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生死两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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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知道,调教这个事情过犹不及,而且他相信,以闻雪清的懦弱性格,想征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放闻雪清回家了,他相信闻雪清绝对不敢跟她的老公和儿子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闻雪清没说话,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认真的穿好,将她那具已经饱受蹂躏的娇躯包裹上,凌乱的头发,衣服上的褶皱,每一个细小的细节她都没放过。

片刻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美丽少妇,再次出现在黄庭的眼前,要不是已经奋战了一夜,他实在有心无力,只怕这时候早已经再次将闻雪清扑倒了。

不过他也没着急,他知道以后想玩这少妇,有的是机会,不需要急在一时。

所以黄庭的目光虽然还有些灼热,但是还是没有再留闻雪清。

闻雪清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就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旅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剧烈的呕吐起来。

心中压抑了一晚上的委屈和苦痛,也一齐涌上心头,眼泪鼻涕横飞,配上她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十分狼狈。

只是她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吐完之后,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污迹,就找了个地方准备打车回家。

只是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一如既往的家门,她却恍如隔世,昨天晚上的事情将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整理了许久的心情,才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她就看到睡眼惺忪的儿子正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听见门响,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妈妈,道:“妈,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闻雪清没听清他说什么,一下子扑了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泪眼婆娑地道:“儿子,他们没有虐待你吧?让妈妈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小男孩有些懵,看着自己的妈妈的样子,有些不解地道:“诗晴阿姨为什么要虐待我?倒是你和爸爸怎么昨晚都没回来啊?”

“你说什么?诗晴阿姨?昨天是你表姐左诗晴把你给接走了?”

闻雪清当即怔在原地。

小男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诗晴阿姨昨天找我来玩了,也跟爸爸说了啊。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闻雪清颓然坐在地上,双目失神道。

而这时候,她体内的精液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糊糊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深沉的绝望。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妈妈你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不说了,我和小胖约好了,坐他家车一起上学,今天就不用您送了。”

说完,小男孩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了牛奶,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随着“哐当”一声,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怔怔出神的闻雪清,她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放声痛哭。

然后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哭着跑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就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冲刷着,灼热的水柱高速击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仿佛这样才能把她的屈辱冲淡,她用力的扣挖着已经红肿的小穴,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

只是即便清洗干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

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双目无神。

渐渐地朝阳升至中天,又缓缓落入西山。

夕阳的余晖为闻雪清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恍若是夕阳中的圣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本来没有焦距的双眸再次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抬手关上了电视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就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做饭了。

好似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幻梦,随着太阳落山就消失幻灭,她又变成了那个令众人钦羡的贤妻良母。

一切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黄庭以为闻雪清很好控制,其实他是大错特错,而且他每一项自以为能够驯服闻雪清的手段,都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闻雪清、闻雪盈两姐妹的性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

黄庭一直以为难搞的是妹妹,但是其实最难搞得是姐姐。

所有人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人也是这么觉得。但是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事实恰恰相反。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闻雪盈是一层坚冰包裹着一团棉花,看似坚硬,但是只要打破那层坚冰,她的软弱就显露无遗,这也是为什么闻雪清那么容易就受制于人;而闻雪清呢,她是外面一层棉花包括了一块百炼精钢,你若是温柔以待,自然是绵软得很,但是你若是一脚踢上去,嘿嘿,那你可就要先做好骨裂筋折的准备了。

时光一如既往,黄庭也乐悠悠的过着自己上班族的日子,在闻雪清的身上发泄了所有的怨气,他的心情好了很多,面对他应对起来有点捉襟见肘的工作,也认真做了几天,勉强能应付一下公司里的初步工作。

不过他这人没有长性,做了几天就又厌烦了。烦闷之中,他又想起了闻雪清,便拿出那个准备好的特制手机,给她拨了过去。

“喂,您是?”手机里传来闻雪清清脆的声音。

黄庭嘿嘿笑道:“小母狗,想没想主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有几分疑虑声音,“你真的是主人?”

“这不废话吗?除了主人,谁会这时候给你打电话?”

黄庭冷哼一声道。

闻雪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换上了一把妩媚的声音道:“主人别生气嘛,母狗也是怕有人冒充主人占母狗便宜。”

黄庭微微有些诧异,本以为会迎来破口大骂,没想到竟是这般妩媚讨好的语调,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软弱。

黄庭的诧异随着这个想法转化为了得意,毕竟把一个贤妻良母整治成这样,也算是一件自豪的事情了。

“看来小母狗饥渴的身子,也想主人了吧?”黄庭得意之余,继续调笑道。

“主人的威猛,是母狗从未体验过的,虽然回来也挣扎过,但是每当午夜梦回,却越发的想念。可惜我一直联系不上主人,这几天可急死母狗了,靠手指根本达不到那样的高潮。”

闻雪清的语气很是焦虑。

黄庭闻言却是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果然是我的骚母狗,够他妈骚!不过你用手指达不到,你老公还帮不了你吗?”

“母狗面对主人不发骚,那怎么能算是称职的母狗。而且您说我老公,他那小鸡巴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天晚上做了一次,我就更怀念主人的大鸡巴了。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再操母狗一次啊,母狗好期待啊。”

闻雪清的声音越发妩媚,甚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这又骚又浪的话语,撩拨得黄庭是心痒难耐,吞了吞口水道:“现在老子就想操得你喊爸爸。”

“耶,主人坏呢,说的母狗小穴湿哒哒的,主人想在哪里操我呢?嗯啊……母狗现在……现在就在自己……和老公的床上发骚呢,主人……主人你听见母狗……啊啊啊……手指玩弄小穴……哦哦……小穴的声音了吗?”

闻雪清妩媚地呻吟着。

黄庭这几天跟一个和尚似的,半点荤腥也没沾,这时候哪里还忍得住,口干舌燥地道:“小婊子,在床上等着老子,老子这就过来操死你!”

说完,他挂了电话就朝着闻雪清的家里赶去。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到了地方,随手扔给他一张一百,说了一句话不用找了,就飞奔而去。

黄庭来闻雪清的家门前,就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心里暗道一句骚婊子,就嘿嘿淫笑起来,然后一个闪身钻进门里,顺手带上门,就走进了她家的客厅里面。

在客厅没走几步,他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本来他还不知道闻雪清两口子的屋是哪间,现在倒是不用愁了,他循声走去,就看到轻掩的房门后,一具穿着黑色透明情趣内衣的娇躯正在床上不住地扭动着,手指在自己的桃源口深入浅出,时而频率很快的抽动着,时而又抓住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豆豆又掐又捏。

同时她还有一只手,不住地在自己的双乳上大力的动作着,边弄边道:“主人……啊啊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怜惜母狗……哦啊……母狗生下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主人……主人再用力些,把我……呜呜……两个大奶子捏烂吧。”

看到这里,黄庭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脚踹开门,就边脱衣服边向床边走去,而闻雪清看到他过来更是激动,连滚带爬的抱住他的腰,手口并用,将他的裤子完全扒了下去,然后一口将他早已经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啧……啧……咂……”黄庭被口了不知道多少回,但是想闻雪清舔得这么入迷的确实没见过几次,那啧啧咂咂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满足,纵使是久经战场的黄庭都有些目瞪口呆。

极品,极品!老子真是捡到宝了,黄庭心中狂喜,大鸡巴也是奋力挺动起来,闻雪清软嫩的喉肉被黄庭的大鸡巴狠狠地蹂躏着。

闻雪清仰直了头,尽量使自己的脖子与嘴巴形成一个直线,以供黄庭欣赏。

此刻的她脸色潮红,两颊深深的凹陷进去,利用两颊的软肉在黄庭的大鸡巴上滚动不休,夹得黄庭是舒爽非常。

黄庭几天没尝肉味,看到闻雪清的骚样儿本来就激动的不得了,再被她这么一弄,怎么还能守得住自己的精关?

腰眼一麻,大股的白灼精液就直接滑过食道,落在她的胃袋里。

闻雪清这才缓缓吐出黄庭有些疲软的鸡巴,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一卷,将残余的精液扫进嘴里,又用舌尖在黄庭的马眼上轻轻点动,温热湿滑的舌尖与还在分泌粘液的马眼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黄庭疲软的鸡巴在这轻轻地刺激下,再次膨胀起来。

“小骚货,几天不见,本事见涨啊。”黄庭呼哧呼哧的吐着热气,双眼已经有点红了。他现在心中欲火澎湃,完全压抑不住。

闻雪清听到这话,才停下了挑逗的动作,双腿一直,就轻巧地趴在黄庭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画了几个圈,才有些幽怨地说道:“还不是主人害得,以前母狗哪里知道原来做那事儿还能这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