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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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廉介绍完“贵宾”,接着指着芸柔的公公和丈夫,向芸柔说:“这两位应该就不用介绍了,不过你应该还没看过自己公公的肉棒吧?怎样?是不是比你丈夫那根还棒啊?”顾廉淫笑着朝躺在猛男怀中的芸柔问道。

芸柔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公公下体望去,果然公公那条肉根直挺挺的举着,因为被细绳缠绕,肉茎充血涨大,上面的青筋暴凸,较丈夫那条垂软的话儿不知雄伟多少。

其实丈夫不行已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骨肉,是靠试管才能作出来的,在床上他十次通常只有四、五次能进得她体内。

“瞧你看公公的肉棒看得这么痴迷,等一下会有机会会让你试试的,哈哈哈哈……”随着顾廉的嘲笑,芸柔才惊觉中了计,急忙闭上眼,玉颊一片晕红,这么一个动作,已经惹来现场那些禽兽一阵无情的哄笑。

芸柔的丈夫君汉,愤怒的在被紧紧固定的椅子上挣扭,塞满异物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哮,让密室里更添迫不急待想凌辱这一家人的亢奋情绪。

芸而无力、害怕、又愤怒的问:“你到底想怎样?”“你可知道你丈夫欠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亿吗?”芸柔愤怒地瞪着大眼,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晓得夫家外头一共欠多少钱,只知道是一笔庞大的数目,大到多一亿或少一亿,已经没有很大的意义了。

顾廉点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说:“不知道吧?我算过,一共是六十五亿七千三百万。”“那又怎样?你就能无法无天的对待我们吗?别忘了,这是一个有法律的地方!”此时芸柔恢复了一点力气,顾廉下的药并不重,她一边说,同时想从猛男的臂弯中挣脱。

顾廉示意那猛男放她下来,芸柔双脚沾地,勉强能站稳,却立刻扬起玉手朝猛男脸上挥去,猛男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细腕,芸柔另一手又挥过去,同样被抓住。

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只手握住芸柔两条胳臂,将她往上提离了地面。

“放开我!”粉嫩的连身短洋装,随着芸柔的双臂高举而往上缩,两条光溜修长的玉腿在空中乱踢,涨满母乳的诱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颤,密室内的温度又升了一、二度,在抗议得不到一丝怜悯的情况下,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尽了,娇喘着怒视着顾廉。

顾廉吐了一口烟,淫笑道:“别在我的地方撒野,你公公和丈夫欠我那么多钱,拿你来抵点利息一点都不过份,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让你老公的话儿活生生的坏死。”顾廉走向君汉,一手提起捆绑着君汉阴茎的细绳绳头,让他垂软的龟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势要用暗红的烟头去灼烧因血液阻滞而变成紫黑色的龟头,君汉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惧取代,虽然他无法容忍妻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他毕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对他凶狠,要残害他的肉体,他立刻感到害怕和退缩。

“住手!你太过份了!”芸柔大叫一声,气恨恨的瞪着顾廉这只老禽兽,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双颊晕红,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还有更过份的!”顾廉发起狠说,竟真的将烟头在君汉的龟头上捻下,君汉发出一声惨号,苍白的身体绷得青筋暴现,骤然痉挛了几下,头一勾晕死过去。

这下不只芸柔花容失色,连君汉的父亲,也是芸柔的公公赵同都吓惊得呜呜狂叫,担心儿子是不是休克死了。

“我们赵董好像有话要说,帮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顾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壮男走来,从赵同嘴里挖出一团湿布。

“汉儿!汉儿!你没怎样吧?”赵同惊急交加的问儿子,但儿子却没一点儿动静,他转头用恨不得杀死顾廉的目光逼视顾廉,咬牙切齿的说:“你杀了我儿子!你竟然杀死他!”顾廉不屑的冷笑数声,说:“你儿子虽然没用,但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只是昏过去罢了!”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杯水,往君汉的头顶浇下,果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过来。

“姓顾的!你到底想怎样?欠债大不了还钱!你把我媳妇都扯进来,实在是太卑劣了!要是传出去,你还要在商场立足吗?”顾廉一阵阴笑,突然手用力挽紧细绳,君汉的阴茎被线缠得就像香肠一样分成两截,龟头更呈现坏死的紫黑色,君汉的眼珠也凸了出来,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咽。

“放开绳子,你这样会弄伤他的!求求你……”赵同又急又气的为宝贝儿子哀求。

“好一个欠债还钱,钱呢!在哪里?”顾廉问。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你也看到了啊!”赵同咆哮道。

“哼!就算你奔走到死,也还不清那笔钱吧?如果想让你儿子没事,除非把你这个娇滴滴美丽的小媳妇让我们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钱。”顾廉说。

赵同吼道:“你这样太过份了!根本不关她的事……”顾廉用把细绳往上提,君汉又从喉间发出一串闷吼,龟头已经变成深黑色,还有残尿和着血丝从马眼渗出来。

顾廉说:“我说的话没得讨价还价,反正这骚雌儿今天一定要供我们大家玩乐,如果她答应乖乖听话,我就放开手上的绳子,否则,就等着带你儿子去截肢吧!”赵同见儿子已快挺不住,护子心切下脱口而出:“你放开绳子,芸柔她愿意听话,她会任你摆布的!”“爸!”芸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同眼神充满哀求的看着媳妇,说:“芸柔,你就当救救汉儿吧,不论你被怎样,我都会感激你,以后也不准汉儿嫌弃你的。”“我不要……太过份了,怎么连你都说这种话!”芸柔摇着头,倔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