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活要多少钱呀?”他问,“你准备给多少呀?”很明显,妻不知道该出多少价格。
那男人:“口爆多少钱?”妻说:“口爆啊?二百。”接着两人在讨价还价,最后是拉下裤子拉炼的声音,看来成交了。
“等一下!”妻的声音。
“怎么啦?”那男人的声音。
“戴上套,好吗?”飘飘说,“口爆戴什么套呀?”那男人的声音。
这时电话挂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就在我还在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妻跑回来了,把一样东西往我胸前一塞:“一百块!”我问她:“你吃了?”妻子一脸无辜的说:“是啊!吃了,那人说口爆就是吃啊!”
晚上9点左右,我们吃完饭去妻子父母家接儿子,回家的路上,她说去家乐福给儿子买点东西,我把那一百块给她,她犹豫了一下,放到钱包里,医生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车里,大家有说有笑。
下车后,儿子一边玩飘飘买的电动车,一边和医生嘟囔,医生说:“妈妈买的电动车好吧?说谢谢妈妈。”儿子说:“谢谢妈妈!”飘飘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我寻思了一下,问飘飘:“那电动车多少钱呀?”她说九十八块,我抱着儿子说:“儿子,买电动车花的钱是妈妈晚上吹箫赚的,亲亲妈妈。”儿子问道:“什么是吹箫呀?什么是吹箫呀?”飘飘急急地推我,语无伦次的叫:“别再说了好不好?你也太过份了,你呀,脑子里进水了?”
“我爱你!飘飘。”我说出我认为是非常肉麻的话。
我讲得很自然,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语言。
飘飘身子扭了一下,医生上去扶着妻子,妻子把他推开了,说:“快回家去吧!”
妻子一开门后就踢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在那里,儿子拉着医生玩电动车,我扯扯妻子,指指卧室。
进了房间,我说:“对不起!我怎么也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妻子严肃地看着我说:“我觉得这件事特别恶心,我是贱,就是喜欢被男人操,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你记住!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在教训个小孩一样。
妻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她看着我,我也歉疚看着她。
“没事了。”过了会她和缓地说:“亲我一下!”这次轮到我沉默了。
我总认为对飘飘非常了解,其实并非如此,飘飘虽然有些骚,傻傻的,大大咧咧,可极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