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的合上电脑,觉得海归完全越过了我的底线,妻子见我脸色难看,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听,怕她受伤。
夫妻交友,对我和飘飘来说,已是种快乐的性癖好,就好比有人喜欢露天做爱,有人喜欢玩sm.然而海归所说的话,却是纯粹的侮辱,会伤害到妻子的自尊。
我决定不再与海归联系,是他破坏了我们最初的友谊,聊天器、手机,还偷来飘飘的手机,包括所有联系方式,都一一删除了。
可是无独有偶,海归虽出卖过飘飘,但老婆好像仍不清楚他的为人,只道是海归的朋友人品较坏,逼迫自己与海归做不愿的事。
我回想与海归玩游戏的那段日子,他喜欢引导、支配我的妻子,遥控她做很多淫荡的事情。
飘飘虽又羞又怨,常常骂海归荒诞,胁迫牵强自己,矢言绝无下回,可事到临头,仍又半推半就的照他话做,一面因为受我这绿帽老公的推崇,一面也因为她自己其实并不讨厌吧。
海归从东北回来后,又找上了老婆,而且变本加厉,从妻子的手机中,我意外得知,海归竟在煽动飘飘与我离婚,并扬言娶我娇妻,与他回东北度日。
我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群体交友的恶果——感情纠葛,这犹如漂在江里的诡雷,一旦触碰,十死九残。
在局势的压迫下,我只有全面收手,停止一切夫妻游戏,期望与飘飘回到正常的日子。
然而事不由衷,妻子仍瞒着我与海归见面,也不知在谈些什么,只是没有再过夜。
我见事态愈来愈严峻,怕将来无可挽回,别无选择之下,只有向老婆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飘飘向我坦白了一切,她没有同意海归的追求,虽然知道他比我有钱,虽然体会他更温柔,虽然听他亲口发誓,自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但飘飘兀自毅然决然的否定了海归,并直言绝无可能与我离婚的。
老婆之所以先前瞒我与海归见面,一是怕我担心,二是觉得海归心底不坏,想劝他早点打消念头,正经的娶个老婆。
飘飘道:“海归说爱我,但我觉得他,只喜欢和我上床,而且从他的眼神,说话的口气,其实都挺轻蔑我的,觉得我好像在作践自己。”
我道:“那他为什么还说要娶你。”
妻子摇摇头,伤感的说:“他不会真娶我的,只是想占有我。”接而又幽怨道:“可我……可我,明明知道他怎么想的,有时仍是……仍是管不住自己会和他……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我蓦地伸手掩住妻子的小口,不让她继续说,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搂到怀中,郑重道:“飘飘,不许你再轻贱自己,你永远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婆,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老公,我……我好爱你……”飘飘语声哽咽,霎时间,潸然泪下。
2004年国庆,我去墨尔本出差回国,期盼长假,与妻子好好温存一番。
回来后听飘飘说,我出差的那段日子,海归前前后后,打过不下几十个电话,但老婆都没有接,之后又发短信,说自己马上要回东北定居了,以后估计再不会见到我们,所以临走前,想最后找老婆玩一次,无论是爱、或是性,只想再与她温存一晚,希望飘飘务必答应。
我看了那封短信,与妻子描述的内容基本相符,但说辞却及其恶劣,全没有之前那副绅士的派头,犹如恶狼揭去了羊皮。
海归说:“欠肏的婊子、骚货,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又被你那王八老公,带给其他男人玩了,他不珍惜你,叫你比妓女还贱,你到好,还乐在其中,要不要脸了!贱屄!早晚给人干烂!还记不记得,以前被我玩爽的那几次,我叫你把精液当晚饭吃!好不好味啊?可惜我马上要回老家了,以后想干都干不到你了,国庆节来我这吧,再让你饱餐一顿。”
我气愤的删掉短信,告诉老婆:“别去理他,如果再纠缠不清,就把电话号码换了吧,虽然有点不方便。”
妻子望着手机,出了一会神,点头答应了。
国庆节3号,单位出了岔子,不得不去实验室。
临走时,听妻子说,她早上要去和朋友逛街,晚上唱k,可能会晚点回家。
我说好的,再加几句关切,便匆匆出门了。
来的实验室,才知与我搭档的那个同事,竟把墨尔本会议上总结的,一些重要资料弄丢了,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登时一片混乱,指责、谩骂、唾弃,却没有一个解决方案。
我说:“整理笔记,把大家在会议上的记录,全部统一,看看能不能再总结一遍。”
众人面面相觑,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工作就此开展,所有人忙的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才小有进展,继续加劲努力。
当再一次抬起头,看墙上的挂钟时,指针已然走到了深夜12点,我们也终于将缺失的资料重新整齐,虽兀自有些漏洞,但够用了。
事后,由于我的妥善建议,才没有出什么大篓子,但上级的处分仍批了下来,参加会议人员全部减薪半年,原来的主任降职为副级,而本来就是副主任的我,却没有再降,于是那年年底,我获得了一个竞选主任的机会。
开车回家,路上给老婆电话,忙音。
到家后,看见她还没有回来,又打了个电话,仍是忙音。
估计是唱k的地方太吵闹了,老婆没留意到铃声。
洗完澡,躺上床,随手打开笔记本,上网浏览旅游专线,看看接下来几天,能不能带妻子出门玩玩。
这时,手机蓦地里响起,是我搭档打来的。
他激动的对我说:“这次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完了,谢谢!谢谢!”
我道:“事情出了,大家都有责任,我们应该及时把资料备份的。”接而,又安慰了他几句,道会家常,便挂上了电话。
我继续浏览网页,刹时间,手机又响了,这回是老婆的来电显示。
我微笑着接起电话,“喂,老婆,和朋友欢唱的如何啦?老公等你回家呢,明天我们去旅游好不好?我看了几个地方,还不错。”
电话那头的妻子却没有答复,且周围很是安静,实不像卡啦ok.
“喂,老婆……在吗?怎么不回答啊?”
忽然间,电话里传出一声男人的咳嗽,我登时一惊,急道:“谁啊?”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可是你那欠肏的老婆,还记得我呢,你看,她又来找我了,还叫我打电话给你呢。”
立时,一旁传来飘飘的喊话声:“海归,你干嘛啦,快把电话给我,正经点好不好!”
“小浪货,不许吵,不然一会不干你,让我和你老公,再好好说两句。”
我气道:“你!你!你绑架我老婆!我要报警!”
海归大笑道:“去去,快去,你看警察到时候怎么来抓我。我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老婆啊,她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了,跪着求着,要我肏她呢,她就喜欢犯贱啊。哎哟,死骚货,你打我干嘛!”
老婆喝道:“叫你胡说八道,快点闭嘴,听见没有,你再敢说,我可走了。”
可话音未落,倏地又抢出几个男人的声音,“真穿衣服啦,时间早呢,别走嘛,让哥几个再肏一轮。”
老婆道:“哎呀,放手!衣服扯坏了啦,哎呀!”惊呼一声,像被他们搂到了怀里,随即大声道:“坏死了你们,合起来欺负我,啊哈哈,我怕痒,别挠我,哈哈哈,别闹了,别闹了,好了好了,我不逃了,听话……我听话。”
海归:“听见没,你老婆正玩的开心呢!你不让我带飘飘去东北,我便让几个兄弟,从东北赶了过来,则么样,你老婆的面子还够大吧。”
我心中恚怒、屈辱、酸楚、激荡,交错撞击,头晕脑胀,只觉耳畔“嗡嗡”作响。
那时,我认为,这是我人生中,最龌鹾的一顶绿帽,它不是盖在我的头顶,而是狠狠的压在了我的心里。
妻子明明知道我讨厌海归,明明知道海归只当她是一个性玩具,明明知道海归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野狼,表面绅士,内心却无耻、卑鄙、下流,破坏我们的家庭……
可是飘飘……飘飘……为什么还和他混在一起,她当真是犯贱,贱的无以复加。
凌晨,妻子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家,她一身酒气,上衣的纽扣掉了几只,乳罩没穿,一对巨乳近乎敞开的挺在胸前。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内裤退至脚跟,地板周围,散落着团团纸巾。
蓦地里铃声脆响,只见飘飘伸手进衫内,竟从乳沟间掏出一只手机,提到耳边说:“喂,到家了,嗯,想你们呢,不和你说了,老公在。”说完,合上了电话。
我们相视许久,竟都“扑哧”的笑了出来。
我道:“贱婊子。”
妻子道:“绿王八。”
我当下忍无可忍,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入屋丢上大床。
妻子“咯咯”浪笑,双眸含春,表情又淫又骚,恍若欲女。
我们肆无忌惮的做爱,发泄彼此的禁欲……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竟真的不是海归约的飘飘,却是老婆主动找的海归,她说,自此以后,换妻、群交不会全由我主导,男女公平,她也有选择的权利,海归便是她找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