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抱着睡了一夜,清晨时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
高小玉、梁红玉,现在则是被萧逸溺爱地称为玉儿,睁开眼睛忽闪地看着与自己一样裸体的萧逸笑了。
对于许多人来说,一夜的变化也许不会很大。
可是对于她——曾经的警中的霸王花,心里潜藏着被扭曲的爱的概念玉儿来说,这一夜却是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尝到了被爱抚滋味甜美的乳儿,似乎就像还没吃饱的婴儿一样,跳出薄薄的毛巾被向着爱抚的源泉望去。
而饱尝那对玉乳圆润、坚挺、柔滑以及那坚挺时娇媚的那双手,更想再去饱尝那个滋味。
于是乳儿迎向了那双手,同时乳儿又是是磁铁一般把那双手给吸引了过来。
此时没有语言,也不需要语言,因为一对人儿的眼神已经不再需要语言来解释什么了。
“喔,喔—、嗯、嗯——啊,啊——”
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激发了那东西,立刻血脉喷张地昂立了起来。
轻轻地把玉儿抱坐在自己身上,引导着玉儿缓慢地、缓慢地坐下。
再一次的进入,再一次地接受,再一次地癫狂。
“哈哈,玉儿呀你这乳儿取变大啦。”
“怎么会,哥净瞎说。”
“不信?不信你自己摸摸呀。”
“坏呀你,臭哥哥,哪有这么逗人家的呀。”
“小妹,玉儿,真的你越发的俊美啦,爱死哥啦都。”
“那可不行,嗯—啊、啊——哥可不能有半点差池,要不小妹该没人爱啦呀。嗯、嗯、喔—、喔——”……
每天的早晨都不一样,只是今天的早晨格外的好。
“小妹,我已经跟大哥说了。”
吃早点的时候萧逸对梁红玉说道。
咽下一口牛奶和嘴里的面包三明治,梁红玉问道:“哥,你跟陈总队说什么啦?”
“说你退役的事呗,他答应了。不过我可是挨了他足足30分钟的骂呢。”
萧逸说完咬了一口葱油饼,又喝了一口豆浆。
“活该,谁让你夺走了他辛苦了好几年才培养出的武警霸王花呢,嘻嘻嘻。”
“呵—你还得意呢?看我不打你屁股的。”
“不吗,哥,不打玉儿屁股的。不过,哥要是亲亲玉儿的哪儿,玉儿还是愿意的,嘻嘻。哥说过的哟,一定要好好地爱玉儿的。”
“你个丫头,”
又咬了一口葱油饼,喝了一大口豆浆后,萧逸说道:“玉儿,退役了你最想干什么?”
“嗯,我先去看我的婆母娘去,然后回来再开个大饭店。以前俺就想过,再开饭店该开个什么样的,该怎么样去做好。嗯,哥,开饭店你可得给我投资呀,而且我还不给你交利润。”
“那你留那么多钱干吗呀?理由充足并且正确,哥就满足你。”
“那些利润我都替你捐献给部队,哥,说实话,当兵可真够苦的呀。咱怎么也得让还在部队的兄弟姐妹们吃的再好一点呀。”
“嗯,这理由充分,哥准了,哈哈哈哈。”
萧逸听梁红玉说起给部队捐款,突然想起自己答应干爸的事还没做呢。
而听到梁红玉说到捐献,萧逸又突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