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被林庸的大义凛然镇住,一时竟然有点惭愧,明明林庸是为她着想,不惜如此细致的加大工作量,她居然还嫌弃,虽然她是很羞耻,但作为检查者的林庸明显更辛苦啊!
呜呜呜,她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带绅士,带善人!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林庸已经检查起派蒙的肉屄来,嗯,和普通女孩子的差别也不是很大,只是没长毛,标准的白虎,而且也更小,外阴上厚下薄,薄处乏善可陈,稍一分开就能看到蠕动的阴道,几乎只有针孔大小,没有任何阻隔地暴露在空气中,连林庸现在正太的手指对其来说都是庞然大物,厚处却是颇为有趣,剥开可以看到粉嫩晶莹的小阴唇,小小的好像藏在花瓣里的蝴蝶,轻轻捻住一片,很容易就可以牵出来,红艳艳的嫩肉翻开,小阴唇搭在大阴唇上,真好像是一只在花上起舞的蝴蝶,林庸轻微一拨动,便看到大阴唇花瓣那样摇曳,而小阴唇则一下子翻回里面去,这让林庸见猎心喜,不由玩心大起,用两根手指反复进出大小阴唇,将其生生捣乱,像是蝴蝶振翅般不断翻回翻出。
“啊❤️…”派蒙一手死死抓着岩石,一手捂住小嘴,竭力压抑着呻吟,双眸水汪汪地看着林庸,生怕影响到他,只气喘吁吁地小声问,“好,好了吗?我感觉好奇怪哦,身体好麻,好热…”
这种逼插起来观赏性想来很高…
差不多也玩够了,林庸收回被淫水打湿的手道,“还差一点,再忍一下吧,等把你逼里溜进去的水逼出来就好了。”
“诶——”派蒙发出一声幽怨的长吟,然后立刻化作了哈啊哈啊的喘声,她小手攥在胸前,脑袋不自觉地前倾又后仰,双腿也不安分起来,时而抬起时而放下,后面干脆缠在了林庸的手臂上。
“女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挑逗起来真是百试不爽…”林庸笑着,却是在用粗糙的指腹去抚摸派蒙不知何时挺立起的阴蒂,派蒙哪里感受过这种快感,只一下就沦陷了,然后很快就高潮,在一阵无声的尖叫后,派蒙咬牙闭眼,脑门沁出一大片汗珠,上半身垂死惊坐起般扬起,双腿则死死缠住林庸的手臂,大小阴唇有生命似的翕合着,小穴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把她臀下的岩石全部打湿。
噗叽。
林庸把手指从阴唇中抽出,这时派蒙才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瘫软下来,双腿大开露出红肿的小穴和湿漉漉的大腿,浑身香汗淋漓,冲掉了湖水,她就这么躺在岩石上抬头望天,哈啊哈啊地如母狗般吐着舌头喘气,双眼光彩暗淡,小脸的红晕一直蔓到耳根。
但林庸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手动帮她翻了身,然后摆成狗爬姿势,一手托住其胸前,一手就再度玩弄起她的肉屄来,以大拇指摩擦阴蒂,食指中指揉弄阴唇,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啊❤️,怎么,怎么又来啊…我不要检查了,呜呜呜,感染就感染吧,再检查下去人家,人家就要死了啦…唔❤️…”感觉着一股股蚀骨销魂的快感在冲击着大脑,仿佛要刻进她灵魂最深处,派蒙哭了起来。
“要做个乖孩子啊派蒙,不把水都弄出来怎么行,你看,现在不就流了很多水了,你再坚持下吧。”林庸胡诌道。
“可,可是我坚持不下去啦,好累哦,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嘛…”派蒙求饶着,双腿已经跪不住岩石,小脚耷拉在空中,全靠林庸把手下移到她小腹上才没摔下去,但这种失重的感觉也绝不好受,派蒙感到快感更强烈了,让她几欲晕厥。
“呵呵,兵贵神速,要是给你拖下去才会酿成大祸呢。”林庸说着,手上动作毫不留情,派蒙就好像个性爱玩偶似的在他手上扑腾,嗯嗯呜呜地无济于事叫唤着,小手和小脚乱晃,从白生生的小屁股间喷出一股股的淫水,然后涕泪横流,整张脸面目全非。
“啊!❤️”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派蒙好像坏掉似的吐出舌头,翻了白眼,不省人事,只会配合着林庸的玩弄而呻吟娇喘,真就好像一个性爱人偶似的,“好,好难受,但也好舒糊…要死了,要死了…又去了,噫❤️!”派蒙喷出的淫水差点都让林庸的手打滑,林庸稍作思索,改成一手抓肩膀,一手抓大腿内侧。
这倒是有点像是举枪的姿势,林庸抓着派蒙大腿这枪柄,手指探出去扣扳机即阴蒂,而另一只抓在派蒙窄小的肩膀的手也分出手指,夹住了派蒙的小舌,伴着湿乎乎的口水十分顺畅地玩弄,早就高潮得无意识的派蒙甚至主动吮吸林庸的手指,就好像在品尝棒棒糖似的,牵拉出一大串的口水银丝。
“嗯,喔❤️哎呀!”很快的,派蒙再度高潮了,林庸感到手中的身子热得可怕,同时在剧烈地颤抖,被手指夹住舌头的小嘴大张着,发出的淫叫,林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派蒙抱起,让她以撒尿的姿势坐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手继续玩弄舌头,一手则弹琴似的拨弄阴唇和阴蒂,并分出一根手指艰难插入了派蒙的菊穴中。
受此刺激,派蒙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紧抓住林庸的大腿,双腿也勾住林庸的大腿,同时腰背弓起,就好像在做什么高难度体操似的,溅射出一大片的淫水落在林庸手中。
林庸啵地抽出插在她菊蕾中的手指,把一手的淫水直接糊在派蒙脸上,派蒙迷迷糊糊地就舔舐起来,一直到舔舐干净,林庸才满意地将她放下,然后看着趴在岩石上,白腻幼嫩的身躯时不时地战栗,湿泞的花瓣淫水长流,粉色的雏菊收缩又扩张,吞入些许淫水,双腿痉挛着,过膝靴早已被淫水浸透,吐着舌头的小嘴里更是不停口齿不清地复读好舒糊之类词汇的派蒙,长出一口气,表现得好像个敬业的医生那样道,“呼,总算把水排干净了呢,真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