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来陈总队有交代能拖尽量拖,好一网打尽琼海的黑帮。
二来,十三太保和水火双凤可不是等闲之辈,枪声一响只要你没打残或打死他,给他们一点点机会他们就会制你于死地,而且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怎么办,还是先跟哥把这事说清楚,让他有个准备也好想想办法。
眼睛瞄着那帮与黑道穿一条裤子境界败类,三个跨步来到萧逸身后,两个人背对着背刚站好,梁红玉就急忙把自己知道告诉了萧逸让做好准备。
萧逸没有问其他的事,只是问了句:“小妹,你是怎么来的?”
“是卿儿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来时也跟陈总队联系上了。按说他们早就该到了的,怎么还不见他们的影子呢?”
“哦,那准是大哥有什么安排。小妹别怕,就凭咱兄妹的身手联袂对敌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绝不是这帮人能够击得败的。何况咱身上还都有枪呢。”
“哥,这帮人最不讲武道武德,有道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哥还是小心为妙。”
“嗯,一会儿动起手来,你采取守势并以注意周围的动静为主。我则是全力进攻,杀却他们的威风和锐气。不过不论怎样你都不能离开我的身后,小妹记住了吗?”
“嗯,哥,我听到了。”
萧逸和梁红玉正说着呢,大门口处出现了一个留着油亮的背头、身穿暗花的短袖衫、下身穿一条白色杭稠水裤、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身材瘦小但个子较高、年纪约为40多岁的中年男人。
在他身后是两个女子,一个一身水蓝的衣服,一头长发飘逸;另一个则是一身火红的紧身衣裤,长发盘在了头上。
“那个应该就是老翁,他身后的就是水火双凤。哥,你可得小心呀。”
梁红玉用眼睛飘了一下大门口后提醒着萧逸。
“嗯,我知道了。”
老翁迈步走进酒店的大堂内,看了看四周躺在地上的花衬衫说道:“没有的东西们,平时让你们练功夫就跟害你们似的。今天怎么样?知道没工夫的害处了吧。滚,给我滚回去好好练功去。以后不经过我亲自考试,谁也别想再出翁家堡。”
说完一扭脸看着萧逸又说道:“这位小哥眼生的很呀,敢问你高姓大名呀?”
“在老翁面前我怎敢称高姓大名呀,再有我就是说出了名姓,你也不会知道的。这酒店我该摔的摔了该打的打了,既然是大老板出面了,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萧逸表面上是再跟老翁商量,实则是在激他的火。
“哈哈哈,在琼海摔点东西,打几个人算得了什么呀。来来来,小哥咱坐下来说话,这么站着你不累我也累了。这上了年纪呀,什么就都不行了。再说这打打杀杀的多闹心呀,是不是呀小哥?”
老翁一副老人家的姿态说道。
“哈哈哈,总是听说一句话,说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原来不明白说的是什么,今天才算是明白了。哈哈,老翁,你既然带人来了,这不比划几下恐怕你这十三太保和水火双凤心里都不太服气吧。你看这样行吗,你们那边出六个人,每个人和我兄妹打一场,要是你的人赢了,后面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如何?”
萧逸也怕群殴起来有人搞突然袭击,自己怎样无所谓,可是千万不能伤及到小妹梁红玉的。既然你想跟我谈,那这个要求你也应该会答应的。
“自古英雄出少年呀,此话果然不假。好,就按你说的,不过你们若是输了,那你就得完全听我的了。我信你,来,你们出来六个人,与这小哥兄妹二人各自打一场。赢了有赏,输了的就自裁吧。”
老翁的话音刚落,水火双凤便率先走到最前面,随后从十三太保中走出来四个高大威猛的汉子。
“哥,我先上,你帮我看着。另外你也观察一下他们的武功,好去应对。”
梁红玉说着就把手里的枪塞给萧逸。
萧逸没有去接枪,反而把自己别在腰间的枪往梁红玉手里一放说道:“小妹,你给哥看着,前三场有哥来。记住,哥打不过他们的时候,你必须开枪把那个老翁给杀了,然后想办法逃出去。绝对不能恋战,知道吗。以后娘和妈就靠你照应了。”
萧逸说完不等梁红玉回话便跳进圈子里,迎上一个太保就要开打。
“慢着,”
随着话音一个威猛的身躯晃进酒店的大堂,在那个身躯后面紧跟着一起进来两个人。
那个威猛之人走到萧逸近前说道:“打架也不着急这一会儿是吧,再有跟这些动手肯定会脏了小弟的手的。哈哈,还是大哥我来吧,大哥手很脏也就不怕再脏一回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
在哪个身影出现在酒店大门口的时候,萧逸就看清是战神关键勇到了。
“哈哈哈,兄弟,听说你在这儿跟人打起来了,哥哥我就手痒难耐了。哈哈哈,好在来的不早不晚正正好。”
关键勇挽了挽衣服袖子说道。
“大哥,不管怎么说,这第一场必须让小弟上。谁弄脏了我的手,我就用谁的血来洗洗。”
萧逸说完放心地走向十三太保之一,说道:“武技武道武德,讲与不讲全在人心,今天第一场你我相搏。如果我技不如你,要杀要留全凭与你。但是你若是输了,你的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你可要想好,答应了就请上前。”
“小子,你是死是活都很难说呢,还敢跟我放如此的狂话?来,爷今天先废了你。”
萧逸对着的十三太保之一不耐烦地扑了过来。
“慢,既然我死活难料,那么你怎么就不敢跟我赌呢?”
萧逸在继续泻着那人的锐气。
“好,我答应你。我输了给你为奴,你输了任我杀刮。”
“好,痛快,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会见了输赢任何人都不得反悔,你们可都是证人呀。”
“少啰嗦,要打就上来。”
“打是一定打的了,不过不跟大家说明白讲清楚,一会儿你输了要反悔我岂不就没办法约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