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样!你不是人!不要┅┅呀!┅┅”欣恬惊觉他的企图!
但还来不及喊完,锐利的银针已穿破极度敏感的嫩肉,还慢慢的在往下深入,那种尖细而冰冷的刺痛让她冷汗直冒,连叫都快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啊啊的哀鸣!
直到银针完全没入乳头裘董才松手,小蜡烛已可以稳固的站立在肉峰顶端。
“不要┅┅求┅┅求你┅┅呀!┅┅”欣恬忍着椎心的疼痛苦苦哀求,但另一边乳尖仍是被残忍的种上蜡烛,丰满的乳房被人用手向中间推挤,两根红烛直挺挺的站立在峰顶。
“点上火后就更漂亮了┅┅”
┅┅
“不┅┅不要┅┅”欣恬眼睁睁的看着裘董点燃立于她玉乳的双烛,这二根蜡烛烛蕊细小,因此火焰不大,正可以慢慢的燃烧。
她惊恐无助的看着蜡泪慢慢形成,沿着烛身滚下来┅┅
“呀!┅┅啊┅┅”当灼热的烛油烫到乳头,欣恬痛得扭动起来,但那只让热油流得更快而已,先前裹满乳房的乾蜡泪,在不断揉弄下早已剥落乾净,两团白如雪团的丰嫩奶肉,在男人大手捏挤下可怜兮兮的变形,血一般艳红的热油形成数条蜿蜒小溪、以峰顶为中心向四面流泄,活像二座铺雪的火山冒着岩浆。
“住┅┅住手┅┅不要┅┅好烫┅┅啊┅┅”眼看蜡?
愈烧愈短,流经奶肉的热油温度一直在升高,乳头虽已被半凝蜡泪黏满,但若蜡烛燃到尽头,还是可能会烧到嫩肉,她害怕的不停发抖哀喘,红白相间的美丽胸脯激动起伏着。
“不!┅┅会烧到肉┅┅求求你┅┅弄熄它┅┅求求你们┅┅”
欣恬毕竟是从小都市长大的娇娇女,十分的惜皮怕痛,因此就算再好强,眼看两盏火焰就要烧到乳头,也早已吓得失去矜持不住哀求。
不过那些禽兽似乎并没饶她的意思,任由烛火再度将黏满她乳头的乾蜡泪融化,变回鲜艳的红液泛流开来。
“啊!┅┅呀!┅┅”
欣恬像呼吸不到水里氧气的美人鱼,发了狂的挣动,其实裘董早就算准了!
烛火烧不到肉就自然会熄灭,而且他们用的是低温蜡烛,只会灼痛而不会烫伤,以他的习性是不会轻易损坏还没玩够的珍品、当然也包括女人。
那两盏烛火终于自己熄灭了,只是一双美丽的乳峰上,已经交错洇流着一道道憷目惊心的红蜡油,欣恬也软绵绵的半晕了过去。
这些变态董事竟玩出了更大的兴趣,又将她双腿连棍推高到屁股朝天,然后直接在翻红湿润的耻户上滴下滚烫烛油。
“ㄠ┅┅不┅┅不要┅┅”欣恬微弱的呻吟,她没太多力气反抗了,身体也已渐渐适应烛油的温度,原本的灼痛反而变成一种甘栗的刺激,不断麻痹她的理智。
“真美啊┅┅你们看这张小水穴┅┅还会动呢┅┅”董事兴奋的叫着,每滴下一滴热油,那血一般红的嫩唇和肉壁就会产生反射性的收缩来回应,雪白的脚趾也会用力夹紧,极度的煽情诱人。
“先给她浣浣肠!再来玩刚才的游戏!”裘董用大注射筒汲满一半甘油,长嘴对准蠕动的菊肛中心刺入!
“哼┅┅”由于欣恬全身早被润液涂遍,因此硬物没遇到阻碍就进到了肉洞里,她还忘情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