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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接连一丝的蜜液,从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长长的秀发,好像揪着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起头,面向所有的人,“来告诉大家,你是什么?”

老婆被揪着头发,勉力的抬着头,紫衣女郎不断向后扯的压力,使她无法闭眼,所以飘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看着他们猥亵、鄙夷、嘲讽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颤抖,一次次的咽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条母狗……啊……”

就在她要说出那句令人羞耻的独白时。

飘飘的理智似达到了崩溃的极点,一条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从她的穴口喷泄而出,四散飞溅。

紫衣女郎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脸上,她喝道:“谁允许你到处撒尿。”

妻子似惊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缩紧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阵后,却再一次倾泻而下。

老婆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耻的无地自容。

妻子两只浑圆的乳房,马上各迎来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乳肉被打得通红一片。

短裙女郎:“给我舔干净。”她指着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点点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洒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脸上泛起恶毒的笑容。

她举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呜呜!”妻子痛苦的呜咽。

但她竟没有缩回舌头,继续舔舐着女郎的皮靴。

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似伴随着她被鞭子抽的飞溅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双眼迷蒙,仿佛在欲海中迷失了方向,只听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兴,我们有11位会员猜中了正确答案。他们将获得本场特别赠送的礼物。礼物就是这条淫荡的母狗,现在就有请这11位会员上台。”

郑哥、矛盾……等8个男人,一一走上台。

主持人:“还有三位,还有三位请一起上台。”

东盛:“走!”

我心中一凛,“去哪?”

东盛:“上台!”

什么!不!

我惊道:“你不是猜得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吗?”

东盛:“我改变主意了。”

我:“为什么?”

东盛望着台上的飘飘,“因为她的眼神,她的淫荡的眼神。”

高雄:“走啊,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被他们俩架着,跨上台。

郑哥看见了我,我立即向他摆手,示意我身边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认。

矛盾却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见!”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郑哥笑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来给你介绍,我刚认识不久的两个好朋友,东盛、高雄。”

我心中大骇!看着眼前的东盛和高雄,竟感觉无比的陌生。

我:“你……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东盛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台下的人听见。不好意思,老同学。其实我和高雄第一次来俱乐部,就看见你和你老婆的资料了,只是没有机会玩她,这次亏得俱乐部的安排,我们才能玩得这么好的极品美人。当然,我们事先也征求过你老婆的意见。”

我:“她是被你们逼的。”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这你可冤枉我们了,你老婆可是连一点反对的意见都没有,她好像还很听郑哥的话,你可要小心咯。再说了,俗话讲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来和兄弟分享,分享,亏得我还一直让你玩我的小蜜。”

我只觉得耳畔“嗡嗡”声不绝,脑海里空白一片。

对他们的话,我根本无言以对。

“呜呜……嗯嗯……”飘飘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绑在一张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缠紧着麻绳。

飘飘娇喘着,双唇间吐着白色的热气,她勉力的蠕动着娇躯,仿佛在欲火中煎熬。

她的娇体香汗淋漓,似已坚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着男人,似希望男人能为她泄欲,替他松绑。

主持人问飘飘:“你要哪个先来?”

老婆吐出舌尖,一丝唾液从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着我。

主持人:“他?”

飘飘犹豫了半秒,竟又将舌头移到了旁边。

高雄:“看来你老婆,好像更喜欢我。”

我顿时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浓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壮的一个,老婆喜欢强壮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双峰,将一对浑圆的奶子,尽力的揉扁:“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妻子直视着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难以抑制的兴奋,她难道喜欢被人粗鲁的对待?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态,似兽性大发,直接将妻子的一对大奶,揉成了椭圆。

老婆的俏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听她呻吟着道:“再……再用力,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啊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点点的吞噬,他心底的恶魔,渐渐显现。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来嘛!弄我!”

我听得妻子的淫语,真想上去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

妻子却似浑然不觉我这个老公在场,又或许她正因为我这个老公在场,而变得特别的兴奋,她的欲火愈烧愈旺。

高雄将肉棒深深的捅入飘飘的密壶。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挤着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还有男人的精液。

高雄迟疑的“哼”了一声。

老婆媚眼如丝,一面感受着高雄的阳物,一面喘息着道:“来嘛,快点干我!”

这个淫荡的女人,连高雄都有点意外自己,竟不是飘飘今晚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

妻子的密洞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口,紧紧的吸啜住高雄的阴茎,拼命的含吮住他的棒身。

高雄挺动腰身,俩人的胯间汁水四溢,水声迭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闹起来。

他们有的和同伴的女人开始做爱,有的则扯过邻桌的女人,几个男人一起围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个男人围着,包括我自己。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穿着丝袜的小脚,各伸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深色袜头的下脚趾似因为被男人舔的痒了,而蜷起,又似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并拢。

她的红唇上粘满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浆汁,男人们喜欢叫老婆替他们做深喉,舔硬阳具,然后,再干进妻子紧窄的密壶。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们轮流的灌满白浆。

东盛似特别喜欢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飘飘的屁眼洞中,将那紧窄的肉洞,撑得滚圆,接而,东盛将手指换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门。

他与另一个男人,将妻子的肉屄、与菊门,紧实的塞满。

妻子张大着小嘴,却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声音,她犹如被他们顶上了高潮的巅峰,摇摇欲坠。

老婆伸长着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极点,男人肉棍似捅进了她的心窝,“我……我……要死……要死了……”她语声哽咽,话似从她的喉咙间,被男人冲刺的气浪顶将出来。

两个男人好像发了狂的公牛,奋力前冲。

妻子的娇躯似禁不住男人的蛮力,而痉挛不止,仿佛在顷刻间既要崩溃。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爱怜的叫道,伸手握住飘飘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见了我,她忽然睁大了双眼,继而瞳孔剧烈的收缩。

就在这一刹那,飘飘彻底的崩溃!

她的全身犹如触电般的狂抖起来!

小手紧紧的将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无尽的欢愉……

腥味、尿骚、弥漫着整个会场。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吃力的倒下。

妻子却仍在被干着。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绑在椅上,她无权反抗,也无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冲上了台,将肉棒捅入她的湿穴。

妻子红肿外翻的阴唇,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飞着。

豆大的阴蒂上噙着一只木夹,木夹连着细线,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当老婆因为亢奋而扭动时,都会牵扯到那根细绳,细绳连着木夹,将妻子的阴蒂变态的拉长。

这种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见她紧锁的双眉,和她痉挛颤抖的娇躯。

然而如果细绳从飘飘的口中掉落,她则将会受到灌肠的惩罚。

老婆牢牢的咬着细绳,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强忍着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口,也不敢有轻微扭动。

她皱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肠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达到了饱和。

如果不是因为,插在她屁眼里的那只巨大的肛门塞,她早已经一泄如注。

此刻,一个男人正逗弄着妻子屁眼中肛门塞,他仿佛很喜欢看见老婆又似苦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门塞上的环扣。

妻子一脸惶恐的看着男人,似意识到他的企图。

妻子的屁眼剧烈的收缩,似要将那肛门塞牢牢的抱紧。

她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来?”

妻子拼命摇头。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恳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语声未落,老婆蓦地怔住,因为她发现口中的细绳已从她的唇间滑落。

再想咬住,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这才意识自己上了男人的当,她非常的后悔,却已追悔不及。

男人一把将肛塞从妻子饱胀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体,立时从飘飘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绝望的闭上双眼。

绝望的将再接受下一轮灌肠……

夜已深。

我替妻子松绑,抱着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们。

妻子像婴儿般依偎在我的怀中,“老公,你会怪我吗?”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荡了。”

妻子:“那你喜欢我的淫荡吗?”

“你让我觉得很揪心。”

“我错了吗?”

我沉思许久,道:“你没有错。只是……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妻子:“你是说你的朋友吗,他们说过会替我们保密。”

“他们能做到吗?”

妻子肯定道:“能。”

“为什么?”

“因为他们以后会一直来我们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