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派蒙飞机杯的做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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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会说提瓦特的通用语了,文化却大不相同吗…”派蒙吐槽。

“呵,谁知道呢…”林庸笑笑。

“不管这些了!派蒙已经等不及要吃精液了!”派蒙举手大叫一声,像是为自己打气,然后就a了上去,用小手撸起林庸的鸡巴,混着派蒙之前舔鸡巴留下的唾液,发出噗嗤噗嗤类似抽插小穴的声音,林庸的鸡巴逐渐硬起,二十厘米左右的长度几乎抵在派蒙的下巴上,其堪比她腰身的粗大也叫派蒙捋动变得颇为困难,索性另外一只手也跟上,两只小手或搓或揉着鸡巴,时不时还会合拢起来勉强圈住棒身使劲套弄,认真的像一位坚持传统手艺的工匠。

林庸则一边舒服地叹气,一边像夸奖宠物般时不时摸摸派蒙的脑袋,语重心长地教育派蒙要如何更好的服务他的鸡巴,“对对对,要尽量用你的手心去摩擦龟头附近,还有捋动的时候手指要动起来,像弹琴一样,最好嘴也用上,嗯,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吗?那就含着吧。”

“怒到,到得神魔识货才烁啊,配梦,培蒙要饿石蜡【你到,到底什么时候才射啊,派蒙,派蒙要饿死啦】”派蒙一边含着龟头的一小部分上端,努力用舌头抚弄龟头,同时吮吸马眼,还不忘用双手套弄肉棒,一边如此口齿不清地怨念道,气呼呼的小脸和凶巴巴的眼神配上这淫秽的动作,令林庸鸡巴愈发坚硬火热。

林庸揉揉派蒙的头发,温柔道,“要射了,要射了,你准备接好吧,这回全射到你嘴里去。”

派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脸上露出痴色,哪怕还含着鸡巴,也忍不住大声催促,“亏烁亏烁!【快射快射!】”

林庸不再忍耐,按着派蒙的脑袋,令其嘴唇扩大包住龟头棱角,整张小嘴将龟头全含了进去,然后腰一抖,就开始射精。

“呜!”派蒙先是被射了个措口不及,呛了下,精液从鼻子里溢出,但下一刻品尝到精液美味的她立刻就吸了下鼻子,把精液咝咝地吸了回去,极致的美味带来极致的快感,她腿都软了,脚趾舒展,腿间喷出水箭,竟是真的因此高潮,爽的直翻白眼。

咕噜咕噜。

派蒙大口吞咽着在口中喷薄的精液,脖颈都因此变粗,却是食道被大量涌入的精液撑涨了,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派蒙痛并快乐着,最后实在赶不上林庸射精的速度,脸颊仓鼠似的高高鼓起,在鼓起到极限仿佛要爆炸后,她哇的一下吐出了龟头,大张的口中涌出大量的精液,而林庸却同时还在射精,瀑布似的精液将她娇小的身躯都淹没了,派蒙后知后觉地用小手去接精液,不让这宝贵的美食白费,手接满了,就用脸去接,以至于精液都在她的小脸上冲荡开了涟漪,最后搞得全身上下包括头发都被白浊染上,像经历了一场精液淋浴。

“精液,精液,好吃的精液…”身上,手上,头发上,脸上,到处都是精液,就连视线都被精液遮蔽,但在派蒙却好像身处美食的天堂,如同小孩子进入了幻想中的糖果屋,满脸都是纯真的美好和满足,派蒙捧着手中的精液高高举起,然后双手一斜,精液落入口中,喝完这波精液,她把脸上,身上,头发上的精液也抹下,送入口中,生怕浪费一丝一毫的仔细舔舐吸吮过每根手指,然后干脆把被精液浸透的外衣脱下来,使劲吮吸,再然后小机灵鬼地用这外衣吸水的特性去收集那些到处散落的精液,吸饱了精液的外衣被她用力拧干,挤出的精液被贪婪地吞食,派蒙赤身裸体,肌肤透着粉色,下面已是淫水潺潺,双眸也湿淋淋,肚子也鼓胀起来,好像晃荡一下就能听到里面精液粘稠的声音,她低下头使劲舔舐林庸鸡巴上的残精,并试图让其再度硬起来射精。

“咦,怎么不射了,快点射啊,我想吃精液❤️,嘻嘻嘻,美味的精液❤️…”派蒙一边舔着鸡巴,一边如在梦中般呢喃,“不过这鸡巴也好好吃喔,好美味,和精液一样的味道呢…”感觉脑子已经明显不正常了。

“你以为我是永动机啊,鸡巴想射精也是需要刺激的,只是用手和嘴已经不够了,多用你其他的部位吧。”林庸无语道。

“好,派蒙会努力哒!为了吃到美味的精液!派蒙一定会让空的鸡巴舒舒服服的!”派蒙喝了假酒似的欢呼,然后就用白嫩嫩的身子去蹭林庸的鸡巴,巨大的鸡巴擦过未发育的胸脯,派蒙用腋下,手肘夹住鸡巴来回搓弄,见效果不大,就干脆连脚都用上,变成一个弓腰屈伸四肢的高难度姿势,两只小手攻击鸡巴上部,手心摩擦龟头,手指戳弄马眼,并不时飞快套弄,两只小脚攻击鸡巴下部,脚跟拨弄卵袋,脚心前脚掌等最柔嫩处摩擦蹭弄棒身,到后来她干脆双手双脚都合拢,包住肉棒同时上下滑动,就好像一个自动飞机杯般,令林庸好像在肏弄着她的小手和小脚,险些就要射出,但林庸恶趣味升起,忍住射精,就叹气道,“不行,还差一点,得深喉啊。”

“深厚…那是什么?”派蒙迷惑。

“你先用嘴含住。”林庸指示。

“喔。”派蒙照做,接着含着鸡巴问,“乱吼捏?【然后呢?】”

“这样做。”林庸大手覆盖住派蒙的脑袋,随后猛地一按。

“唔!”派蒙的嘴巴哪里容得下这等巨物,但林庸硬生生就是顶着派蒙的上颚冲了进去,肉棒的粗大令派蒙下巴直接脱臼,但还不等发出叫喊,用手脚去挣扎推搡,林庸就抓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做小穴操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抓住了她渺小的手脚,真好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其上下套弄棒身,而龟头及一部分的棒身则在派蒙的小嘴,口腔和喉咙食道中进出,派蒙本来只有痛苦,但随着林庸的龟头剐蹭出了一些残留在食道里的精液后,她瞬间就被那种美味俘虏,双眼翻白,意识不清了,甚至因此产生了把精液的美味和林庸的抽插挂钩的神经反射,以至于逐渐适应了林庸的抽插,会放松或收紧喉咙和食道来让林庸抽插更顺畅和尽兴。

噗嗤嗤。

派蒙翻着白眼的小脸崩坏着,脱臼的下巴随着林庸的抽插而摇晃,林庸也是渐入妙境,松了派蒙的手脚就半跪起来,从垂直抽插变成水平抽插,按着派蒙的脑袋前后移动,整个肉棒几乎顶进去胃里一半多,派蒙的胸膛都诡异的起伏,手脚瘫软在地上,翻着白眼咕噜噜地从嘴角吐白沫,从胃中被林庸带出的大量精液让派蒙彻底沦陷,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口中满是精液带来的味觉极乐,哪怕全身重量只靠林庸抓着自己脑袋手和鸡巴支撑,每次抽插脖颈几乎都要断掉,身体像是残破人偶一样摇晃,但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天国,小穴忽的失禁了,尿液和淫液一起打在草地上,湖里的鱼儿聚集过来,似乎是在为此不解。

“射了!”林庸猛的最后一挺腰,鸡巴完全插进派蒙的小嘴,派蒙的胃袋几乎都被顶穿了,比她的腿还粗的鸡巴形状浮现在她肚子上,她像是被打了一拳,又好像分娩了,剧烈的痛苦令她抽搐了下,瘫软的手脚一下子绷直,然后试图抬起去推开林庸。