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目光深邃的盯着前方，仿佛看向了不久的未来，她们没逃出我的手心，跪在地上痛哭着哀求，求着希望她们一辈子能够只供我享乐。

我的思绪恍惚间飞到了一处悬崖，山林云消雾散，脚下深不见底，我一脚踏空，半个身子已经在悬崖边缘，只差一步便要堕入无底的深渊，耳畔传来风哮的声音，有魔鬼在怂恿，有恶魔在诱惑，我那一脚即将迈出。

“爸爸……你怎么了？”

耳畔传来黄巧虞温柔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我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回答道：“没……没什么。”

“爸爸你的眼睛变得好红，吓死我了。”黄巧虞压低声音说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干哑，眼睛也有些干涩，就在刚刚那一恍惚，我感觉自己几乎要堕落魔道，我深呼吸几下，平复了一下心情。

“爸爸，你心里有什么事吗？你要是有心事可以和我们说啊？”柳晓尧也关切地问道。

我还是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了。”

“那爸爸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先回学校，明天咱们再一起过来给小姐治疗。”柳晓尧嘴角勾起一个幸福而柔和的微笑，说完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黄巧虞一旁见状，也不甘示弱的在我另一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爸爸你在车上睡一下吧，到了学校我们再叫你。”

我点了点头，在两位校花娇嫩的脸上回了一下礼，然后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黄巧虞和柳晓尧穿衣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双柔软的手扶住我的肩膀，将我的头放在了一条温暖的大腿上，隔着柔软的裙摆布料，我闻着那熟悉的少女体香，我知道，我枕着的是黄巧虞那浑圆的大腿，她还贴心的帮我擦拭了额头的汗水。

我突然有一丝感动，尽管这两个女孩对我最初的爱源自一股奇异的力量，可是之后她们的爱却让我感到无比真实，所有的关心都是切切实实，能让我感受到她们发自内心的温暖。

“虞虞……尧儿……”我轻声呼唤着她们的名字。

“爸爸，怎么了？”两位女生异口同声的回答。

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她们正用眼神关切的望着我，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睁开眼睛望着两个女孩，很认真地说道：“虞虞，尧儿，我感觉，未来有一天，我很可能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

黄巧虞和柳晓尧同时一愣，问道：“爸爸，你说你会变成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脸上露出深思和沉迷，说道：“大概……是……变成魔鬼一样的东西。”

“魔鬼？可这世上没有鬼啊。”黄巧虞紧张说道，抓住我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

我收敛了表情，正色地说道：“不是说真的鬼，魔鬼指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心，我感觉，未来我会变成一个魔鬼，被这世上所有人仇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