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去!”刘忠量残酷地命令,用把小球塞进张伶的嘴里。
张伶泪汪汪的,裸露的手臂紧紧地盖着雪白胸部和下体。她顺从刘忠量的指示,攀登到刘忠量那部不锈钢的机器上。
被固定在‘雄马’上的张伶跪趴着,双膝由两条黑橡皮绑到两铁柱,相当‘舒服’的。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张伶的双腿展开达到极点(或者接下来让张伶向后和前方移动,以一只膝盖跑动。)张伶的手臂向前伸展的,各手腕分别套上一支子。然后机器移动着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让按摩棒安装上去。这些马刺可个别或同时地由刘忠量控制前后驱动的速度。
“我想你将在这个下午让你受到特别的待遇,张伶 .”刘忠量已拴紧张伶的大腿和手腕,并控制机器尽可能地伸展张伶。“你的肛门将会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阴户,但我将加上润滑剂而不是痕痒剂。”
张伶战栗着,间接地啜泣。她以前有过被张钦虐待的经历,所以她知道就算说出龙劲来也没有用,刘忠量仍然不会放过自己,将发生的仍然会发生,而保护着龙劲,等有机会出会后,龙劲还会娶自己的。
刘忠量从性具柜中选出两条橡皮按摩棒。其中一支插向张伶肛门的约6英寸长,直径一英寸,另一支插入张伶阴户的则有9英寸长,一寸半英寸的直径。
“你是多幸运的女人啊!”刘忠量叹息着插入那两条人工阴茎。“很快地你将高兴得欢吟起来。”
无论如何张伶还是在低声啜泣。
刘忠量仔细地调整机器。一条阴茎轻轻地对上一个孔。然后他捡起遥控制坐在张伶面前。
张伶显得十分焦虑不安,眼泪直滑下她苍白的脸。
“让我们开始吧!”刘忠量转动手拨,张伶喘气地叫痛,肛门的按摩棒慢慢地转入她的直肠,逗留了一会儿,它又推出去。几乎同时的,第二枝按摩棒拨开张伶的阴唇,狠狠地插入她的阴户。
张伶大口地再喘气着。天啊!这枝怪物大的惊人!看来自己很快就会给它摧残了!它也停了一会……再滑出去。滑出同时,肛门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这个程式。两条活塞不停的在张伶肛门和阴道中缓缓地冲刺后退,互相交替。
张伶咬紧牙龈,全身冒着汗,不停地哀泣。
让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张伶体内窜动,刘忠量思考其他可用的设备。在机架上吊着两个瓶子象静脉般滴下,一包含着润滑剂,令一包含着痕痒剂。两条塑胶管子在尾端粘合变成一条。这时间张伶应该受些润滑吧!刘忠量把塑胶管子贴上张伶的背部,管子尾端穿过张伶张得大大的臀肉,然后用贴纸把它在肛门一英寸上贴好。打开润滑剂瓶的夹子,润滑剂开始滑下张伶的肛门,然后是抽插着的按摩棒,多余的再流下张伶前面粉红色的肉壁。
慢慢,慢慢地,刘忠量增加按摩棒抽插的速度。张伶可以扭动和蠕动着,但按摩棒永不离开张伶一寸,张伶也避不开按摩棒。
机器的设计十分聪明。过了五分钟,刘忠量停下肛门的按摩棒,却把在阴道抽插的按摩棒加两倍的速度。几乎是电光火石的,张伶开始抽搐和象母狗般喘气。那枝大型的按摩棒已经支配张伶了……而张伶根本毫无能力反抗。然后张伶的后腿根及臀部开始随着那橡皮阳物摇摆配合。
张伶已经失去自我,开始迷糊了……堵住的口传出欢吟……更加不停地沉沦……刘忠量淫荡地微笑。他喜欢看张伶享受的模样。于是他拨动更快的速度……
那按摩棒移动得更快。张伶达到第一次令人窒息的性高潮。然后张伶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汪汪嗓泣。张伶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大的按摩棒已慢下来,但是还是冷酷地地在红肿的阴户进进出出,然后紧跟着肛门里的一支也开始抽动了。
“开心吧?”刘忠量微笑着。
张伶只能软弱地摇头。张伶的身体……张伶的性欲……张伶现在已经受到这难以抵抗的机器控制。这会把张伶带到来极度兴奋的高潮,然后又是不停的高潮,直到张伶完全虚弱,呜咽失事的极度疲惫。
在这怪物进行着它的“酷刑”时,刘忠量再考虑其他多数的设备。从“雄马”下方,他提起两块黑橡皮的挤奶圆锥体,附上到一个小型抽水机。各杯子内部由吸盘的力量转动一个橡皮球,一起地或各自地在受害人乳头周围制造舔的感觉。张伶再度被挤奶机器陷入两个不自禁的民生高潮。在第三个性高潮之后,张伶发现两条绑着她的铁栅把她向外地拉退后。她象支弓般向后弯曲,丰满的乳房傲然的向前突出。她意识到刘忠量在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牛针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张伶尖叫地求饶……但张伶还是不受怜悯。当张伶进入第四个性高潮时,刘忠量先震摇刺向着柔嫩的乳部下方,慢慢地朝那已十分敏感,小狗鼻子般的粉红色乳头移去……张伶还得细细地在那机器与她训练者刘忠量挨过下个六小时。
刘忠量在考虑着他所有的选项,迟些电击拷打机能(电极和夹子)也会派上用场,在张伶的肉体上煎敖,但是这一切,还得要张伶最少四小时在机器跨骑着……
晚上六点刘忠量才停下‘雄马’,疲劳到极点的张伶昏死在‘雄马’上。
刘忠量用凉水惊醒张伶。
“忠量,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过我们了吧。”
“放过你们?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刘忠量又把张伶从‘雄马’上解下来,绑在旁边的一张医用治疗台。
" 求求你,忠量,你倒底到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刘忠量过来抚摸捆绑在治疗台上张伶的裸体,这时候许闻迪走进来。
“啊,是你…许闻迪?”张伶中心医院的同事,外科副主任许闻迪。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你暗恋以久的女人。”
“对不起了,我梦寐以求的张伶小姐……”许闻迪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走到张伶身边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刘忠量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许闻迪说不论什么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许闻迪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张伶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张伶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么?”张伶恐惧的问。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许闻迪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张伶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许闻迪用胶布把地线贴在张伶的屁股上,于是把张伶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后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于是刘忠量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后开洞,然后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后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