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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我告诉他,我们想早点休息了。”

“嗯。”

又一阵电话铃响,是老婆手机,她接起电话,“喂,郑哥啊,我们……我们晚上大概不去了,嗯,老公有点累,不是……他没有生你的气……嗯……那我再和他商量下,好的,先挂了。”

我这面也挂上了电话。

老婆:“郑哥说晚上活动时请你喝酒,给你赔礼道歉。”

我:“有什么好喝的,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真的不去了?”

又一阵电话铃响,“谁啊?”我不耐烦的提起话筒。

“哟,脾气好大啊。”小雅柔媚的声音,“晚上活动,你们不去吗?”

“嗯,有点累。”

“那就我一个女生咯?”

“不是还有一个嘛。”我指的是那个陌生女人。

“场控说她正忙着呢,你到底去不去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我……”

“说好了,9点,我们在楼下集合。”

晚上活动是去一个名叫“水晶宫”的会所,里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我让老婆待在自己的身边,寸步不离。

同行单男虽各个眼热心跳,却是无机可乘。

我们先洗澡、桑拿、按摩,后被场控带到包间,喝酒唱歌。

“下午的事,哥哥实在对不住你,让弟弟为难了,在这陪个不是,千万不要介意,我先干为敬。”郑哥一口喝干,又道:“不过弟妹也真太漂亮,咱们性情中人,不说歪脖子的话,你说哪个色狼见了像弟妹这般的美人,会不心动?”

我见他诚心诚意,说话倒也在理,便一同畅饮,我们你来我往,一口气干了好几杯。

渐渐的我不甚酒力。

妻子:“老公,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嘛。”

“哎……高兴嘛……你也喝。”

“哎哟,别闹了,都醉成这样了,到那躺一躺吧。”

妻子扶我到沙发上躺下,迷糊间,我好似看见几个男人将她抢到了怀里……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发觉自己仍躺在沙发上,艰难的坐起身子,眼晕头痛。

“醒了啊。”

“嗯,有水吗?”

“给你。”

我几口喝干杯里的清水,这次觉得舒服了些,撇头望一眼四周,惊觉偌大的包厢内,只剩着小雅与我两人。

“他们人呢?”

“走了呗。”

“去哪?”

“你说能去哪?”

我心头一紧,倏地站起身,便要夺门而出,找他们去,可是走到一半,忽听得背后小雅“咯咯”的嗤笑声。

“你笑什么?”

“傻瓜,你找的到他们吗?”

“我去问服务员。”

小雅笑得更甚,“我说你该怎么问?问你老婆和别人在哪开房?还是问你老婆在哪被人乱交?”又道:“即使你问了,那服务员会告诉你吗?”

我登时涨红脸,觉得自己又急又蠢。

“走吧,我带你去。”

走过长廊,绕上阶梯。

我:“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雅:“哪里怪了?”

“你看这些画。”我指着楼梯墙上,一幅幅女人被捆绑着的油画。

“嘿,你难道不知这是一间sm会所吗?”

我心中一凛,“那我老婆。”

小雅邪笑:“正high着呢。”

上到三楼,一条红色的地毯,延伸至走廊的尽头,两旁是一间间的客房。

我:“你来过这?”

“嗯,来过。”

“那你也……”

“哦,有件事似忘了对你说明,其实我是个s,所以像下午那种暴露的游戏,我是不会参加的。”又道:“现在让你猜一猜,你的老婆会在哪间房?”

小雅带着我沿走廊,一路慢步,从头走到末尾,又从末尾返回原地,各个房门好似没太大差异,只是门牌名称略有不同。

“痴女、婊子、骚货、贱妇、母狗、母猪、豚女……”我默默念着门牌上不堪入目的文字,心说,文学系毕业,对词语一向铭感的老婆,看到这些极羞辱、极污秽的称呼,难道没有掉头逃走,反而进房间与男人们厮混?

小雅一定是在与我开玩笑。

“你看着我干嘛,不相信吗?”她将一把钥匙递到我的手里,居然是车上场控给我们的那把。

我惊疑道:“怎么会,这不是我与飘飘客房的钥匙吗?”

“谁说的,这明明是sm房间的钥匙,是俱乐部赠给你老婆的礼物,她可是很享用呢,没人逼她哦。”

想起场控曾给飘飘钥匙时,在她耳边细语,是了,他说的应该就是关于这钥匙的事。

小雅:“快点去用钥匙试一试,你一定猜不出是。”

我咽下一大口唾沫,心脏“怦怦”直跳,一扇扇房门试着钥匙,走过痴女、婊子、骚货……

小雅:“我告诉你,这房间,可是越往后,口味越重哦。”

我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将钥匙插进“贱妇”房门的锁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转动钥匙,“咔哒咔哒”,门锁居然纹丝不动。

小雅取笑道:“看来你老婆不喜欢做人呢。”

我感觉一阵晕眩,心底颤抖,如坠冰窟,望着隔壁“母狗”门牌怔怔发呆。

“还是我替你开吧。”小雅取过我手中的钥匙,插入“母狗”房门的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女人脱得只剩一双长筒丝袜,赤裸的酮体上密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她背对着门口,艰难的单脚站立,左腿高高抬起,脚背几乎贴到了耳畔,脚腕上缠着麻绳,吊于房梁,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同样紧缠麻绳,吊于房梁。

旁边围着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我不敢置信的来到女人的面前,心里仍怀疑她不是飘飘,却见妻子媚眼迷蒙,似醉似梦,口里含着口球,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从嘴角悬落下颚。

“啪”的一声脆响,单男将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妻子光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臀浪。

“呜呜!”老婆痛苦的睁大双眼,蓦地里看见一脸惊骇的我,浑身一震,巨乳颠颤,牵着乳头上的一对晒衣夹上下晃动。

单男:“母狗。”

“啪”的又是一声鞭响,继而将鞭柄插进妻子的屁眼,老婆甩动浪臀,又似痛又似爽,鞭须左右摇晃,真似一条狗尾生在了她的胯间。

小雅“哈哈”大笑,接而揪起妻子的一把长发,厉声道:“很享受吧。”

“呜呜!”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我却分辨不出她是羞苦,还是兴奋。

小雅拔出老婆肛门里的长鞭,“啪啪啪……”一顿猛抽。

郑哥从房间的角落走来,手里拿着一只银环与一把打耳洞用的针枪。

“你要干什么!”我惊呼道。

“为你老婆穿环。”

“不,她不需要这个东西。”

“是吗?来这房间的女人,都会被穿环,你看看她的下身。”

我低头望去,只见飘飘的耻丘光洁肉嫩,浓密的耻毛已被退去,而那原本粉红玉嫩阴蒂上,赫然多出了一只银色的环扣。

单男托起妻子的一对双峰,郑哥取下乳头上的晒衣夹,弹了弹被挤扁的奶头,涂上酒精,一枪射穿。

“呜呜!”老婆痛得一阵抽搐,眼角渗泪,唾液挤着塞口球溢落朱唇。

“咔嚓”又是一枪,老婆另一只乳头也被射穿。

“呜呜!”飘飘踮起的单脚几乎挣脱了地面,身体像悬着的吊钟来回摇晃,双眼紧闭,一串长长的眼泪从眼角淌落,于此同时,下体肉屄失禁般的倒喷出一股股的蜜汁……

穿上乳环、阴环的老婆,性器官暂不能碰,而男人们并不敢到失望,比起单纯的性交,他们好像更喜欢凌虐我的爱妻,且小雅说,能来这间房的女人已不满足于性爱,相反会更享受被虐待的刺激。

我:“可是她之前从没接触过sm.”

小雅:“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看来你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的老婆呢。”

“你为什么这样说,快告诉我。”

“你不会只认为苏州才有”水晶宫“吧,我也是在你老婆第一次来水晶宫时,和她认识的,那时带她来的男人,好像叫海归。那天,我们几个男人玩她的时候,还让你通着电话听她做爱呢,你难道会不知道?”

天!

我只觉天旋地转,内心激荡,膨胀淫痒的马眼似炮口般,喷出一股股的浓精,浸湿裤管……

惊魂漫长的旅行终于结束,回到家。

我打开行李箱,满满一堆妻子旅行的收获,两只铂金乳环、乳夹、乳铃、一只铂金阴环、一只阴蒂吸嘴器、一条简易绑带式贞操裤,还有“水晶宫”母狗房间一年的使用权。

我:“老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肯去那种房间?”

飘飘:“我被他们灌醉了。”

“可是小雅说你是自己进去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咯?”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的钥匙呢?给我保管吧,我不想你再去那个地方。”

妻子将那把钥匙交到我的手里,但又似存有心事道:“可是……”

“怎么了?”

妻子脸颊升起两片红晕,“可能我还得去一次”水晶宫“。”

我焦急的问:“为什么?”

飘飘羞怯的撩起短裙,只见她裸着翘臀,一条戴锁的细链从纤腰勒进胯间,顺着股沟,深深的嵌在两片阴唇之中,老婆忸怩着双腿,羞怨道:“打开这东西的钥匙,在后面那间”母猪“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