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说道:“过奖。”
安莫染也设想过一些原因,可是她万万想不到,居然是因为我上了白婉茹。
白婉茹和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她的年龄比我大了一倍,而且白婉茹已经是有夫之妇,关键她还是我室友的母亲,我居然也可以完全不顾伦理道德,如此胆大妄为,将邪恶的触手伸及到白婉茹身上。
最过分的是,我不仅毫无羞耻的承认了,还面带荣光,好像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有口气憋在胸中的安莫染,讥讽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是白婉茹的儿子,那就有好玩了。”
想起刘飞升临死前的不甘,白婉茹的儿子已经确认是他,那么我的可能性自然不存在了,我不知自己是感到遗憾还是庆幸,摇头说道:“可惜,你的假设不可能。不过说着的,我倒是有点期待你说的假设成真,确实有点刺激,可又觉得乱伦不太好。”
停顿了一下,我说道:“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不等安莫染回答,我接着说道:“我想,应该和挑起中日战争有关吧。”
安莫染的眼神锐利无比,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既然你都说了,安倍光济是日本唯一的神祇,他还花费这么大的心血培养你们,当然不会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那么他的目的自然就非常明显,为了征服我脚下站着的这片土地,完成他七十多年前没有完成的野心。”
安莫染压低声音,说道:“你说的没错,安倍光济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事情,虽然身为活着的神,他也有不少遗憾,但其中最大的遗憾,就是七十多年前那场败战,他雄心勃勃而来,最终却折戬而归,他不允许自己有如此大的失败,所以他一直在图谋,要卷土重来。”
我的表情认真起来,心头十分凝重。
其实任何一个国人都知道日本亡我之心不死,但很多时候,这种危机感就像云朵,虽然就在我们头顶,可是当我们擡头,看起来却又远在天边,离我们有着千里之遥,让人很难真的产生实质的担忧感。
当这份危机真的切实降临时,我才可以清晰感受到,它有着怎样的千钧重量。
日本从未放弃,他们一直在暗自做着准备,时刻都有可能会突然袭击,平静而祥和国土,也许下一秒就会被战火所笼罩。
我是什么,只是一个尚未毕业的学生,微不足道,国家命运这种大事,从来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