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我就是牛爷爷的骚母狗!汪汪!啊啊~大鸡巴又操到骚母狗的花心了!要死了!要死了~!”大汉胯下的女人,癫狂地摇动起自己的雪白肥臀,上半身深紫色的长裙缠在腰间,挤成一团。
在最后一处,一个气质高雅的年轻公子侧对着大门,看不清面容,端坐在一张锦绣大椅上,双手抱着一个人型肉壶,正不紧不慢地在自己胯上耸动。
言语动作间,比起前两位优雅轻松了许多。
那个人型肉壶,似乎还是活的,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一声声黄鹂一般的动人娇吟。
只是她的双手,早已被人齐根斩下。
而下身屁股以下的位置,也都被人刻意截去。
只留下一具布满淫器的媚肉,毫无反抗地忍受着男人的凌虐。
她的身型看起来十分娇小,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时,头顶才堪堪够到男人的下颚位置。
但胸前的一对紧致丰满的硕乳,却仿佛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横挂在她的胸前,丝毫没有下坠。
被刻意留下的屁股也在那娇小身材的衬托下,显得圆滚滚的,弹性十足。
把人刻意截去四肢,做成只能供人淫玩的精液肉壶。
这样恶毒的手法,赵恒以前虽然听说过,但还真的只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看向那个人型肉壶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个肉壶一般的娇小女人,痴媚浑浊的双眸,似乎不易察觉地淡淡瞥了他一眼。
这可吓得赵恒内心剧跳,连忙侧过身子,轻轻地靠在门后,全身运起内力,蓄势待发。
良久,屋内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也没有人出来探查。
赵恒才慢慢放松身子,内心苦笑,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试想,一个被人做成精液肉壶的可怜女子,又怎么会比其他人还要神智清醒,发现门外有人呢。
对于密室内的情况,他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
虽然远远看不清面容,但也能根据他们的对话和身型推测一二。
那个锦衣少年,很明显就是刚才在门口,被他父亲打了一巴掌的小王爷凤溪。
而那个浑身鞭痕的赤裸艳妇,大概就是看上去很文静的王妃了。
那个断了右手的大汉,应该就是那日在津阳城被他砍下右手的“辣手牛魔”牛皋。
至于剩下的,被称作卢夫人的紫裙荡妇,优雅恶毒的翩翩公子,被截去四肢的肉壶女子,他都没有丝毫线索,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