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什么粉衣凤凰乐灵,还不是被老子做成了母猪一样的精液肉壶。”
他怀中的娇小女子,长着一张天真粉嫩的童颜,亮晶晶的双眸中一片浑浊,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我是一只精液肉壶,只会吃男人腥臭精液的肉壶!”
“哼!你们魔教这么威武,二十年前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被九天凤凰灭了满门的?!万事还是小心为妙,免得阴沟里翻船,坏了我凤家大事!”
花玉龙的俊脸骤然阴沉下来,嘴角抽了抽,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九天凤凰里,那几个能打的都不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根据这个被做成肉壶的婊子所说,那赵静芸的实力只比她高一级,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们两个先天三品巅峰之境,难道还打不过她一个先天三品?况且,上个月津阳城,那臭婊子连牛皋都打不过,说不定受了什么严重内伤呢!怎么,王爷,难道你怕了?!”
说着,花玉龙猛地站起身来,把人肉淫壶横抱在胯前,泄愤似地像飞机杯一样使劲套弄,下身的肉棒粗暴地在肉壶女子的蜜穴中翻进翻出,卷起一层层淫靡透明的媚肉水汁。
被做成人型肉壶的童颜女子,嫩唇边骤然溢出清脆的娇吟,胸前的巨乳垂吊在空中,像被撞动的大钟那样晃来晃去。
“哼!我岂会害怕!好不容易把赵家父子引去南洋,正是调虎离山之际,若是趁此机会把赵家从总盟主的位置上赶下来,就算那两个倒霉鬼没死在南洋蛊族的手中,回来后也是回天乏术!之后,只要把金陵牢牢地控制在朝廷手中,南宫清浅那贱人就失去了一张大牌!还怎么跟我皇兄斗!”
“灭教之仇,不共戴天!复兴我教的大业,可就全靠王爷了!”花玉龙神色亢奋,胯下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在乐灵的嫩穴里耸动,直插得她淫叫连连。
……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
镇南王府的后花园里,该来的人也差不多都来齐了,下人们开始在中心的戏曲高台前,行云流水地摆起了一桌桌酒席,台上正有一班戏班子唱戏,热闹非凡。
而身为主人翁的镇南王,却迟迟未到。
赵静芸正坐在母亲的身旁,和一群衣着华异之人围了一桌,谈笑风生。
母女俩今日都精心打扮过,一个蓝衣胜凰,仿佛一朵端庄的蓝莲花;一个黑纱半笼,仿佛一朵妖娆的黑玫瑰。
身上那股动人的熟美风韵,更让她们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看到徒儿鬼鬼祟祟地回来,赵静芸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传音道,“恒儿,你鬼鬼祟祟地干嘛!今天可都是些大人物,分清楚场合!”
然后,她就惊讶地看见赵恒居然向自己比了个奇怪的手势,转头消失在远方的丛林之后。
赵静芸温婉柔媚的脸颊不禁浮现起一抹晕红。
这臭小子,居然想在这种场合玩弄人家,这么多双眼睛可紧紧地看着呢……
不过……不过这样貌似也不错啊,娘亲的屁眼里,不是还夹着恒儿的精液吗?
她微微摩擦着柔腻的大腿,起身编了个借口,朝着赵恒消失的方向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