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推开了房屋走进屋里,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拿着自己照片看的妈妈,于是几部走过去“噗通”跪在妈妈跟前说:“妈—我回来了,是逸儿不孝,不但没有在您身边好好侍奉您,还让您时刻挂念着逸儿。”
“傻孩子,妈妈想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你大了也该去干点事去了。妈怎能总把你拴在身边呢。呵呵,好了,起来别跪着了,这样妈心痛。”
“嗯,妈,”
萧逸起来坐到妈妈身边问道:“妈,这段时间您的身体还好吧?手术后没什么不适应吧。”
“妈没事,一来你冯婶和你冯莉姐照顾的简直是无微不至呀,二来你们那个老板也总是来看我给我买了好些补品和好药。就是担心你第一次出门在外有个什么事的。上次你给妈认得那个干女儿小玉来了,知道你在海南做的不错,一切还好才放心不少呀。”
“妈,您觉得这个干女儿还行吗?”
“嗯,是个好孩子,跟冯莉不相上下。对了,逸儿你跟妈说实话,那个小玉跟你是不是也像你跟冯莉的关系那样?儿子,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冯莉的事来呀。要是那样,妈可饶不了你。”
“嗯,妈您放心吧,冯莉是和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老婆姐,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呢。这次回来我就是想跟您和冯婶商量我跟冯莉订婚和领结婚证的事,等年底或者明年初我俩就结婚。”
“这还用商量吗,”
随着话音冯婶走进屋来,她先是把一杯茶递给萧逸,然后坐到一张椅子上说:“你们俩的事,我跟你妈早就定下,跟我们就不用商量了。关键是你得跟你的老婆姐冯莉去商量。萧逸呀,你冯莉姐这些日子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没有呀,冯婶。我想可能是我出门时间太长了,平时跟我姐通电话的次数少的原因吧。嗯,您们放心,我会哄我姐开心的,”
萧逸说着站起来走到冯婶的跟前继续说道:“冯婶,从今天起我想改口也叫您妈。一来从我出生到现在您一直都是把我当您自己的儿子看,对我比对我姐还要好,我从小就受到两个妈妈的爱护,所以我要叫您妈。二来我跟我姐订婚领了结婚证,您就更是名副其实的妈了。第三您只有我冯莉姐一个女孩,心里总会对老了以后有些担心的,有了我这个儿子,您就没得可担心的了。这样我的两位妈妈就能永远开开心心的了。”
“嗯,我认下你这个儿子,臭儿子还不赶紧给我磕头?”
冯婶非常常态的爽快答应了萧逸并逗趣地让萧逸给她磕头认母。
萧逸听了如释重负,赶紧跪在冯婶跟前规规矩矩地给冯婶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恭敬地交了声“妈”“好儿子,快起来吧,别让我们这两个妈心痛了,”
冯婶扶萧逸起来,让他坐下后说道:“儿子,今天当着你妈妈的面,我要说几句话。唉,到终了我胳膊肘还是得向外拐。逸儿呀,在你小时候你冯伯伯就交给你一套武功和心法对不对?而且你也是勤学苦练终日不坠。”
“是的,我三岁的时候,每天夜里冯伯伯都去教我练功。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再练,而且还悟出许多东西来呢。”
萧逸说道。
“这就是了,你冯伯伯临走的时候跟我说:老伴呀,咱闺女以后一定要嫁给萧逸,不管出现什么事你都要把这件事办好。我问你冯伯伯这是为什么?他说:萧逸这孩子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弄不好他的路会走邪了。这世上唯一能管住他的就是咱家姑娘了。我又问他说那以后萧逸会怎么走邪路,走了邪路咱家姑娘又怎么能管得了呢?他说:萧逸这孩子骨子正心也善,可是他内心深处有一股很狂野的东西,那个东西一旦被激发,那么他就将成为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虽然他的善不变心仍正,可是行起事来却会放浪不羁,而且身边一定少不了女人。此子若是生在古代定是一方诸侯,不可一世的。”
“啊?”
听了冯婶的话,萧逸和萧逸的妈妈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冯婶看了萧逸母子一眼继续说道:“我听你冯伯伯这么说,就问那你干吗还要教他武功心法呢?你冯伯伯说:教他武功心法一则是让他在日后多一些正少一些邪,这样他行事即使是有些邪,但结果则是好的。二来日后他身边女人成群,没有这武功心法,那他岂不是要英年夭折了吗。”
萧逸听罢冯婶的一番话,坐在床上呆呆地发愣。
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许多事,几乎都应和了冯伯伯的所言,于是不由自主地说道:“啊!怪不得呢。”
“逸儿呀,你、你刚才说的什么呀?”
萧逸妈妈听到儿子自言自语的话,也想到了在这段时间里儿子的变化,就问道。
萧逸先没有回答妈妈的问话,他起身走到窗前冲西跪倒,双手合什双眼微闭并低声说道:“逸儿感谢冯伯伯的教导之恩,更感谢冯伯伯对逸儿的一片苦心。今天由我冯妈妈转给逸儿的话,逸儿永远铭记在心,绝不辜负您和我冯妈妈的一片心意。冯伯伯逸儿告诉您,以后我冯莉姐所生的孩子,随您的姓冯。如果这孩子是女孩,那么逸儿就让逸儿的第一个儿子随您的姓。明日我与我姐前去拜祭您老人家,请冯伯伯庇佑逸儿吧。”
萧逸朝西遥空拜祭过冯伯伯后,又走回两位妈妈跟前再次跪下说道:“请两位妈妈先恕逸儿做事荒唐,再恕逸儿未经母亲允许而在外私自接纳了几个儿媳。”
“几个?”
萧逸妈妈一听便生起气来,她有些气抖地说:“儿子,你、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你不好好地爱护着冯莉,怎么跑到外面没几个月就、就—”
最后萧逸妈妈气的竟然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