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变了一个人。

尤其看着楚飞从容自如的驾驶着卡宴在如云的车流之中行进，这种沉着和自然根本不是也不可能装的出来，于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姜玲眼中也越发的迷茫……

对楚飞知根知底的姜玲一直都很清楚，楚飞在来深圳之前根本没什么机会接触到卡宴这样的车，更别说开它，作为一个常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如果有机会碰到这样的车，那必然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磕到，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车子怎么着了，可问题是，楚飞此时哪里有小心翼翼的样子？

另外，楚飞对深圳似乎相当熟悉，他一路根本没用导航之类的东西，却是对所有路线了如指掌，更对路况相当了解，即便此时已经入夜，但当姜玲说了她定下的酒店之后，楚飞是一点没跑弯路的直接把她送到了地。

于是沉默了一路的姜玲也终于开了口，“上来陪我坐一下吧……”

“怎么，终于要开始兴师问罪了？”

“不是啦！”姜玲忍不住伸手又捶了楚飞一拳，接着却又迟疑了一下，“楚飞……真的是你吗？”

“你说呢？”楚飞无辜的摊开手，“哪点不像我？”

“全身上下都不像了！”姜玲犹豫了一下，“不过，如果是要我选择，我情愿选择现在的你，因为之前的你实在太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