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这样的烂货似乎毫无道德负担,首先从血缘关系上而言其实毫无粘连,其次虽然岁数偏高但是有个“被她亲生儿子的鸡巴进入的地方”。
最后大家都说她就是喜欢和男人睡觉。
三管齐下,“我”不仅是解放军也该算是义勇军。
但这个和这个淫妇的交媾竟然是从仅有的一次强奸开始的。
之后其他的女人都是顺理成章,可见人最惧怕的不是道德,而是陌生。
翠花对“我”的诱惑是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最强的武器开始的:“翠花的屁股就在我的头边,因为双臂向前,她胸前的一对乳房被挤压得更加丰满。”
可想而知,这个时候如果是个开苞的处女主角将增加多少麻烦,旧田好耕,此刻的阴茎需要的就是这样肥沃到了烂熟的肉体。
在整个过程中这个书的一个重要基调出现了就是“体贴”。
应该可以轻易看出无论“我”是号称多么经验丰富其实花式也并不繁多,而被推倒的七大姑八大姨基本都是双眼一闭“让啃让咬让捅让射”完事。
她们的一辈子基本是在“一个动作三个娃”的平淡中度过的,被弄得舒服了那是中奖,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那就下次再说。
所以当“我”给翠花口交的时候,她享受的乐趣不啻于被开苞,她终于得到了个也会观察她舒不舒服的男人,虽然是不折不扣地强奸,但她大概第一次模模糊糊地感觉受到了尊重。
所以她开始真的化了,当然她好像是个婊子,但婊子软的一般是腰而不是心,翠花显然属于后者。
而当她被顶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之后,她记得问一句对方是否累了,对方是否够了,就像给对方挂起一件大衣,就像在早晨给刚醒的人递上一杯清水。
脉脉不语,因为理所当然。
应该说,翠花是非常投入地试图取悦对方(虽然,这样做也让她自己舒服无比),在第一次给“我”口交的时候,她的笨拙也许是假装的,她的羞涩也许是安排的,但她的温柔还是淌了出来。
阴道里流出水来只是可以被肏,而温柔如果能从心里流出来那么就可以肏到很爽。
其二:叁姑,有夫之妇,三姑夫(无法人事),四十三岁,三p;
三姑和我的肉戏开始于这样一句话:“也没什么事,现在都十点多了,我过来看看这屋的炕凉不凉,这农村的炕不比你们城里的床,是凉不得的。”
这里面除了为后面乱伦刺激铺垫的关怀眷顾之外,更重要的是三姑代表的是在这个世外桃源里仅存的一种“秩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有快乐的来源都和自由有种恋奸情热的关系。
就像我们在带薪假期享受的愉悦会强于什么国定假日,那是因为我们在挥汗如雨的淫乐之际大部分人正在挥汗如雨地苟延残喘。
“我”来到乡村本来是不得不的“被放逐”,但是由于各种监管机制的松弛(三叔是干部也使得我算是太子党之山寨版),犹如呼保义宋江般的大把钞票撒出去,这一切都让“我”无法无天。
可是三姑算是仅有的一些忌讳,而这个紧箍咒只不过轻轻一碰便如避孕套般原来只是个助兴的玩意。
三姑对“我”的心态与其说是颐指气使的长辈,还不如说接待一位财神爷。
她疲惫而又敏锐地知道让我过得舒服(过的久)这个早已摇摇欲坠的家庭所得的好处远远不止几瓶酒,随手拿出的一千元。
这里温情的伦理关系不得不沾染上残酷的以物易物的交换色彩,不难想象如果“我”只是多张毫无进项的嘴,阴茎长到二十八又怎么样,三姑也得养家。
所以哪怕是翠花的介入三姑首先想到的该是至少“我”的心给稳住了,接下来就得稳在自己的家里。
要知道乡间的小孩为了牛粪猪屎都会打破头以便占为己有肥田,大人想得自然就要长远很多。
这样讲,似乎把三姑说得过于精明厉害,其实不过就是人实在没有活路自然会本能地拉住一切可以使得自己避免灭顶之灾的木头,哪怕是一根湿乎乎膻味十足的肉棒。
事实上从和三姑乱伦开始在农村的“我”的确发生了变化,如果说和翠花还是被动的寂寞难挨(反复提出一部分原因实在是“当兵三年”),而和三姑等一系类血亲发生交媾就有种主动的自由感。
既然是不得不被放逐,不如转化成一场没有终点的自助游。
主人公选择口交开始更是乱伦的老套,犹如克林顿曾经强调并非真正插入云云。
但因为口交的过程更为细腻漫长,作为突破陌生的一种亵玩肉体形式,实在是把三姑这个熟女玩到烂熟。
翠花虽然已经是香喷喷的人肉包子,三姑则是平时不能碰的供桌上的大肉馒头,同是吃肉,偷不到的后面还有个更为勾人的“不能偷”。
所以看出去的乳房尤为硕大,大腿也因为是三姑的腿是:“摸起来让我舒服极了。”
如果是翠花那得摸到大腿根部才有同样的效果了。
偷情的前提往往是无法通过正当途径获得性满足,要不是没有结婚,要不是结了婚的鸡巴不管用,活寡也好,怨妇也罢,人总是在“不要”和“不要听”之间狼奔豕突。
三姑的意乱情迷迎接的不仅仅是“亲侄子的火热的精液”,还有对着亲侄子慢慢诉说憋屈的往昔。
自己男人名符其实的“蔫”了,被小叔子借种后逐渐冷落了。
这其中最重要的讯息是并没有什么“始乱终弃”,也没什么“惨不忍睹”,有的只是生活就是一个磨盘,生活就是一把螺丝刀,缓慢地让人变得粉碎,缓慢地让人觉得被旋转到窒息,如果一旦濒临失去知觉就会松开一小会,譬如三姑遇见了“我”,人生从来没有什么痛快,人生便是一场凌迟。
三姑的真正失身是在惠芝出现之后,这个时候的水到渠成在于三姑必须加入到真正被肏的地步,因为也只有这样,“我”给予三姑的才是真正的占有,也就是开始真正的分担。
而我出现的体贴,耐心也是连在惠芝身上都没有的。
先是把对方的脸包住,缓解心理上的犯罪感;然后是不摸不看地肏,哪怕其实三姑无法抗拒;在大力射精之后强烈控制着没有内射,而是主动开口安慰道:“叁姑,你歇一会吧。”
这短短的一句话该比滚烫的精液更加冲击三姑几乎已经完全干涸的心房,生活真是太苦了,但之所以大家都像瞎了眼的驴那样不停地继续走,就是因为苦的后面也许还是会有一点点甜。
其三:叁姑家的大表妹惠芝,寡妇,二十三岁,三p;
如果始终干的是三十五岁之上的妇女,“我”倒是对那些膏腴肥腻的肉体无所谓。
但是如果不对之下的少女也雨露均分,别说读者不答应,我想谁都不答应的。
品达诗云:“青春是多么娇嫩的鲜花,采撷的人是多么幸福啊。”
于是三姑的大表妹出现了。
说起来我对亲戚关系绕成这样就有些算不清了,三姑自然是父亲的姐姐,而三姑的表妹算是哪门子亲戚呢?
一表三千里,这里大概是三千公里。
虽然行文不久从三姑的表妹就变成了我的表妹,显然,作者不想让大家离得那么远,爱有多久也不能耽搁在路上不是。
惠芝的出现不仅仅是多了鲜嫩的肉体,更重要的是从此“我”不仅仅局限于乱交,还有群交。
无遮大会的魅力可以说是把陌生感这种性爱的必要调料发挥到了极致,你不知道在肏谁的屄,甚至不知道肏的是不是屄,在左拥右抱之间,人生变得多么美好,都是湿润的,都是温暖的。
惠芝有不错的馒头屄一碰就水汪汪的,也会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惹人疼爱,但她最美丽的地方还是会脸红,很安静。
记得在看《音乐之声》里,风情万种的伯爵夫人本来已经差不多把上校捏在手里,但她最后输给一个从衣服到长相都那么不起眼的见习修女,最关键的就是玛利亚会脸红。
现在用年龄来划分少女和熟女其实是非常不准确的一种行为,不说劲舞团的那种精兵良将多么的熟门熟路,有多少红杏出墙的良家妇女让人射精的最关键就是:“我什么都不懂。”
在这种事情上男女其实也和其他一样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骑着你,一般意义上说,羞涩地被征服和被征服得叫得整个屋内的盆啊罐子山响显然还是前者更迷人一点,因为我们毕竟不想干的是武松。
惠芝的温柔换来了“我”的温柔,和翠花、三姑时的那种暴饮暴食变成了浅饮低酌。
“恩,惠芝听贵宾哥的。”就这么一句话,“我”终于回家了。
其四:表弟媳妇天华,表弟唆使,孕妇,十九岁;
天华的出场其实是为了增强这样一种暗示,“我”给农村妇女带来的不仅仅是改善她们经济条件的改善,而更多的是通过性交技巧透露的心理慰籍。
由于早婚的关系,十九岁的天华哪怕已经怀孕,做爱对于她而言实际上并不是交媾而仅仅是交配。
所以当她提出要洗干净了再被弄的,她洗去的不仅仅是现在,还有过去。
人生几度秋凉。
叁姑看着我一会说:“这也没什么,叁姑又不会笑话你,在这农村啊,一到晚上,男人吃饱了,喝足了,就没什么事干了,所以啊都惦记着搂着老婆干那档事,就是女人时间长了不干也想的,何况你在这里无事可做……”
亚芝难为情的说:“其实我不该要贵宾哥的钱的,可是我的雪花膏就要用没了,我不愿意跟妈要,我……我……相中了一瓶,要三块钱,贵宾哥我要三块钱就够了。”
农村真得无事可做吗,农村真的那么穷吗,还要答案吗?
全书至今若隐若现的这些背景和曲折证明了这样一个道理,我们都可以肏得欢天喜地,可惜生活不仅仅是一场性交,在下一场性交之前还有很多……
说明:
这只是个待完成稿件,因为小说没有完成自然评论也无法完成,目前的部分就我的观感而言觉得还是三姑的部分最有层次,翠花是大肉,惠芝是小菜,而天华的介入显得有些意外的旖旎。
发展下去,估计亚芝会第一个变成破处的血亲,之后呢,这种故事的为难之处总是在之后呢。
爱是一场奥德赛,可惜总得有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