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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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姚庆华终于如愿于偿地升迁,许娜也走马上任。

上任后的许娜大刀阔斧实行了几项改革,把以前姚庆华的一些不合理的规距做了变动,一切工作得心应手,她的心理顿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处于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这种境况,自然,身上的情欲也随之蓬勃膨胀了起来。

从度假山村的会议回家后,许娜就再没见到阿伦,如同一颗水珠蒸发了一般,连个影子也没有。

天气正在逐渐地回暖,还有些异常的闷热,因为雨一直没有下下来,而天空却一直灰蒙蒙的,难得见着好日头,有时飘下些稀疏的雨点来,很快又没了踪影,天地间依旧是充满了烦躁和抑郁,许多人心里诅咒,这鬼天气,干吗不把雨下来!

结果是老天却充耳不闻。

许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她考虑是否应把老公召唤上床,她把卧室里的打开,故意地在床上打电话,跟毫不相干的朋友聊天,并放声地大笑,为了对方一句并不幽默的笑话。

对面的书房里依然静默,连椅子挪动的声音也没有,她有些沉不住气,披上一件粉红色薄纱的睡衣,到了书房的门外,见老公家明还沉浸在电脑前面,她上前对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他的后面肩膀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

他把手伸到背后,抓住她抚摸的手说:“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她反问着他。

他回过头来刚想就她的这样子斥责她,但发现她的丝绸衣服无意间撩到了大腿上面,乳白色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一团漆黑,这一切改变了他的主意,他能感到又一次的冲动,“不,绝没有这个意思。”他起身转向她,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她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并放荡地大笑着说:“我好像感到有东西顶着我。”“还等什么,我们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

“干嘛一定要到床上,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又一笑,把身上的睡衣一掀起,她手上的衣服巨鸟一般向他飞来。

家明一面扒拉着蒙头盖脸的织物,一边朝她扑了上去,她作势逃避的样子,却让他拦腰一掳,两俱身子一齐滚落到了地毯上,许娜气喘吁吁地脱扒着他的衣服,纯羊毛的地毯像舌苔一般,酥麻麻地啃咬着他们光裸着的身子。

他的嘴唇疯狂地在她的身上亲咂着,许娜的乳房肥硕丰满,殷红色的乳头巍颤颤地抖动着充满诱惑,他张开嘴巴紧紧地衔住了她尖硬起来了的乳头,肆意地那里吮舔亲咂。

她敏感的性地带让他这么舔舐,就有一股电流猛击般的暖流激荡全身,他忘形般地吮吸中,或许太过于沉迷,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狠狠一咬,许娜“哇”地惨叫一声,身子呈反弓形地猛力向上一拱,差点儿没有把上面的他抛下来。

她的惨叫更加激发起他身上的野性,他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又是掐又是捻,还一边说着:“叫啊,你大声地叫喊啊。”说着,挺动着胯间那一根已经胀硬了的东西,一下就侵占到了许娜那湿漉漉了的地方。

他双膝跪在地上,架起许娜一双光洁的大腿,肆意地凑动腰扳,许娜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子极不相称的粗气。

他的那东西强悍而凶狠,抽插的力度狂野而有力,这和他平时的儒雅俊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不一会,他的全身粘腻腻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许娜奶酪般乳白的肌肤上,她摇头摆尾忘情地嘶叫起来,这使他更加兴奋地纵插,在声地称赞:“好。好。你叫啊,再叫啊,你一叫我才感到刺激。”他在她的身上插得有滋有味,因为许娜大声地呻吟使他意识到了做为男人的雄风。

许娜一边做出强烈的反应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处,用指甲爬挠他发达的肌肉,她腿间的那一地方湿濡狼籍,她子宫里面抽搐着,家明的那东西狂插进出时像要被吸进去似的,那阵炽热的包裹让他心头一颤,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仰天长啸,闭目凝神。

许娜将四肢像章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嘴里吭哼着:“别停下,别停。”

家明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是泄出了精液,感觉到许娜还没有到高潮后,他像忠实猎犬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

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放声地摧促他继续,她已到了情浓意乱的关健时刻,而他却总是见好就收,她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牙痒痒身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家明的身体笨重地压伏在她的身上,许娜只好强压欲火,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

不知过去了多久,俩人赤脯着身子回到了床上,仰卧在床上的家明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惬意地享受着许娜的抚弄,许娜高高地撅着屁股,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一根舌尖如羽毛轻拂一般舔舐着。

许娜的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盈却并不显得雍肿笨拙,她饱满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她的头发缭乱试擦着他的小腹,搔痒痒地让他难受,他用手轻拂着她的头发,把烟雾喷在她褐色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许娜更加卖力地活动着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而他的那一根东西,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垂头丧气地让她心如火焚,她把那根东西吞进了嘴里,用丰满的嘴唇套弄不休,又是磨碾又是吮吸,更把舌尖扫荡着,他这才开始胀挺发硬。

她意识到他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就改变姿势再次缠住了他,她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自己手把着那根东西对准,沉腰落胯一下就吞嚼了进去,家明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她。

许娜的全身和大脑渐渐被一种快乐麻痹感所包围,她不停地跃动着,放荡地叫嚷着,她摇头晃脑紧闭双眼,因为源源奔涌而来的快感让她粗重地喘息着,搂在一起俩人在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过了一会,许娜感觉了他的气促,而里面的那一根东西猛然一跳,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见家明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家明向许娜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待到了他的喘气平息下来后,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这才说:“阿伦那小子没消息了?”“连个鬼影也不见。”许娜悠悠地回答。

“你知道他在那?”家明翻过身来问,许娜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一个地方,想必她会清楚阿伦的行踪的,家明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疲劳的肉体使他们在连续的做爱中,也没有获得过一次以前和阿伦一起获得到那种野莽之爱的奇妙和快活。

隔天上班,许娜的车子刚进停车场,就见张丽珊从她的车子下来,跟着下来的还有一年轻的男子。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西服,狭窄的裙子下,颀长的小腿上是黑色的丝袜,鼻梁也是黑色的,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把白皙的脸遮去了一半,那年青英俊的男子对她毕恭毕敬的,想必是她属下的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