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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插了进去,她的肉洞不像东北女孩那么到处都有肥肉,而是细细直直的一条,好像是一个弹性的小管子。

你插进去,它就粘粘地被撑开了;你一抽,它就慢慢地合上。

猛抽没乐趣,乐趣就在慢慢地插,慢慢地抽,体会撑开和闭拢的细腻感觉。

很快她就浑身出汗,也开始挺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

就这样慢慢地干了一阵,我射了。

可是后来的事情就特别可笑:我鸡巴拔出来了,可能是她的阴道口小,套子被卷到了里边,她只好挺着身子拨开阴唇,让我往里找套,找了一会儿才把套拽出来。

她紧紧地搂着我,突然有点害羞地说:“大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有高潮,你弄得我那儿酸死了。你一捅进去,我浑身都发麻。”看到东北女孩刚才的表现,我不信,冰委屈地说:“不骗你,真的。”我搂着她睡了,突然我觉得我特别怜爱她。

以后也还是找鸡,都是东北女孩那一套,渐渐地就没什么感觉了,就特别想冰的那身细肉和不太熟练的性交技巧,于是就约冰。

剩下的事在下略过,因为同好肯定不愿意听,反正就有感情了。

有一天我要插她的时候,她不要我戴套,我挺奇怪,她有些害羞的说:“大哥,其实我虽然是出来卖,可是还是想嫁人成家。我的洞都是让男人戴上套进去的,他们没真的蹭着我里头,也没射进去过东西。”我一听大为兴奋,就挺枪猛插。

不戴套的滋味真美妙,淫水泡着,更能体会到撑开、闭拢的妙处。

龟头在阴道壁上刮来刮去,让我鸡巴奇痒,就狠狠地捅,然后使劲地把精液射进去。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老潘因为这个很看不起我。

开始的时候,我总想当《茶花女》里的阿蒙。

我干她的时候,总问:“你被多少男的干过?”她总是回答:“就是你射进去过。”我就总是捏她的乳头,看着她痛得咧嘴,然后问:“谁干你干得最舒服?”她就忍着,说:“只有你能把我干舒服了。”我心里不舒服,可是又离不开她。

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她怀孕了。

手术做得不好,她出来之后,简直就不行了,脸上没有血色。

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非要干她,结果痛得她直哭。

后来她就跟我说:“你玩我嫂吧!也在海南打工的农村妹。”说是嫂子,其实也就二十五岁,说实话挺漂亮的,就是不会打扮。

她嫂子紧张得不行,后来等我洗澡完了,躺在床上等的时候,听到冰不停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了吗?”后来她嫂子就进来了,躺在我身边。

这个女人真是没经验,全身拢成一团,怎么撕也掰不开。

冰急了,就进来死死地抱住她嫂子放平了,冰叫着:“哥哥,赶紧过来干吧!”我过去就插,我捅她的时候,冰就玩她乳房,她嫂子乱动乱扭,我使劲按住才不会把鸡巴给扭甩出来。

干到一半,她嫂子舒服了,就搂住了我,也把腿拢住了我。

她的乳房是农村人的那种健康有弹性的乳房,而且上边一捏乳头,她下边就乱扭,我的鸡巴不动却能把她阴道各处捅个遍,她的屄又紧,所以就更好。

她用四川话不停地嚷:“格东西好大呦……”可能是没怎么被男人捅,所以她泄了好几次。

腿一蹬,一翻白眼就是一次;到最后,就跟死了似的不动了。

我又捅了一会儿,怕她怀孕,就拔出来往她嘴里射,可是她不张嘴,就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是。

女人一被操舒服,立刻变样,加上我给买的衣服首饰,过了一阵子,她也上了瘾,主动上我。

想到她的屄没什么人操过,挺干净,就总舔她。

最舒服的一次是同时干她们两个,让她们都撅着屁股,这个洞里干两下、那边两下,最后还是泄到冰的阴道里,因她嚷着要。

老潘总嘲笑我,一妻一妾,可其实也挺羡慕我。

后来就没劲了,该回家了。

后来老潘跟我说,冰一开始总找我,总哭,她嫂子也哭。

到后来冰又干回老本行,老潘干过她,说是进步巨大。

她嫂子也下海,老潘也睡过了,总开玩笑说我开发得好。

那时候我心情一直都不好,为冰的事心神不安。

在一次跟那个医生酒后,我把冰事情和盘托出,我还暗自得意,但我没想到妻子和我翻了脸,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那个医生都束手无策。

那个医生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医生劝,他怎么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最后说:“鸡绝对不能玩,绝对不能玩!”最后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济于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

一月,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我就预感到有什么会降临。

那个医生又和我长谈一次,反复地给我讲嫖妓的危害性,说飘飘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好珍惜她,劝我不能任性胡来,要为她负责。

我很痛苦,只觉得心已经麻木,我想飘飘也是同样感觉吧!

后来那个医生电话里找过我两次,说要请我喝酒,我说我很忙……

3月,我的妻子通过别人介绍找了一财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