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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问道:“你跟他都说什么了?”飘飘怯生生地说:“前几天给大哥去了个电话,也没说什么呀,就说你最近太累,可能身体……”

我吼叫起来:“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那点事儿?还是你熬不住了?想干你就把他叫来呀!我躲出去。你又不是头一回干这事,上回不就是他吗?还说什么四个一起来,编得跟真的似的,过瘾是吧?今晚就歇了吧!人家刚做完手术,没劲再侍弄你。对了,你不是弄了个大家伙吗?晚上试试,也许能弄出来点新感觉。最好回咱们床上弄,别再吓着孩子……”

飘飘哆嗦着嘴,半天才低声冲出一句:“你不是人!”说完转身进屋,关上门。

我还要吼,屋里传出儿子的哭声,我一下清醒:当着儿子自已太过了,虽然没说什么“鸡巴”、“操屄”一类的脏话,可这样也太过份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心里真是又恼怒又悔恨,想着想着真的就抬手给了自已一巴掌。

我还是在第二天早上给医生打了电话,然后向公司请了病假,10点钟准时到了医院。

医生正在查房,我在他的办公室等,他的办公室不大但井井有条,干净的书桌上放着他一家的照片,一个男孩约十五、六岁,女的一定是他老婆了,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留着齐耳短发,特像我高中时的班主任,医生一左一右搂着他们俩,一脸幸福,看背景应该在国外。

医生进来倒水让座,两人对视了一会,医生笑了:“家里有事了吧?瞧你这脸色。”

我说:“飘飘都跟你说了?”医生点点头,“她找过你?”医生又点头。

我笑了一下说:“干了吗?”医生说:“干了。开始她来我这就是了解那个事,谁知说着说着我就来了劲。你别怪飘飘,是我不好。”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说:“就在这?”医生说:“隔壁有个医生休息室,白天没人。”我说:“大白天开操啊?”医生说:“我也想让她在这等我下班去我那儿,她说要回家接儿子做晚饭,说你最近特忙,想让你一到家就吃上热饭……”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医生说:“后来就那些事呗!不说你也知道。我还穿着这身衣服,光脱下裤子,她也只把裤子脱到这儿,”医生在自己的膝盖上比了一下:“她撅在床边,我从后面干的。我们俩都有点紧张,所以没尽兴,我也没戴套,她说不能射在里边,危险期,射她嘴里,省得找东西擦,后来我就喷在她嘴里了。”

我说:“这么着就完事了?”医生说:“她当时吞了精后,撸着我的鸡巴仔细地看,还对我说你的鸡巴就像现在这样,不软不硬的当琅着,急得她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又笑了:“看来飘飘真急了。”

医生点头:“后来提上裤子后,她就让我劝你来捡查,说我的话你能听。”我说:“她没说来找你,只是说给你打了个电话。不过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医生打断我说:“你冤枉她了,那天她来都是为了你,要怪你就怪老哥吧!”我拍拍他的手:“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呀?那后来她又说什么了?”

医生说:“她临走时,嘟嘟囔囔地问我有什么片子让她带回家看,就是那种操屄的,说你在网上看,她找不到,我办公室就有几张,都包上给她了。”

我说:“你在班上看这个?”

他说:“晚上值班没事看着玩的。这儿的电脑没法上那些网站,只能这样,晚班前到各个科转一圈就能收上一摞。我也没问她,她自己说晚上没事看着玩,我逗她说:‘看那些多没劲啊,睡不着就叫我嘛,我随叫随到。’她说:‘你别再做梦了,我不会再背着老公和别人乱搞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想搞那种事,除非我老公回到过去那样。’

我说她可以找些工具,她问什么工具,我说就是假鸡巴,我老婆就用过,她要不好意思,我可以给她买个试试,就不知道她要多大号,她说她才不要呢!

送她出门时,她一个劲叮嘱不要让你知道今天的事儿,说你近来特敏感,动不动就找碴。

临分手她支支吾吾问:‘那东西在哪儿买呀?’我告诉她:‘哪都有啊!医院斜对面就有一家,好像叫什么性福之家的,全都是卖那玩意的,男用女用都有。’“

医生边说边开始打电话,联系好了就让我上东搂二层,有人带我去抽血和体验。

有熟人好办事,不到11点就查完了,体检结果还要等几天。

我看没事了,就给医生打了电话说不回去,直接上公司了,多谢他的招待,他说我见外了。

回到公司,心情好像轻松点,也许是飘飘背着我和医生操屄的事,使我对飘飘的负疚感少了一点,同时还认为飘飘还是那个飘飘,那个内心总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女子,对操过她的那些男人有着一种本能的依赖。

记得矛盾和那个海归都说她是那种无性不欢的女人,要么当女皇,要么当婊子,一般人娶了她,能开帽子店。

有时我和她走到街上,看着她拧着丰臀往前挪的背影,心想:‘幸亏飘飘长着一张大众化的小孩脸,肥白的巨乳和丰硕的大臀都被服饰掩盖着,小屄的妙处更是无从知晓,要不然我头上的帽子还不迭到天上去……’

正胡思乱想着,吴总的秘书打电话来叫我过去,吴总见了我就问我的身体怎样了,我说没什么大事,有时胸闷气短,可能是坐时间长了,没办法,老想把事儿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