,他偷偷地施放改进版的悲酥清风,迷倒了除段誉外的所有人。
慕容复为了逼迫段正淳让位于段延庆,准备杀死被缚的段誉,但是段延庆已从刀白凤嘴中知道段誉是自己的儿子,连忙阻止了他。
慕容复又准备杀段正淳身边的女人,段正淳向李青萝求情,李青萝虽然醋心甚重,但也想与段正淳重修旧好之,于是提议让段正淳的女人互斗,胜者生,负者死。
慕容复将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的名字分别写在一张纸上,放入一个瓶中,摇了三摇,取出两个名字,分别是甘宝宝和阮星竹。
慕容复将两女剥个精光后,给她俩闻了解药。
甘宝宝和阮星竹闻到一股恶臭,冲鼻欲呕,正欲喝骂,却觉四肢劲力渐复,她们本想寻机逃跑,无奈慕容复武功比她们高,又用长剑指着她们,再加上身上寸缕不着,只得求饶。
甘宝宝朗声道:“你要杀便杀,可不能要胁镇南王什么。我是钟万仇的妻子,跟镇南王又能什么干系?没的玷辱了我万仇谷钟家的声名。”
慕容复冷笑一声,说道:“谁不知段正淳兼收并蓄,是闺女也好,孀妇也好,有夫之妇也好,一般的来者不拒。”
甘宝宝没法,再说她的嫉妒心也强,除了秦红棉,对段正淳其他的女人也恨之入骨,所以她马上扑向阮星竹,把她的裸体压到地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阮星竹护身的玉手,甘宝宝上边探乳、下边勾阴,肆无忌惮地在阮星竹动人的肉体处大作文章,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阮星竹体内,将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没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阮星竹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她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
此时慕容复、段延庆见甘宝宝因为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
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
而阮星竹相比之下,长得略黑一些,胸也小一点,可那浑圆麦色的翘臀,与甘宝宝的白色对映起来,给人一种健康、充满活力的美。
阮星竹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她勉力抗拒着甘宝宝的玉手所带来的快感,不停的挣扎着。
可一念方过,甘宝宝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起了春情的阮星竹,令得她神迷魂醉,娇躯弓起,香峰更挺,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紧夹的双腿之间竟似已有湿润的感觉在外溢。
甘宝宝尽兴施展种种调情手段,逗的阮星竹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口中娇喘不休,娇躯扭动逢迎,在阮星竹正被体内荡漾春情和仅余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甘宝宝已蹲下了身子,正对着阮星竹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舌头轻轻地舐在她光滑饱满的大腿上,在阮星竹的玉腿如触电般分开的一刹那,甘宝宝俏脸儿一送,巧妙的舌头已舔上了阮星竹闭紧的桃花源口,一阵舔吮吸舐。
阮星竹擅长水中功夫,所以整个身体也很软很光滑,她见受制于情敌,便趁着甘宝宝舔吸自己阴户之时,屁股一转,整个人打了个旋,将头部滑到甘宝宝胯边,甘宝宝心领神会地略微抬起腹部,阮星竹便将头部钻到甘宝宝两腿之间,也吸吮起甘宝宝的阴户。
甘宝宝冷笑着心想:“傻屄,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舌功是段正淳众女人中排名第一的吗?”
她发挥自己的优势,阮星竹只觉桃花源处突然被一条湿湿的异物突入,一阵酥麻感登时胀满全身,令那仅余的理智全盘崩溃,随着甘宝宝的舌头在她的禁地翻转挑动,不住勾取蜜汁,阮星竹已经开始大声呻吟,对甘宝宝的攻击明显减弱,时断时续。
她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连口头上最后的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
甘宝宝借助体位的优势,香舌在阮星竹股间娇嫩的蜜穴中一出一入,进入时阮星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阴道都要被撑暴了,拔出时似乎身体里的一切都随着甘宝宝的舌头被带了出去。
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
阮星竹身子不停的蠕动,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光滑的圆臀由于兴奋泛出一颗颗细小的颤栗,胸前淑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麦色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
阴户肉唇饥渴的吞吐着甘宝宝的香舌,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
随着甘宝宝香舌的进出,阮星竹的淫液便涨满溢出,连同甘宝宝的口水一起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滑肌也变得麦红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阮星竹也想反击,可与甘宝宝的香舌比,她一没对手灵活,二没对手长,难以挠到甘宝宝的痒处。
甘宝宝的香舌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子宫口,舌尖刚好抵触在阮星竹下身最深处的“花芯”上。
“啊……”一声羞答答的娇啼,阮星竹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甘宝宝得势不饶人,舌尖紧紧地顶住阮星竹阴道深处那含羞怯怯、娇软滑嫩的“花蕊”上,带来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阮星竹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
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香舌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她那麦色的玉臀死命的向上挺动着,高潮时的阴精如泉水般淋在甘宝宝的香舌上,并涌入甘宝宝的口腔中。
见到阮星竹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甘宝宝立刻放开瘫软的阮星竹,抽身起来,段正淳等人正沉浸在刚才的旖旎情景中,突听“啊”的一声惨呼,慕容复的长剑已刺入了阮星竹胸中。
李青萝见段正淳脸上肌肉扭动,似是身受剧痛,显然这一剑比刺入他自己的身体还更难过,叫道:“快,快救活她,我又没叫你真的杀她,只不过要吓吓这没良心的家伙而已。”
慕容复摇摇头,说道:“反正是已结下深仇,多杀一人,少杀一人,又有什么分别?再说愿赌服输,她已经输了,按照规则就该死。”
李青萝心中暗暗叫苦,却听得段正淳柔声道:“阿萝,你跟我相好一场,毕竟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思。天下这许多女人之中,我便只爱你一个,我虽拈花惹草,都只逢场做戏而已,那些女子又怎真的放在我心上?你外甥杀了我的相好,那有什么打紧,只须他不来伤你,我便放心了。”
他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温柔,但李青萝听在耳里,却是害怕无比,知道段正淳恨极了她,要挑拨慕容复来杀她,叫道:“好甥儿,你可莫信他的话。”
慕容复阴笑道:“镇南王说得有道理,他那儿还剩三个人,再加上舅母正好可以组成两对。”
说着他拿出一张纸,写上“舅母”二字,也放入瓶中道:“现在我们两场同时比赛,我先抽第一组的名字,剩下的就是第二组。”
摇了三摇后他从瓶中拿出两个名字,却是刀白凤和秦红棉,慕容复笑道:“舅母,你运气好,可以对阵那个刚赢的。”
说完他剥光了李青萝、刀白凤、秦红棉的衣服,给她们嗅了解药。
刀白凤和秦红棉上次磨屄战成平手,于是她们准备再次对磨。
甘宝宝还是想继续以舌功取胜,所以向李青萝提出69互舔,李青萝轻蔑地笑了笑,同意了。
刀白凤和秦红棉抚摸着对手那对丰满的玉乳,感到很柔嫩舒适,越摸越来劲,大力的揉摸着,把一对软软的玉乳,揉摸得慢慢的坚挺起来。
二女摸起劲来,用手指头在那对如同葡萄般的乳头,由轻而重的慢慢捏揉着。
她们被捏得如同生病般的“嗯……哼……嗯……哼……哦……哦……哎……哎……”的呻吟起来。
那种同性肌肤抚摸的畅感,如同电触般的周身起了阵阵的舒畅,舒畅的她们无限的兴奋。
她们的手也慢慢的往下摸去,在两腿之间摸到一条湿淋淋的屄沟,在屄沟上方有一粒如同肉瘤似的阴核,而且还触摸到了屄沟的中间有个小洞,洞里是湿湿的、暖暖的……
每当她们用手指在那肉瘤似的阴核磨了一下,对手的娇躯就颤抖一下,有时用手指往中间的桃源骚屄插了进去,插到最里面碰了一颗肉粒,二女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直发抖着。
二女彼此被磨插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哦……嗯……哼……哎……我……好痒……唔……好难过……嗯……哦……”她们不再相互抚摸,而是扒开了自己的桃源骚屄,把自己的大白屁股大力向前挺动,正好与对方的骚屄撞个满怀。
两屄一经接触,便各不相让地夹磨咬吸顶,刀白凤咬牙切齿的淫叫着:“哎……呀……好妹妹……顶得……我……好麻……好酸……好酥……哦……哦……”
秦红棉则面部扭曲地浪吼道:“哎……唷……好姐姐……喔……喂……哎……呀……磨得……我……爽死了……嗯……哼……”她们这般的淫叫,那样的淫态,勾得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流。
她们的四条腿互相交叉,骚屄紧紧相贴,都把手撑在身后,挺起下身,让蜜穴互相摩擦……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嗯啊啊啊!太舒服……了!”
她们好像多年的好姐妹,配合着彼此的挺腰动作,让骚屄剧烈地动作着,最后她们俩终于达到了高潮,虽然疲惫,仍然紧紧拥抱在一起,不想分离。
另一边,甘宝宝没想到李青萝的舌功也这么厉害,她们都将自己的长舌伸入对方阴道内,每当舌尖紧紧地顶住对手的屄心之时,她们都被对方搅得周身神经酥酥麻麻畅快之感。
双方就这样用舌头充当阳具一进一出的抽插了大约有一会儿,渐渐地把双方抽出味来,周身已是缓缓的发热,她们的浪屄是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骚、痒、酸,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又引起她们的骚痒难耐的呻吟起来:“嗯……哼……好姐姐(妹妹)……喔……哎……唷……你的舌头……把妹妹(姐姐)……插得……又痒……又酥……哎……哟……”
听到对方淫荡的言语,引起她们无限的干劲,于是像是拚命三郎似的,埋头苦干实干起来。
她们费尽力气,用舌尖大力的去碰撞骚屄中的屄心。
同时她们也努力的挺着大白屁股,尽量的配合着对方,渴望来个双双出精,去享受那至高无上的乐趣。
终于,两股强劲的阴精,直射着对方的舌尖,并沿着对方的香舌喷射到对方的檀口内。
甘宝宝和李青萝都畅快地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