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的把舌头伸进来,这次我立刻饥渴的吸住他的舌,并用我的舌不断的在他的舌上下翻滚。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伸出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背部,不断贪婪的跟他作着一个又一个的深吻。
任何人看到这个情景,只会认为是一对互相需要的情侣。
陈猛忽然头向后仰,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我正在迷蒙舒爽的时候,哪能受的了淫唇淫舌的空虚,立刻把头贴过去索吻。
陈猛低低的说:“叫老公”一边躲开我索吻的动作。
我又急又羞,只是微闭着眼不断向他贴过去,只想再痛痛快快的吸吻,陈猛这浑蛋一边躲,又说了一声:“想亲亲要叫老公”
“这样说实在太离谱了!”我微弱的理性这样想,可是淫性却驱使我不要脸的一直贴住他,嘴唇往他靠近。
“叩叩”门被轻敲了几声,陈猛的死党王新城在外面说:“老大,再十五分时间就到了”原来他们竟跟昨天一样,在厕所门外立了整修水电中的立牌,为求逼真,王新城这小子还带了一个有点弱智的小伙子来,带了铁梯工具箱等等全套工具,装做拆修的样子。
他本来就是相关科系出身,装来似模似样。
本来中午公司的人大部分都出去吃饭,偶有内急的人都被这小子一句句的不好意思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